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个大都市,国家对外的窗口。有不少四九城买不到的好东西,赵杰在郝有钱身上发了一大笔财,有不少外汇,他给娄小娥买了很多礼物,当然也少不了何雨水那一份。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小娥会多想他,小别胜新婚,这次准备给自己放个假,过几天没羞没臊的生活。刚进四合院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还好是大白天,不然还以为闹鬼了。
“爸,真的是你。冯伯伯说你牺牲了,他太坏了,下次见到他一定揍他一顿,你不知道我听说你牺牲了伤心了好长时间,我妈呢?她没事吧。”
“儿子,你妈在家里等你呢。”
“爸,这么多年没见,你一点没变。我媳妇您见到了吧,我的眼光不错吧,明儿乖不乖。”
一直都是赵杰在说话,赵华只是听着,并没有回答。两人不知不觉走的了后院,赵杰看到母亲抱着他儿子。“妈,小娥怎么能让您抱着孩子呢,小娥呢?”
赵杰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跑进屋里,没有娄小娥的影子。
“妈,你见到我媳妇了吗?”
“走了,儿子,娄小娥不适合你。”
“她怎么不适合我,就因为她父亲是资本家,咱家要是划分成份,估计也是资本家。她去哪了,我把她找回来。”
“出国了,你忘了她吧。”
“你撒谎,小娥不会撇下我出国的,你骗我,我要去找她。”
“她配不上你,我能放她家离开已经仁至义尽了,他爹是杀害你有福伯伯的帮凶。”
“你和娄半城的恩怨干嘛要扯到我身上,把孩子给我,我要去找小娥。”
赵杰一把抢过孩子,准备去找娄小娥。
“杰儿,忘了她吧,天下女人那么多,非要找她。”赵华说道。
“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我的最爱。让开,别逼我动手。你们不是牺牲了,还回来干什么,干嘛要搅和我的生活。”
“赵杰,你怎么说话的,这么多年没管教你,都成什么样了,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赵华要去抓赵杰,他没敢下死手,赵杰还抱着孩子 ,只听扑通一声,他被扔了出去,摔了个屁墩。赵华的武力也就跟赵杰八岁的时候差不多。
“华哥,你怎么样。”齐翠芬问道。
“没事,儿子留手了,他的武学天分太高,我不是他的对手。”
“赵杰,你怎么能打你父亲呢?”齐翠芬训斥道。
“我没你们这样的父母,你们有崇高的理想,有追求,就把四岁的孩子都在陕北陌生人家里,你们想过孩子的感受吗?我八岁那年刘家村发生了瘟疫,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孤身一人从陕北来到四九城,有多艰辛你们知道吗,到了这里被告知你们牺牲了,我有多伤心。”
“儿子,我对不起你。”齐翠芬说道。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小娥有什么错,你们要把她逼走,他爹犯的错,你们干嘛要让小娥承担,要来祸害我。你们离开我家,我这里不欢迎你。”
“赵杰,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父母说话,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易中海插嘴道,他最看不惯不孝敬父母的人,是脑子一抽,说出这话来。
赵杰正在气头上,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出气包。赵华是他爹,不能下死手。易中海跟他可没关系,一脚让他享受了腾云驾雾的感觉,这还是不想闹出人命,手下留情了。
“赵杰,你怎么能打老人。”赵华质问道。
“你们逼得,娄小娥要是不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赵杰抱着孩子离开了 ,他要把娄小娥找回来。
“华哥,咱们是不是做错了。”
“先把易中海送医院吧,赵杰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的,为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不思进取,连聂元帅的邀请都拒绝了,他那么高的天分都被娄小娥给耽误了。”
赵杰来到火车站,工作人员不卖给他票。他意识到,国家不会放他离开的,都是数控机床闹的。赵明的哭声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娄小娥估计是找不回来了,他现在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世界那么大,要去哪里找,人就一定在港岛,剧情也不一定是对的。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四合院,帮儿子换了尿布喂了饭,儿子不哭不闹睡着了。
“小杰,你怎么又打一大爷呢?他那么大年纪了也没招惹你,你下手那么重,打算把人打死。”傻柱上门质问道。
“傻柱,你爹是何大清不是易中海,为一个外人质问我。滚,别逼我替何叔清理门户,我家不欢迎你。”赵杰眼中露出了杀机,让傻柱不寒而栗,他这一问把两人之间的情分斩的不剩多少了。
傻柱刚走,冯局长来了。“赵杰,当初骗你也是组织需要,我给你道歉。”
“滚。以后再敢来我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赵杰现在疯癫了,谁来骂谁。要是不去上海,就没人能逼走娄小娥。因为数控机床让他失去了妻子,一群人联合欺骗他,还不让他去找娄小娥,他心寒了,决定以后再也不碰数控机床,或许是加快社会进程带来的惩罚。
生活还要继续,赵杰一个人照顾不了孩子,也没心情照顾。他来到红星轧钢厂找到于莉。
“于莉,小娥走了,明儿没人照顾。你能帮我找个人照顾他吗?”
不等赵杰说完,于莉就答应了:“我帮你照顾。”
“于莉,我是给儿子找个保姆,你还没结婚,不合适。”
“我就喜欢干保姆的活。你等我回家说一声,我妹妹高中毕业了,我想把工作让给她。”
“我安排,工资的事情还没谈呢?”
“还按以前30元一个月,少点也行。”
于莉已经转正,工资27.5元离30元不差多少,她知道不要工资赵杰不敢用她。她不想当赵明的保姆,更想当赵明的后妈。赵杰虽然觉得不太合适,儿子让其他人照顾他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