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这句话,云楼也是发现自己紧张的喊错了。
“云楼,救我。”
江别雨看到云楼,也是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对着云楼呼救。
云楼听到这话,心里这个舒服啊,江别雨在对自己求救啊,哎呀呀,这可怎么好,自己待会用最帅气的姿态将她给救下来,江别雨一感动,直接对自己以身相许,两人从此双宿双栖,在忘空城中努力买个房子,然后就按照月大公的房间里那样的装修吧,对,还要准备一间婴儿房,不知道以后要生几个孩子呢?
生了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好?
将来到底是练武还是学文?
等两人慢慢老去,孩子长大了,他们两个就可以到处走走,游山玩水……
正当云楼幻想着的时候,却是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整个马车都被人一掌给轰碎了,云楼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居然是顾衡一张将马车给打碎了,同时执法衙门的人当场就将两人给围住了。
“在我忘空城的地界上放肆,当我执法衙门是吃干饭的吗?”
顾衡说完,上前去一把就将江别雨给拽了过来!
紧接着,两个执法衙门的护卫直接将江别雨给护在了后面。
云楼当时就傻眼了。
卧槽!
还能这么干的?
我英雄救美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云楼颤颤巍巍的看了一眼江别雨,江别雨也在看着他,只是那眼神有些冷淡,仿佛在说着四个字。
啥也不是!
云楼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给狠狠的戳了一刀,刚刚自己就不应该脑补那么多的。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
江蛩看到顾衡等人,怒喝道:“我是她叔叔!”
“哦?”
顾衡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江别雨,开口问道:“江老师,他是你叔叔吗?”
江别雨看了看江蛩,然后冷冷的说道:“不是,我不认识这个人。”
“听到了吗?不认识,现在少给我废话,来人,抓起来!”
一声令下,几个执法衙门的守卫走上来就将江蛩给制服住。
“你们住手!”
此时,在一旁的青年淡淡的说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现在放了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否则的话,别说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我让你们城主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大口气。”
顾衡听到这话反而笑了笑,若是到别的城池里,说出这话来,他们可能还真的会忌惮一些。
但是这里是忘空城。
他们城主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连灵剑国的老祖都见过的人,灵剑国魔法师工会会长都来过,甚至连当朝十一皇子都跑来这里找对象的,你的背景算个屁?
“口气大不大,看实力才知道,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青年说道:“第一,现在放了江兄,然后让你们城主亲自出来给我们赔礼道歉,赔偿我们马车,这一次江兄来这里走货的钱,你们城主出,另外将这个叫做江别雨的交出来,这件事我们就算揭过去。”
“第二,那就是你们现在将江兄给带走,然后等待你们的,便是噩梦!”
“哦。”
顾衡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来人啊,怎么把他给漏了,肯定是同伙,带走!”
“是!”
几个护卫赶紧上来将这青年也给抓了起来。
这青年都懵逼了,一边被拉走一边大吼着:“你们放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到云州去打听打听,你们敢抓我滕青,你们是找死,我告诉你们,你们城主死定了,你们城主前途没有了,你们摊上事了,大事!”
任凭他们两个人拼命的挣扎,但是到了执法衙门,自然是有他们玩的。
“江老师,没事吧?”
顾衡看向身边的江别雨。
“没事了。”
江别雨捂着脸,摇摇头。
“来人,送江老师去医院。”
“不用不用。”
“去看看吧。”
顾衡说着:“明天总不能肿着脸给孩子们上课,去医院好好看看。”
然后又对着几个护卫说道:“别让江老师花钱。”
“今天是我们来的太晚,让江老师你受伤了,作为歉意,医疗费我出了,好了,快去吧。”
“多谢顾统领了。”
江别雨微微点点头。
“快去吧。”
顾衡点点头。
江别雨跟着两个护卫去医院,云楼看到这一幕,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赶紧说道:“江老师,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
江别雨摇摇头,然后就走了。
“哎。”
云楼整个人沮丧的很,他知道,刚刚他一直没动手救她,让江别雨失望了。
云楼现在恨不得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将两人给带到执法衙门中,李逸空听说这两个人当街想要绑架江别雨,也是没对他们客气,连审都没有审,先拉到刑讯室先给狠狠收拾了一顿,收拾的两人鬼哭神嚎的。
尤其是滕青,大喊大叫:“我要找我叔叔!你们知道我叔叔是谁吗!”
城主府中。
顾衡来到了苏纪年的书房,将刚刚的事情给报告了一下。
“哦?江别雨的叔叔,江蛩么?之前就是他想要把江老师给卖到大荒城的?呵呵,这种人不用客气,好好的招呼就是了。”苏纪年笑着说着。
“还有另外一个人,叫滕青,听说在云州城中有一定的地位,刚刚他一直说要找他叔叔。”
“又一个找叔叔的?”
苏纪年不禁问道:“他叔叔又是何方神圣?”
“监查院,滕木木大人。”
顾衡小声说着。
“哦。”
苏纪年头也没抬,直接说道:“那别废话了,以忘空城执法衙门的名义,书信滕木木,让他来把他侄子个接走,拉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
“好。”
听到苏纪年这么说,顾衡就放心下来了,赶紧回去忙了。
苏纪年这个时候拿起平板,看着山脉中发生的事情,半天的时间过去了,苏月他们也快到了,而那个弗得雷,现在也是已经快筋疲力竭了。
盛唐军的追杀,让弗得雷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遍体鳞伤,甚至连意识都快要不清楚了,此刻正靠在一处山崖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