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苏纪年本来就没什么成本,很多材料也都是这些百姓和城主府赊的,但是如此多的钱也是让苏纪年心中大喜。
“几十万的金币啊,几十万啊!”
远河此刻明显激动的都要语无伦次了,他以前是走货商人,走货这么多年也才积攒下来几个金币罢了,但是这交易中心一天竟然就净赚了几十万的金币,更主要的是,这么大的交易中心主管居然是他,这让远河如何不激动?
几十万的金币都要经过他的手,这样的事情以前他连做梦都不敢想,之前苏纪年还说过要给他股份的,他这可真的是赚大发了。
“别激动。”
苏纪年摆摆手,然后说道:“这是因为憋了很久,这些商人才一次买的多了一些,仅仅是这一次而已,等下次开房交易中心的时间是七天以后,那个时候肯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钱了。”
“那也很激动啊,我们忘空城的财政什么时候这么宽绰过?”
远河还是兴奋的不行。
“这就这么激动了?”
苏纪年笑了笑,然后说道:“远河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只是将生意放到了伏龙山脉,而且这一次来的商人还远远不足整个伏龙山脉的三成,若是等以后有更多的商人来,或者是等其他的城主将我们要安排过去的事情给搞定了,以后我们走出忘空城,走出伏龙山脉,走到云州,甚至走到灵剑国的时候,我们赚的钱那就更多了。”
“我的妈呀。”
听到苏纪年描述的这些事情,远河再也站不住了,整个人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说道:“那个时候我们岂不是有花不完的钱了?那一天得赚多少钱啊,那么多钱可怎么花啊,我的天,我的天……”
远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给你的计划书上一些内容你现在可以按照上面的去实行了,但是不要操之过急,我相信你应该会有这个分寸的,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两天交易中心的事情你忙前忙后的你也肯定是很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以后交易中心的事情肯定有你忙的。”
苏纪年赶紧安慰着说。
他看刚刚远河的那个激动的状态,生怕远河刚刚突然脑溢血脑梗塞什么的,那就完蛋了。
“是是,大人我这就回去,大人计划上的事情,我会开始慢慢的实行的。”远河赶紧说着。
“还有。”
苏纪年赶紧叫住远河,然后说道:“这几天,交易中心没什么人,你也要抽空出去一趟,到合同签约的那些城池中走一趟,让他们在合同上把印章给盖上,另外更主要的是,去考察他们说好的那块土地,你肯定能多少看出来他们说好的那块地到底适不适合做我们要做的事情,另外还有就是考察他们的百姓是不是真的有合同上说的那些数量。”
“若是和合同上说的不符,你一定要回来告诉我。”
苏纪年赶紧交代着,这件事目前可是耽误不得的。
“是,大人我明日就出发!”远河赶紧说着。
“让薛子平陪你去,路上也好保护你。”
苏纪年赶紧交代着。
“额,好!”
之前薛子平战败给了苏月以后,薛子平后来想了清楚自己想要做怎样的一个人,苏纪年看薛子平找好了自己的定位,就给了他一份功法,这份工法叫做《于式一剑》,乃是一本杀手剑法,这种剑法出剑必定杀人,苏纪年也是觉得很符合现在薛子平的路子和心境,所以最近薛子平一直都在苦苦的修炼着。
苏纪年也想着让薛子平出去走走,这对他自身也有好处。
第二天下午,远河就出发了。
带着薛子平,准备到各个城池走走,去看看他们安排好的地方到底适合不适合。
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苏纪年对于这些城主都不怎么信任,另外苏纪年也让远河将他们一天的营业额都给散步出去了。
苏纪年相信,那些没签约的城主肯定会把肠子都给悔青了的。
祖山城中。
尚方看着手中的信,眼神中满是不敢相信,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尚大海,竟然在忘空城中疯掉了。尚方的脸色有些阴沉,一旁的一名妇女看到这封信以后也是完全不可置信,紧接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老爷居然疯了!这怎么可能,这肯定是那忘空城做的好事,一定要好好的制裁他们,方儿啊,你爹疯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方儿你赶紧派人去把你爹给接回来,看看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治一治,另外那忘空城也被想置身事外,我觉得肯定是他们忘空城搞的鬼。”
只是听了那女人的话,尚方的脸色阴晴不定,拿着信慢慢的站起身来,踱步走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方儿,你怎么还不下令啊!”那女人赶紧催促着:“你爹在他们的手中多一天,就多一天危险啊,然后赶紧上报给监查院,让监查院参与调查,你爹可是立过功,不能就这么让你爹白白的在忘空城中受欺负啊!”
“娘……”
此时尚方突然转过头看着那女人,然后缓缓的问道:“真的有必要把爹给接回来吗?”
“啊?”
那女人脸色一变:“方儿你什么意思?”
“娘,这城主之位早就应该是我的了不是吗?爹整天只想着找弟弟,眼睛里根本就没有我,上一次爹去参加授勋,结果重病回来,我本来以为他就此隐退了,城主之位应该就是我的了,但是爹病好了,立刻又将权利给夺了回来。”尚方的脸色冷漠的说道:“还有上次,爹的双腿被废掉了,也早就应该退居二线了,但是他还死死的把控着祖山城的权利,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方儿,你是说……”女人的眼神中有些恐惧。
“没什么。”
尚方说完这句话,然后拿出一张纸来,写了一封信,然后直接叫人来将这封信给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