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看影卫他们消失在黑夜里,她也慢慢往敌军的营帐走去,来到军营的围墙边轻功一跃进入军营里。
军营里到处都是火盆,灯火通明 ,她悄悄躲在营帐边,看到巡逻的士兵过来就躲进仙境竹屋里,等巡逻队走了她又出来继续寻找魏震擎的军帐。
她想躲进魏震擎的军帐里,偷听他和其他将军商量的事情,找了很久终于找到魏震擎的军帐。
现在大概到了寅时(凌晨3点--5点),守卫也困了,靠在军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菲儿悄悄进入军帐,来到魏震擎放文书的桌子上翻找有没有有用的消息,看到一封书信她轻轻打开看,是商国皇上写给魏震擎的,催促他尽快攻破豫州城。
还提醒他已经用了两个月都没有把小小的豫州城攻破。
自己已经派田丞相过来协助他早点攻破豫州城。
她小声嘀咕道:“难怪魏震擎吃了败仗以后,想投毒在水源里让我军中毒,他好奋力攻破豫州城。”
“都是商珏那个王八羔子催促他赶快攻破豫州城,他觉得有慕容瑾在豫州,他自己很难攻破豫州城,所以就想使用投毒的方法让我军中毒,他好趁机攻破豫州城给商珏一个交代。”
菲儿把书信原封不动放在原来的地方,再把以前的东西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好。
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看外边天际已经泛白,天要快亮了,自己做了一夜的贼也没什么收获,不如先睡觉再起来听墙角。
她迅速进入仙境竹屋里倒床秒睡,正当她睡得很香的时候就被拍桌子的声音惊醒,啪…啪…几声她瞬间清醒,竖着耳朵偷听。
就听到魏毅怒吼道:“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一年里皇上总是压迫你做不愿意做到事情,您不能一直顺着他,不然以后晏城真就没有您说话的份了。”
“毅儿,别胡闹他是皇上,不是你以前姐夫了,你以后说话要知道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了吗?”
“爹,如果没有你帮他解决商言和商赢他能坐上皇位子吗?当了两年的皇上就对您指手画脚,以后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根本没把您当老丈人看待。”
“现在皇上更加器重田傲天那个老贼,派他来军营耀武扬威 ,指手画脚 ,不懂他想干嘛?”
“我们现在还在为他攻打梁国,大姐怀孕被玉夫人那个狐狸精害流产了,他不帮大姐讨公道处罚玉夫人,还说大姐没有国母的风范,妒忌玉夫人,太小家子气了,您说气不气人。”
“大姐,现在肯定伤心难过,以前他做皇子的时候对您有多尊重,自从他当了皇上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大姐也没有从前的态度 ,只有冷淡对待,玉夫人欺负大姐,他也不管,是不是坐上至高无上的皇位就让变得冷漠无情了。 ”
“爹,如果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会不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连大姐也被他打入冷宫,从此不见天日 。”
魏震擎坐在那里沉思儿子说的话,哪朝哪代功高盖主 都会被皇上忌惮。
本来皇上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疑心病特别重,他真的会对魏家赶尽杀绝吗 ?
皇上一再催促攻破豫州城,而自己已经打了两个月的豫州城还固若金汤。
现在燕王来了想要攻破豫州城更是难上加难,如果自己这次没有攻破豫州城,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和女儿。
是卸磨杀驴,还是过河拆桥,魏震擎在思索这个问题。
毕竟临走的时候自己立下军令状,如果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必受惩罚。
他不敢想象皇上对魏家开刀,自己女儿和儿子会是什么下场。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来到魏震擎面前,质问道:“主帅,今天沧澜河上怎么就几千人建堤坝,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把河坝建好,只有建好堤坝才能投放毒药下去,梁军喝了水源才会中毒。”
“我们才能趁机夺得豫州,再进攻颍州,而且梁军十几万大军中毒,燕王也会身中其毒,到时候我们杀了梁国战神,整个梁国离亡国也不会太远了。”
“田丞相,现在建堤坝的是将士们,如果把将士都调去建堤坝敌军来犯我们如何应对,那就是任人宰割 的事情。”
“你不懂打仗不要紧,请不要乱出馊主意行吗?”
“魏主帅,本丞相怎么就成了出馊主意的人了,我们要尽快建好堤坝才能实施投毒计划,皇上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你自己看着办。”
田丞相不屑一顾的说 :“本丞相是皇上派来监督军营一切核心计划,我不出主意,你倒是把豫州攻打下来啊!”
