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挂的方位不对?”
苏纪年尝试着将那流星泪从胸口的位置滑落到小腹上,流星泪还是没有反应。
又从小腹到小臂上,然后到肩膀上,最有甚至到大腿上。
这里就是没有人,有人的话,估计会怀疑苏纪年在洗澡,手里拿的不是流星泪,而是一款眼泪型的香皂。
月下动作妖娆。
十分的少儿不宜。
“祖宗,你倒是进来啊!”
苏纪年有些郁闷,自己是没有主角光环吗?
凭什么秦羽一下子就融入到身体里了,到自己这里这么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说着,当苏纪年将流星泪略过自己屁股的时候,猛的觉得菊花一凉,流星泪就这么融入到身体里去了。
“我……”
苏纪年惊呆了。
“这生命神王是个臭流氓?”
苏纪年站在山峰上感受着迎面的冷风吹来,那股凉意始终都没有刚刚那么一下更凉。
不过此时苏纪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流星泪融入到身体中以后,苏纪年明显能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游走在自己的奇经八脉中,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是劳累了一天以后,有人给你舒服的按摩一样,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种酥麻感。
流星泪是生命神王一生感悟的精华汇聚,其中更是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生命之力,《星辰变》里面的秦羽多少次从死亡线上回来,都是靠的流星泪。
所以苏纪年这一刻,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掌心一动,沧海长笛便是出现在了手中!
看着手中的沧海长笛,苏纪年的气海直接打开,数百丈的气海之下,恐怖的力量镇压的整个山脉中的妖兽都浑身瑟瑟发抖!
“来吧!”
苏纪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始炼化沧海长笛!
耳畔传来沧海呼啸的声音,平日里温静的沧海长笛在感受到苏纪年要炼化它的时候终于是爆发出了它原本的面目!
那奔腾狂袭的巨浪之音仿佛是形成了巨大的海啸,苏纪年的瞳孔一缩,整个便是在一瞬间出现在了一块礁石上,这礁石尤为高大,周围一望无际的全部都是海洋!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纪年感受到一股巨浪来袭!
那巨浪足足有数十米高,直奔着自己杀来。
狂风暴雨一般,苏纪年能感受到这海浪之中掺杂着愤怒!
“愤怒吧!”
苏纪年此时平静的看着那海浪,淡淡的说道:“愤怒过后,就来加入到我这个大家族中,以后安心的帮我就好!”
“轰!”
巨浪狠狠的冲击而来,苏纪年在这一刻直接被那巨浪给轰到身躯上,但是苏纪年强横的肉身却是没有半点的变化,仿佛刚刚那巨浪根本就没有办法奈何苏纪年。
“继续!”
苏纪年此刻一双瞳孔爆射出精芒来,此时苏纪年的身体完全不是人类的身躯,晶玉体本身肉身防御就极强,融入了流星泪之后,恢复力又强横的可怕,加上又有三千焱炎火护身,神象镇狱劲的加持,可以说在苏纪年的这个修为上,能找出肉身比苏纪年还要强的人已经是非常的少了。
“轰隆隆!”
从那海洋的深处,再一次传来了恐怖的声音。
霎那间,无数的巨浪再度来袭,每一道巨浪都好像是化作无数道拳头,奔着苏纪年杀去。
从拳风化作刀剑。
从刀剑又化作斧钺。
每一次海浪的变化都变得更强,冲击力也是越来越强,饶是苏纪年肉身如此的强横,现在也是被轰成重伤,但是重伤之后,有流星泪和三千焱炎火帮着恢复,每次迎接下一波来临的时候,都能保证肉身能恢复到九成的程度。
整个天地都在咆哮,整个海洋都在颤抖。苏纪年此刻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在抗衡整个天地一样,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无助!
但是苏纪年依然是在坚持着。
面对着沧海长笛的愤怒,苏纪年真正的感觉到了大自然的威力到底有多么的可怕,一波一波的攻击,苏纪年全部都要在扛着,若是扛不住的话,一切都前功尽弃。
而苏纪年更是感慨道幸好自己得到了流星泪,否则的话,自己怕是早就被这沧海长笛给轰成碎渣了。
“砰!”
一击之下,苏纪年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要碎掉了一样,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狠狠的砸到自己的身躯上,这一刻苏纪年狠狠的吐出一口血!
全身的骨头感觉都断了。
体内的五脏六腑也是受伤了,全身每一处感觉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流星泪和三千焱炎火再一次开始修复苏纪年的身体,这个时候苏纪年能感觉到,下一击怕是就要了自己的命了。
但是就在此时,眼前的幻象竟然溃散了,苏纪年看到自己还是躺在山上,虽然说身上的伤势是真的,但是此刻苏纪年能感觉到,在自己的气海之上,已经多了一个宝物!
沧海长笛!
静静的漂浮在气海上,旁边就是火祖扇,还有就是怒风雪莲,三个先天灵宝齐聚!
同时随着沧海长笛被自己炼化,苏纪年的脑海中顿时多了不知道多少的感悟!
水行大道。
火行大道。
风行大道。
此刻苏纪年手中出现了合金战刀,没有任何征兆的,苏纪年开始尝试着修炼起来《御灵刀》来,御灵刀本来是风属性的刀法,但是这一刻苏纪年舞动的《御灵刀》和平时的却是有些差别,之前的刀法尤为凌厉,仿佛能斩天断地,但是此刻苏纪年施展出来的刀法却是浑然天成,仿佛融入了整个天地自然,动作也是不快。
刀法也不凌厉,但是却是给人一种感觉,刀法上的气流在环绕周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守护一样。
但是随着苏纪年将沧海长笛给炼化的时候。
在星海大陆上,众生门附近,一些人盯着众生门,众生门上,有所变化,只是这样的变化或许只有他们看得懂。
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
仿佛事情变得很严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