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年都惊呆了!
牛逼啊!
一个金币花的值啊!
血雨魔皇更是惊呆了,此刻一股极强的屈辱感油然而生,自己乃是堂堂魔皇强者,在古魔族中自己也是备受尊重,哪怕是魔尊都会客气的和自己说话,结果特么哪里冒出来这么个玩意,居然对着自己的脸撒尿!
还上火了,这么黄。
“我要杀了你!”
血雨魔皇怒声吼着,但是他现在趴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一身的修为也都使不出来,好像是被某种规则给压制了一样。
苏纪年现在也很为难,看着血雨魔皇这家伙的样子已经要疯了,好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恨不得上来咬死他们俩。
“咯咯咯!”
这傀儡人不知道出来之前喝了多少水,足足呲了将近两分钟,才将这一泡尿给尿完,整个地面都被尿出一个坑来,血雨魔皇根本不敢低头,因为一低头的话,整个脸就都泡在这泡尿里面去了。看着血雨魔皇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苏纪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多多少少对这血雨魔皇有点同情。
“罢了罢了。”
苏纪年赶紧又花一百个金币买出来一个正常的傀儡人,苏纪年不敢买便宜货了,万一买出来一个同样是智商有问题的,跑过来给自己的裤子扒了怎么办?
“城主大人。”
出来的傀儡人看起来还算是正常。
“去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苏纪年赶紧下命令说着。
“额?”
那傀儡人听到这命令顿时一愣,城主大人还有这种爱好?
啧啧,人类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城主大人了?
苏纪年说完这句话,也是无奈的说道:“都给我气糊涂了,说错了,把他戒指给我扒下来。”
“那裤子还扒吗?”
那傀儡小心翼翼的问着。
“随你喜欢,你要是喜欢,你上了他我也不管。”苏纪年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咳咳。”
那傀儡尴尬的咳嗽一声,然后就奔着血雨魔皇走去,他上去就要将那血雨魔皇的空间戒指给扒下来,然而就当这傀儡人准备将血雨魔皇的空间戒指给扒下来的时候,突然间,苏纪年脸色一变,身影顿时倒退出去!
“嗤!”
一道无形中的气浪瞬间从苏纪年的前面斩过,刹那间,整个大地都被分开一条巨大的裂痕,与此同时,血雨魔皇了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恢复过来,反手便是直接将苏纪年刚刚买来的傀儡给轰的粉碎。
“嗡!”
还没等苏纪年回过神,苏纪年便是感觉到周围的时空都有所变化。
自己深陷泥沼,就连动一下都变得异常缓慢。
“混沌境。”
苏纪年脸色一变,这很明显是有混沌境的强者来了。
宛若一道炸雷响彻,一道身影直接出现在半空中,来人一身黑衣,一双眼神犹如秃鹫一般,带着一种强烈的对血液的渴望。仅仅是那一道眼神,便是让苏纪年的神识都在动荡。
“区区一个人族大宗师,居然能闪过我的攻击,不简单。”
这秃鹫男子的声音宛若是有一种迷魂的感觉,仅仅是听他说话,苏纪年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神识有些动荡。
“邬鬼魔尊!”
看到来人,血雨魔皇眼睛一亮,之前他和安阳王大战的时候就对魔族的魔尊求救了,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是邬鬼魔尊,邬鬼魔尊的实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不过可惜的是让安阳王给跑了,不然若是邬鬼魔尊早点来的话,安阳王必定会被斩杀在此。
苏纪年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似乎有点糟糕,这个血雨魔皇还没搞定,结果又来了一个邬鬼魔尊。
“血雨,你求救就是因为这个人族大宗师?”
邬鬼魔尊有些奇怪的说着。
“不是不是。”血雨魔皇赶紧说道:“刚刚是那安阳王来杀我,我才求救的,这个人族小子和安阳王是一起的,安阳王跑了,但是他还在,但是这个小子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邪性的地方……”
“这就是你刚刚给他下跪的理由?”
邬鬼魔尊冷冷的说道:“丢魔现眼!”
“魔尊教训的是。”
血雨魔皇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赶紧认错。
“不要废话了,赶紧杀了他,然后随我回去,将今天晚上的事情如实的汇报给我。”邬鬼魔尊淡淡的说着。
“是。”
血雨魔皇此刻看向苏纪年,眼神之中滔天的恨意,尤其是刚刚那个傻子尿了自己一脸,让血雨魔皇恨不得苏纪年给碎尸万段。
“死吧!”
血雨魔皇抬起手来,虚空变幻,无尽的火焰瞬间席卷而出,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就要将苏纪年给淹没其中,那火焰之中丝丝法则都在撼动着苏纪年的肉身,相隔甚远都让苏纪年感觉到这火焰的可怕,感悟出法则,对于火焰的应用俨然已经超脱了利用火焰的热量这一个低层次上,每一丝火焰法则中蕴含着火焰无数的变化特性。
这就是封王和封侯的区别,强大的不是一星半点,道境和法则的区别,多种的变化,更像是一种对某种东西钻研的透彻。
能掌握道境,就像是会打拳皇游戏,你知道哪个按键是出拳,是出腿,哪个是跳,哪个是躲,而掌握法则,便是人家已经知道怎么连招出技能了,直接碾压。
此时没有办法,这一招下来,自己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于是苏纪年识海中的神秘珠子一出,时间加速配合世界本相世界加持到三十倍!
所以尽管是被邬鬼魔尊给镇压,此刻苏纪年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剑斩出!
刹那间,滔天的火焰崩溃开来,血雨魔皇哭着跑过来,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苏纪年的面前,伸出双手直接夹住了苏纪年砍下来的剑,血雨魔皇真的是眼泪哗哗的,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
“魔尊救我!”
血雨魔皇大喊一声,指望着邬鬼魔尊能救他一救。
但是刚刚喊完,血雨魔皇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