魏毅看着田傲天气愤道:“田丞相,我爹是一军主帅要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文官插嘴,不懂就别乱出什么馊主意,投毒阴损的招数你也想的出来。”
“我们的百姓就不用沧澜河水源了吗?,你这样会害死多少无辜人的性命,你知道吗?”
“本丞相不知,但是这个妙计是皇上恩准的,做臣子就应该为皇上分忧解难,是做臣子分内之事 ,而不是质疑皇上的命令。”
“不管是皇后的爹娘,还是某个夫人的爹娘,都不应该质疑皇上的决定,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做臣子的忠心。”
“魏少爷,你别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弟弟就如此嚣张,皇后也要听命于皇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懂吗?”
“如果你不懂,本丞相可以教教你。”
“不需要,本少爷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拿皇上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田丞相不屑一顾道:“魏少爷,你别忘记本丞相是皇上亲封的监管使,皇上命我来监督魏主帅在军营一切事宜,他做的事情本丞相有权监管和参与。”
“还有魏少爷说的话,本丞相会一五一十禀报给皇上,你说皇上会怎么想怎么看,说你魏家是恃宠而骄,还是嚣张跋扈 。 ”
魏毅看着田丞相愤怒道:“田丞相,你这么会做人,这么会做事,你也别做监管使了,我爹主帅位子让你当算了。”
“魏少爷,这话不可乱说,本丞相没有要坐主帅的位子的意思。”
“笑话,你当得了吗?”
“毅儿,别胡闹,田丞相是皇上派来的监管使,他不懂打仗上的事宜,我们不怪他,我们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他出的主意得到皇上的认可,我们只需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做臣子能决定的事情。”
“还是魏主帅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打仗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皇上命我来监管军营的事情,请你多多配合。”
“以后每天调两万名将士去建堤坝,尽快把沧澜河上的堤坝建好,我好禀报皇上。”
“田丞相,你也看了休战这几天每天都在赶工,如果调两万名将士去建堤坝,万一敌军来犯又该如何应付,你来告诉本帅,本帅洗耳恭听 。”
“魏主帅,这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十几万大军少了两万人,敌军来犯你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吗?我觉得你这个主帅做的也不怎么样。”
“田丞相,敌军也有十几万人马,万一把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就是笼中之鸟,等着被人任人宰割。”
“笑话,他们十几万人直接飞过来吗?我们的侦察兵只会吃饭吗?探查敌军的动静我们提前做准备不就可以了,说你蠢,一点都不假。”
“你说的头头是道,等梁国的燕王带兵打来的时候,你去应付不就行了吗?我看你如何应对,你不是嘴上功夫了得吗?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魏少爷,我是文臣,文臣做文臣该做的事情,燕王带兵打来肯定是你们武将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我文臣出去抵挡。”
“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就别再这里唧唧歪歪 ,瞎掺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这里的一军主帅呢?”
田丞相看说不过魏毅,他盯着魏震擎道:“魏主帅,你说需要多久才能把沧澜河上的堤坝建好,给我一个准信,我好回禀皇上。”
“本帅也没耽误工期,沧澜河上的水流湍急,这工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要不你回去和皇上禀报,就说我尽快完成。”
“至于几天我也说不准,等建好以后派人通知你过来验收,你看如何。
“禀报什么,禀报皇上沧澜河水流湍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把堤坝建好吗?”
“皇上已经给你下了命令,最多一个月攻下豫州城,不然你是立过军令状的人,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肯定要受罚,你自己做好被罚的准备吧!”
“皇上派人送来的毒药已经在来的路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震擎嘶吼道:“沧澜河的水源我们商国百姓也要饮用,为什么非要用投毒这样的方式赢的这场胜利。”
“魏主帅,如果你现在攻破豫州城,我就不用这样投毒的方式来帮你赢得胜利。”
“我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赢得胜利,我们商国的百姓也会有性命之忧。”
“投毒之后我们的百姓饮用沧澜河的水源中毒了怎么办?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们从建好的堤坝下投毒,毒药顺着河流涌入梁国的河里,中毒的是梁国人和我们商国有什么关系,难道魏主帅你是梁国人吗?还是你心系梁国人。”
“国家打仗和百姓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们跟着一起中毒。”
“打仗就要光明正大的打, 而不是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赢得胜利,就算赢得胜利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魏主帅,你光明正大攻打两个多月了,至今没攻破豫州城的城门,还说光明正大的打,如果你打进了豫州城了,至于我绞尽脑汁帮你想办法赢得胜利吗? ”
“田丞相,你想的阴毒损招本帅不敢苟同。”
“魏震擎,你打不赢仗,我帮你出主意你还说阴招,不管是阴招还是阳招只要能赢就是好招。”
“你别忘了皇上已经赞同我的办法,你同不同意无所谓,但是必须执行。”
“田傲天,你对我爹说话客气点,别仗着自己女儿是皇上身边的夫人就把自己当碟菜,我大姐还是皇后呢?”
