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空,苏纪年身上的黑袍一震,便是直接换做白袍,同时苏纪年伸出手来也是将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露出来那一张清秀的脸。
此刻就算是很熟悉苏纪年的人在这里,也分不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阎王还是苏纪年。
身影化作一道雷电消失,片刻后便是出现在了忘空城中。
“少爷?”
当苏月看到苏纪年回来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好奇的问道:“人皇学府的考核结束了吗?”
“嗯,那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就回来了。”苏纪年看到苏月,笑着说道:“月月,我有点饿了,给我做点东西吃吧。”
“好,少爷你稍等,正好也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了,少爷有什么想吃的吗?”
苏月笑着问道。
“都行,是你做的都可以。”苏纪年也是笑了笑。
“好的,少爷稍等。”
苏月看了一眼苏纪年,然后转身离开了,只是苏月走出门以后,稍稍的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回来的苏纪年有些不对劲,但是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带着疑惑,去厨房给苏纪年做饭去了。
苏纪年此时坐在了熟悉的书桌前面,慢慢的闭上眼睛,在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将本尊从忘川湖中给救出来。
一直到饭菜的香味飘过来,苏纪年依然是一头雾水,没有半点思绪,到底谁还能进入忘川湖呢?苏纪年将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终都没能找到这么一个人,自己能进入到忘川湖中没有丧失记忆,一是当时忘川湖的天道之力没有办法感应到自己的存在,二是自己的神念强,用神念抵抗住了天道之力,甚至占据了主导地位。
自己的神念乃是史上最强的神族的神王的神念,怕是整个星海大陆上都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吧。
如今忘川湖已经无法让自己进入,苏纪年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本尊在忘川湖中到底遭遇了怎样的世界。
若是本尊不小心在忘川湖中身陨了,那自己的分身都不用等时间到了,直接就死了。
“少爷,吃饭了。”
苏月将饭给端了过来,苏纪年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吃东西,此时苏月看着苏纪年,开口说了一句:“少爷。”
“嗯?”
苏纪年抬起头看向苏月:“怎么了月月?”
“没什么。”
苏月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想说,我们两个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老城主把我从护卫队统领换成少爷你的贴身护卫以后,我们两个人几乎是没有再分开过,月月也早就觉得,这一辈子月月都要跟着少爷了,少爷若是心中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月月说说,自己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听到这话,苏纪年手中的筷子一顿,苏纪年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苏月跟在自己身边太久了,而且苏月此人也是冰雪聪明,阎王和苏纪年,换上衣服,摘下面具,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没有区别的,但是对于苏月来说,或许会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差别,苏月肯定也是觉察到了。
“没事。”
苏纪年笑着对苏月说着:“别想太多了。”
以前苏纪年有什么事情都会和苏月说,那是因为苏纪年总是有办法解决,和苏月说也没关系,完全没有什么压力的,自己一切都能搞定,但是这一次的事情,苏纪年真的是没有把握了,所以苏纪年并不想和苏月说,因为就算是和苏月说了,苏月也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还要跟自己担心。
所以苏纪年选择了隐瞒。
听到苏纪年的回答,苏月也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说道:“少爷吃完了将盘子放在这里就好了,待会我来收拾,少爷你出门一趟肯定也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
“好。”
“今天的菜做的很好吃。”
苏纪年对着苏月说着。
“少爷喜欢就好。”
苏月说完,转身走出去了。
吃过了饭,苏纪年来到阳台上,看着外面城中的景象,忘空城有现在的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点点滴滴发展起来的,对于忘空城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说,苏纪年现在在想,若是自己真的没了,那么忘空城怎么办,忘空城中的百姓怎么办?
苏月他们苏纪年自然是不担心,他们如今的实力很强,在星海大陆上到处都能混的开,只是这些百姓,若是以后忘空城没了,他们何去何从?
“嗯?”
就在这个时候,苏纪年突然看了看手上的空间戒指,自己的这个戒指是子母双戒,和本尊的空间戒指是连通着的,虽然说感应不到本尊的存在,但是这个戒指应该还是共通的,于是苏纪年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戒指,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题,这让苏纪年眼睛一亮,直接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来一样东西。
正是至尊城主令!
有这个至尊城主令,在忘空城中就是无敌的,苏纪年用神念直接将里面原本属于自己的印记给抹去,然后将至尊城主令放到了一个盒子里,同时苏纪年回到书桌上写了一封信,这一封信乃是写给雪兰大公爵的,若是等自己真的没能解决目前的危机的时候,苏纪年便是准备在消失之前将这封信给雪兰大公爵寄过去。
让雪兰大公爵帮忙,将忘空城的城主之位传给苏月,同时苏纪年到时候也会让苏月炼化这至尊城主令,从此苏月便是这忘空城的城主,掌控至尊城主令,这样一来,忘空城就保住了。
起码,自己的百姓,自己的亲人,也都保住了。
写完信,苏纪年的心中的压力则是少了不少,既然目前自己没有想到办法解决困境,那自己就将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吧。
忘空城的事情解决了,苏小熊也是交给了龙帝,到时候可以通知龙帝让他们来到忘空城生活,有至尊城主令在,忘空城就没有问题。
这个时候,苏纪年抬起头看向阳台上,发现灰爷居然正在那里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