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精子一听,顿时瞪大眼睛看着苏纪年,他发现苏纪年好像是特别了解自己,连自己身上有什么宝贝都知道?
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好,赌就赌!”赤精子死死的盯着苏纪年,说道:“若是我输了,我将八卦紫绶仙衣给你,若是你输了,你将斩仙飞刀给我。”
“好说好说。”
苏纪年一副什么都好说的样子。
看的一旁林克都想笑,虽然林克也不知道苏纪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林克知道,想要从自己家城主大人身上贪到宝物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都已经是某种定律了。
“师尊请诸位到道场去。”
这个时候,金霞童子走来,对几个人说着。
“好,这就去。”
苏纪年站起身来,然后笑着说道:“精子兄,别忘了我们打的赌啊,一个月以后,广成子的道场我也肯定会去的。”
“我叫赤精子,不叫精子!”
赤精子黑着脸跟着金霞童子走了出去。
“好的,精子兄。我记住了精子兄。”苏纪年在后面喊着。
跟着金霞童子来到了云中子的道场中,此刻云中子已经换好了裤子正端坐在那里,看到苏纪年来了,也是笑着对苏纪年点了点头,然后将最好的位置留给了苏纪年,这让赤精子都很是无语,这最好的位置居然是给苏纪年的,不是给他的?
“哼!”
赤精子闷哼一声也是坐了下来。
整个道场的弟子足足有数千人,每一个人的修为都不低,林克坐在苏纪年的身边,看着这数千弟子,林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这数千人实力最弱的都是半步宗师的修为,这个世界的强者是真的多,若是在星海大陆上,哪个宗门有这么多的弟子,怕是足以横扫整个星海大陆了。
“苏兄,我可以开始了吗?”
云中子很是客气的问了一句苏纪年。
“可以啊。”
苏纪年赶紧说着,来就是听你讲道的,你不开始的话,我听个屁啊。
云中子的弟子们也都纷纷看向苏纪年和林克,心想这两人是什么人,师尊讲道居然还要经过他们的同意?
这个时候,两个童子走上来,居然弄了酒肉,还有一些干果之类的东西摆在了苏纪年和林克的桌子上,慢慢一桌子,这让苏纪年和林克都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意思。
“苏兄啊,我讲道的时候可能时间比较久,所以给你们弄点吃食,你们一边吃一边听,桌上还有我珍藏多年的百花仙酒,你尝尝。”云中子笑呵呵的说着。
全场所有人此刻都目瞪口呆。
这是来听道的?
这是来度假的吧?
师尊也是,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客气,有吃有喝的听道。
一旁的赤精子更是傻了眼,百花仙酒,这不是云中子之前从百花仙子那里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吗,自己想要喝上一口,云中子一点都舍不得给,结果好家伙,这是直接拿了两瓶出来。
对亲爹也不过如此了吧?
赤精子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桌子,感觉到自己遭受到了侮辱。
“好了,那我们开始了。”
云中子对着众多弟子说着。
众人这才认认真真的开始听着云中子讲道。
一次开坛讲道,少则三天,多则数年,苏纪年和林克在这里认认真真的听了足足有五天的时间,虽然说讲的东西很是高深,让林克和苏纪年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但是仅仅是将这些东西听进去,哪怕是没有听懂,也是让林克和苏纪年感觉到了有莫大的帮助,仿佛是讲道的声音中都蕴含着道韵,掺杂到他们的灵魂中。
“天下之至柔,弛聘天下之至坚。”
“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
“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云中子看着众人,然后笑着说道:“正所谓气无所不入,水无所不出於经。而虚无柔弱,无所不通,无有不可穷,至柔不可折。”
“以此推之,故知无为之有益也。”
“好了,这次讲道就到这里吧。”
云中子看着众人说着。
此时,所有的弟子都站起身来,恭敬的鞠躬说道:“多谢师尊解惑。”
云中子点点头,然后便是直奔苏纪年走来,说道:“苏兄,不知道可有什么指点?”
“没有,没有,非常好。”
苏纪年很想说就是有点听不懂,但是话也不能这么说,不能吃了人家的东西,喝了人家的酒,还说人家讲的听不懂吧?
“多谢苏兄认可了。”
云中子笑着说。
“师叔,我且先离去了。”
赤精子这个时候走上来,抱拳说着。
“哦哦,慢走。”
云中子看都没看赤精子,只是挥挥手。
赤精子闷哼一声,就要离开。
“我们也叨扰多日了,我们两个也要先离开了。”
苏纪年对着云中子说着。
“啊?”
云中子一听,连忙说道:“怎的这么着急,刚来就走,苏兄不用那么着急的,暂且在这里住下,住个十万年也是没关系的。我还要和苏兄你好好聊聊呢,我还有不少百花仙酒呢,我们晚上一醉方休。”
“云兄,真的有事,真的要走了,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苏纪年赶紧说着。
谁知此刻云中子居然眼圈红了,竟然落泪了,一把抓住苏纪年的手,激动地说道:“哎,你我兄弟如今分开,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
看到云中子的样子,苏纪年发现这个技能真的是太夸张了,于是二话没说,挣脱云中子的手,说了一句后会有期,然后就抓着林克,直接传送回自己的三千庄园去了。
云中子太热情让苏纪年也有些承受不住啊。
一直到苏纪年和林克离开了,云中子却是一愣,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
“师尊。”
金霞童子这个时候走上来,好奇的说道:“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以前从未看师尊提起过。”
云中子也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迷茫的拍拍脑袋:“是啊,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