“不受宠皇后你天天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我大姐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夫人,说不定哪天能代替你大姐皇后之位。”
魏毅怒气冲冲注视着说话的田昊,他气不过一拳打在田昊的脸上,直接打倒在地。
田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怒吼,道:“魏毅,你他娘的 ,敢打我,我爹是丞相,还是皇上亲封的监管使,你打了我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我打你的次数还少吗?也没看到付出什么代价。”
田丞相慌忙扶起儿子,恶狠狠道:“魏毅,你怎么动手打人,你就是一介莽夫 ,打不过燕王,打我儿子下手倒狠。”
“爹,我们回晏城吧!他们就是一介莽夫,只会动手打人,真正的敌人打不过,只会打我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
“谁让你嘴欠,该打,什么玩意,现在还是一个人夫人就把自己当成一国之母,要不要脸,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田昊怒火中烧猛的起来,手指着魏毅怒吼道:“你他娘的说谁不要脸,你说清楚,我大姐是皇上的夫人,你在质疑皇上的决定,你们魏家想要造反吗?”
“说的那么清楚难道你听不懂吗?就是你那个狐狸精姐姐,天天装柔弱欺骗皇上。”
“是你田家想要的太多,我们魏家是忠心耿耿的臣子。”
田昊直接抓住魏毅衣领,一拳头打了过去 ,但是轻松被魏毅抓住手腕,猛的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 ,田昊的手脱臼了。
啊!……啊!……疼……疼……鬼哭狼嚎声响起 。“
田丞相急忙关心道:“昊儿,怎么啦!”
“爹,我手断了,快叫军医,我手断了。”
田丞相对着身后的侍卫大喊:“快叫军医过来,你们都是死人吗?”
侍卫赶快去叫军医,田丞相心疼的看着儿子,他愤怒的回头看着无动于衷的魏震擎。
嘶吼道:“魏震擎,你没看到你儿子把我家昊儿手折断了吗?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我回去一定如实禀报皇上你的所作所为,还有嚣张态度。”
“田傲天,我忍你很久了,一直是你对我军营的事情指手画脚,滥竽充数不懂装懂,还偏偏拿皇上压我。”
“你回去想怎么告诉皇上就怎么告诉皇上,如果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处罚我,我也无话可说。 ”
“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我就是一个传递信息的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找皇上理论去,拿我儿子撒什么气,欺负我们不会武功是吗?等我回去找皇上评评理。”
“随便……”
田丞相气愤道:“一介莽夫果真如此,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
“田丞相,你再敢对我爹无理,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不是莽夫是什么,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打人,我儿子手断了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军医给他医治不就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上次中了一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 ”
“就你家儿子是宝贝,他不就是脱臼吗?被你说的好像要死了一样。”
“你个兔崽子,你死了,我儿子都不会死,太恶毒了诅咒我儿子,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
魏震听到别人诅咒自己儿子,他立马气愤道:“田丞相,你把我当死人吗?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儿子,你找打是吗?”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有什么要紧,你做大人的就不应该参与其中。”
“魏震擎,这是几岁小孩打打闹闹吗?你没看到我儿子被你儿打了多次,手也断了,你说怎么办?”
“你儿子就是脱臼有什么大惊小怪,接上就好了,至于你大喊大叫的吗? ”
魏毅嘲笑道:“有几个男人像他一样跟弱鸡似的,还不如一个娘们来的实在。”
田昊最听不得别说他是娘们,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忍着疼痛要跟魏毅拼命,嘶吼道: “你说谁娘们,老子跟你拼了。”
但是田昊被他爹拉住了,他知道儿子不是魏毅的对手。
魏毅从小练武,又跟着他爹上战场多年,自己儿子就是一个是吃喝玩乐的公子,哪里是魏毅的对手,跟他杠上肯定是自己儿子吃亏。
而且现在自己还在魏震擎的地盘上,僵持下去,肯定是自己父子吃亏,等回了晏城看怎么收拾他们父子。
军医走进营帐,询问道“主帅,是谁受伤了。”
“是田公子,你帮他包扎一下。”
“是。”
“田公子坐在这里,让我看看你伤哪了。”
“你眼瞎吗?我手断了你看不到吗?”
