胡菲儿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把野猪和毒蛇拖到山边。她一路上想着:家里什么都没有,这两样猎物能卖钱才是关键。
但是我们和爷爷家还没有分家,自己买的东西随时会被那个恶毒奶奶拿走。
到时候自己做的太过分要被村民讨伐。古代以仁孝治天下 ,不像现代人的观念不同,你爷爷奶奶不好,我可以不理睬你。
但是在古代儿子,媳妇,孙子,孙女,没有分家的情况下,赚的钱都要上交给婆婆。
让胡菲儿赚的钱交给那恶毒的奶奶,她肯定做不到,给别人也不会交给那恶毒老泼妇。
胡菲儿不怕什么麻烦,也惧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但是二丫和小涛肯定不行,这一点胡菲儿想的清楚。要过着自己发家致富的小日子,又要他们眼红,但是不敢再来闹腾,只有分家以后自己带着弟弟妹妹才能过得安稳。
她嘴里喃喃自语,道“:想办法尽快分家,等自己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他们就没权利来占便宜,还占的那么理直气壮。就让你们后悔一辈子,也别想占我胡菲儿的一点便宜。”
所以她觉得今天不能让村里人知道自己打了野猪和毒蛇,村里人一知道爷爷一家全都知道,自己辛苦打的猎物,就是他们的找自己麻烦的理由。
到那个时候想要分家肯定难上加难,所以她寻找一处隐蔽的地方,把毒蛇和野猪塞进去,外边用杂草丛掩盖,从外边看不出来,她就放心了。
菲儿看了一圈没人发现自己,她慢悠悠往破草屋走去。
路上她琢磨着“:明天跟着胡大爷的牛车进安阳县城,偷偷把这两样猎物卖了,以后再想办法分家和建房子。”
走到破屋之后里面空空如也,她心里疑惑着:“二丫,她不是去爷爷家看弟弟了吗?这过了中午也没回来,是不是在爷爷家里吃饭了。”
刚想着大奶奶冯氏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回来了,胡菲儿听到外边有脚步声音,一转头就看到弟弟妹妹脸上红肿不堪。
二丫小脸已经肿成肉包子了,大大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走路腰还弯着。
胡菲儿这火气噌噌往上冒 ,200码的怒火冲到胸口,这口怒气不发泄出来,胡菲儿觉得自己肯定会憋死。
来到门口蹲下来,心疼的问:“二丫,你被谁打成这个样子,你告诉大姐。”
二丫憋着嘴巴要哭不哭的样 子,实在太惹人心疼,豆大的眼泪流下来 ,哇哇一声大哭起来,恐惧和委屈看着大姐她终于绷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二丫哭了,胡涛看着二姐哭他也跟着哭了,双手张开求大姐抱抱。
菲儿抱着胡涛,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另一只手也把二丫揽进怀里,自己身体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但是自己在现代已经是三十二岁的大龄剩女。
大奶奶冯氏看着菲儿,觉得她太不容易了,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做起爹娘一样的担子和责任。
看着让人心疼这三个孩子,以后让大儿子胡强多关照这可怜的孩子。
想象自己家也不富裕,不然自家收留他们,但是这年头哪有富裕的家庭,何况今年不景气,秋收粮食也不理想,还要交赋税,交过以后自家都要挖野菜和粗粮一起兑着吃,才能勉强维持到明年春收。
菲儿安抚一会儿二丫后,两个孩子不哭了,就是一个劲的哽咽着,菲儿刚刚就觉得二丫的腰受伤了,她猛的掀起衣服一看,腰上青紫伤痕一大片,展现在她 们面。
大奶奶也惊讶的,问:“二丫,你腰上也是你奶奶打的吗?这恶毒的婆娘,天杀的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下此毒手。”
大奶奶大声怒斥:“走,大奶奶我带你去找太奶奶和太爷爷评评理,这婆娘太恶毒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打孩子。”
菲儿的小脾气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急忙问:“二丫,你告诉大姐这是谁打,是不是奶奶打的。”
二丫看着大姐想发火了,她乖乖说:“我脸是奶奶打的,腰是胡军拿凳子砸的。”
“大姐,我去爷爷家里看弟弟的时候,胡军他骑在弟弟身上打他,我就把他推开,他摔倒在地,他趁我扶弟弟起来的时候,拿着凳子就砸在我腰上。”
“奶奶出来看我们三个人都在哭,但是胡军先告状说我先打他的,奶奶就打我了,还好大奶奶和大爷爷来了,把我们带回她家里还给我和弟弟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