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年对神族了解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神族的强者修炼九魄出来,仅仅是两魄的修为便是有入圣层次的水准,九魄的总体实力怕是已经是无上破碎的境界了!
神族的无上破碎境界强者虽然不少,但是也不多,屈指可数的,能够降临两魄的实力来斩杀牛玛的,肯定就是风雷殷合亲自出手了。
之前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苏纪年以为神族放弃追杀牛玛这件事了,尽管说在城外有人在监视,但是从来都没有主动来到忘空城的行为,今天来了,肯定就是被逼急眼了。
“到底是因为神族的面子问题,还是因为风雷殷合已经觉察到牛玛偷听到他和罗乾的对话了?”
苏纪年不确定到底是哪一个。
但是苏纪年等候这风雷殷合可是很久了,本来是想要风雷殷合本尊能来的,但是这风雷殷合却是如此谨慎,可能是忌惮阎王的大名,所以不敢亲自来,让两魄降临到这里,想要斩杀牛玛。
“可惜了。”
苏纪年笑了笑:“在这忘空城中,你说了还是不算的。”
白玉鸟落在忘空城的街道上,站在一棵古树上,那白玉鸟始终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它似乎已经觉察到了牛玛的所在。
他要做的就是不出手则以,出手就要对牛玛进行致命一击。
天色渐晚。
牛玛从小酒馆中喝了酒出来,他自从不做这个神侍之后,才发现这才是正常人应该过的人生,干嘛自己要一直伺候神族那些王八蛋呢?
每天工作,然后下了班,在小酒馆中喝点酒,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的呀。
走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小巷子里,牛玛准备穿过这条巷子然后回到自己平常住的地方去,月光挥洒下来,天气有些冷,但是这天气对牛玛这个神魔境界强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正当牛玛走着走着,他突然感受到有一个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这是一个神魔强者的直觉。
牛玛好奇的抬起头来,就在这一刻,牛玛的瞳孔狠狠一缩!
因为他看到了一只白玉鸟!
这是神族中才特有的鸟,当他看到这白玉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那个气息同样是非常熟悉的气息,因为他侍奉在这个气息身边不知道多少年了,仅仅是一丝的气息他都能觉察到来人是谁!
风雷殷合!
是风雷殷合来了!
牛玛看到这白玉鸟的这一刻他全都明白了,肯定是风雷殷合用了神族秘法,将自己的神魄寄居到了这个白玉鸟的身上,然后来到这里,想要亲自将自己所斩杀!
牛玛没想到风雷殷合为了杀自己,居然不惜动用自己的神魄力量!
此时此刻,被那白玉鸟盯着,牛玛当场就麻爪了,甚至连双腿都感觉到颤抖,有风雷殷合亲自出手,他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想到自己的好日子刚刚到来,结果就要这么没了,牛玛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受死!”
一道熟悉的声音炸响在牛玛的耳畔,刹那间,从那白玉鸟的身上,两魄之力施展出来,瞬间冲了出来,化作风雷殷合的身影冲向牛玛。
“风雷殷合大人!”
看到这个熟悉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牛玛是真的心神狠狠的一颤。
自己死定了!
但是就当两魄汇聚成风雷殷合的身影快到牛玛的面前的时候,风雷殷合的两魄力量骤然暴减!
本来风雷殷合的两魄之力在实力上是能媲美入圣层次的强者的,但是因为苏纪年在忘空城中下过禁制,从外面来到忘空城的强者,实力都会被压制到大宗师的层次上。
所以当风雷殷合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他的实力也是直接被压制到了大宗师的境界,从他的身上闪烁出来的神族的强者的光辉当场就被镇压的无影无踪!
“啊啊啊啊!”
牛玛本来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吓的嗷嗷大叫了,但是风雷殷合的力量直接减弱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刚刚出手的力量对牛玛来说根本就是有些不够看,牛玛挥手间便是将风雷殷合身上的神力给震碎,风雷殷合整个人也是愣在当场,他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两魄之力的力量竟然一瞬间被压制的剩下这么点?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牛玛依然是感觉很害怕,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风雷殷合的力量怎么这么小,仅仅是大宗师的境界?
只是处于内心对风雷殷合的恐惧,牛玛依然是有些语无伦次,手舞足蹈,看到风雷殷合就在眼前,牛玛抽风一般,抬起手来便是赏了风雷殷合几十个大耳刮子!
大嘴巴子扇的啪啪作响,一边扇牛玛还一边嗷嗷乱叫,因为他的内心真的是太害怕了,往日风雷殷合一个眼神下来,都能让牛玛颤栗半天,所以这一刻,牛玛完全是闭着眼睛用胳膊胡抡,但是身为一个神魔境界的强者,气息一出,却是直接对风雷殷合现在这个只有大宗师境界的人进行了气息上的压制。
这几个大嘴巴子差点没给风雷殷合抽的魂飞魄散!
风雷殷合整个人也是被打蒙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刺杀不成反被抡?
自己居然被自己的神侍抡了几十个大嘴巴子?
“救命啊!”
一顿点炮飞脚,加上几十个大嘴巴子将风雷殷合给打到直接趴在地上吐血,这两魄差点被打散了之后,牛玛闭着眼睛大喊着救命,疯了一样的逃走了。
“我……该喊救命的不该是我吗?”
风雷殷合此刻被打的尤为虚弱,躺在地上都快要起不来了,看着牛玛的背影,风雷殷合的内心是怀疑人生的。
自己的修为莫名其妙的就被压制了下来,更可怕的是,自己还让自己的神侍给打了一顿,打完了以后自己的神侍哭着跑了,丢下了奄奄一息的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干的,自己的修为现在依然是无法挣脱出来,就好像是被上了一道枷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