军医瞟了田昊一眼心里不爽想:如果不是主帅让我给你治,我还不高兴给你看伤,一点家教都没有。
他摸了摸田昊的手臂,只是脱臼而已,疼的田昊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看着军医,嘶吼道:“疼…疼……你轻点,你报复我吗?”
“你叫哪个军医过来都要查清楚伤在哪里才知道怎么医治,如果田公子觉得我做的不对,就找其他军医来给你看。”
“算了,你快点,疼死我了。”
军医摸着他脱臼的手臂,猛的用力一下,只听到咔嚓一声骨头响起,脱臼的地方瞬间接上。
田丞相看到儿子喊疼,连忙道:“军医,你轻点,我儿子喊疼。”
“好了。”
“什么好了?”
“田公子的手臂接好了,试试动一下。”
田昊缓慢抬起手真的不疼了,还可以抓紧了,高兴道:“爹,好了,不了疼。”
“好了就好,既然军营不欢迎我们父子俩,我们回去吧!”
田丞相对着身后的下人吩咐,道:回营帐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是。”
魏震擎早就看不惯田丞相的为人,阿谀奉承,攀高踩低,他就是一个小人,看皇上宠爱他女儿马上尾巴翘上天了。
田丞相和儿子怒气冲冲走出军营,刚好他们的下人把东西已经收拾好,他们父子俩头也不回骑马出了军营。
“爹,我被魏毅打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吗?”
“怎么可能算了,他魏家不出事,我们田家什么时候能出头,被魏震擎压了这么多年,我心中的怨气一直堵在心口,这次必须发泄出来。”
“爹,你想怎么做。”
田丞相露出阴深的笑容道:“当然如实禀报给皇上,皇上已经对魏家功高盖主 有所不满,我们要给他添把火,让皇上心中的火烧的更旺点。”
“我从小就被魏毅欺负,魏家倒地,我看他还怎么嚣张跋扈,天天仗着他大姐是皇后就嚣张至极,他大姐倒了,我们田家最有可能就是皇后的母族,”
魏毅看田家父子走了,惴惴不安看着魏震擎道:“爹,田傲天回去肯定在皇上面前胡编乱造,给我们魏家扣上不忠的帽子,到时候皇上对我们魏家肯定有所忌惮。 ”
“儿子,就算田傲天回去不在皇上面前瞎编乱造,皇上的皇位坐稳以后也会忌惮我们魏家。”
“他忌惮我们功高盖主 ,要平衡与田家的权力 ,所以他宠爱田丞相的女儿田玉儿,让我们田魏两家斗个你死我活。”
“爹,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攻打豫州城,我们现在还有用武之地,皇上不会对我们魏家怎么样,我们一旦没有利用价值肯定被削弱权力。”
魏毅小声道:“爹,如果皇上殁了,楠儿是太子,您可以辅佐他登基为皇,这样我大姐就不用受皇上的欺负,我们魏家也能富贵几十年。”
“别胡说 ,隔墙有耳,别人听去传到皇上耳朵里不是小事,下次别再说了,知道吗?”
“爹,您就是一直忍让也没用,皇上已经忌惮我们魏家,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他还是会忌惮,除非你卸甲归田,告老还乡,他才放心。”
“到那个时候大姐就是冷宫里的一员,她不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也不是后宫之主,甚至成了阶下囚。”
“楠儿这个太子之位也很危险,很多人处心积虑想要害了楠儿,您能看着大姐和楠儿面临这样困境吗?”
魏震擎坐在那里不说话,低头沉思。
菲儿在仙境竹屋里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魏震擎和魏毅父子还算可以,是个正人君子,刚开始自己还以为是他想出投毒的损招。
没想到恶毒的阴招是田丞相那个小人想出来的馊主意,还得到商珏的同意。
听他们的对话菲儿知道商珏现在忌惮魏震擎的权力,所以用田丞相来的对付魏家。
宫里有田丞相的女儿田玉儿来对付皇后。
魏震擎久攻不下豫州给了皇上一个压制他的机会,所以他派田丞相来军营监管魏震擎,从中分走他主帅的权力。
田丞相就是商国皇上手里的一把刀,他指哪里他砍哪里,等魏震擎倒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田丞相。
这商珏不仅野心勃勃,还是一个狠角色,他把卸磨杀驴,过和拆桥演变的淋漓尽致。
商珏这个人不能留,必须除掉他国家才能太平。
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商珏送过来的毒药劫持,不能让毒药到达军营,不然后患无穷 。
菲儿在仙境竹屋着想出来,但是魏震擎父子在军帐里她想出来也出不来。
只能等到天黑以后出来去找影卫和无忧他们,让他们去劫持送来军营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