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算什么?自然是仰慕白姑娘,想要将白姑娘娶回家中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窥视白姑娘。”
张梁笑得灿烂,仿佛没有看到白晓常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继续道:“白姑娘放心,张某是十分专一的,绝对不会在娶了白姑娘之后在外面花天酒地广纳小妾,也不会亏待白姑娘。”
稍稍冷静下来的白晓常冷笑:“不好意思,我生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把银安劫走了!
而且还深情款款地跟她说这些话,入戏极深啊,如果不是她在半个月里偷偷找人调查他,她就信了!
没错,她偷偷调查他,这也是为了了解目标的真实实力。
这一调查不得了,他不仅在京城经营了一家有名的青楼,而且还在京城有广大的信息网。
他还掌握了京城大半的地下势力,就是黑老大之类的,人称三爷,就是官差看见了他的人,也要低头问好。
而且他隐藏得极好,表面上就是一个一表人才、满腹经纶的秀才、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藏的太深了,如果不是白晓常刚刚好找到了跟他敌对的人,并且花了好多好多银子出去,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想到这里,白晓常心里不由得警惕几分。
不单只是他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一个人!
他没有带手下和银安,在逗她呢!
他脸上依旧带着欠扁的笑:“没关系没关系,生不了就生不了,我也不是很想养孩子。”
看着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白晓常,早就习惯了被冷漠的他又看着月亮,扇扇扇子,动情地吟咏古人留下的诗作。
他的声音还是极好听的,温润的声音配上这湖边的月色,若不是时候不对,白晓常还是会欣赏一下。
现在白晓常只能趁着他吟诗,想着要如何救出银安。
既然他能绑架银安要挟她,那她是不是也能绑着他去要人?
白晓常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棒极了,于是马上就付诸行动。
她原本是站在酒铺的草棚下的,往前走两步之后半个身子就到了外面。
就在她刚刚掏出棍子想要上前砸晕他的时候,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中了。
原以为是水珠之类的,正欲举起棍子。
头上的东西动了,直接爬到了她的脑门上。
感受到那粗糙的质感和冰冰凉凉的触感,白晓常眼睛往上一看,然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正在对月咏诗的张梁听到身后的巨大响声,回头看去,却见白晓常不知为何晕倒在地,手边有一根很粗看起来很结实的棍子,脸上还有东西在乱爬。
他走近一看,是只壁虎。
既然白姑娘晕了过去,他总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待在这里,可是她已经不是银家小姐了呀,不能送回银家。
这该怎么办呢?
用折起的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张梁一阵懊恼。
那他,也只能将白姑娘带回自己的住处了。
想着,将扇子收好,无视那根又粗又结实的棍子,他直接捏死那只还在乱爬的蜥蜴,拦腰抱起白晓常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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