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出去这段时间果然没有偷吃。”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何雨柱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
“这句倒是说了实话,这些天你到底去哪了,别说去学习了,那是瞎编的。”
“媳妇,没有骗你,真去学习了。”
“柱子,你说谎的时候,耳朵喜欢抖动一下,绝对撒谎了。”
“媳妇,这段时间我一直跟在大领导身边跟他学习,住在他家里,他生病也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想骗我。”
傻柱把赵杰卖的一干二净。“赵杰出的主意,让我出去躲躲,好好治治棒梗,免得他走上歪路。”
“怪不得牛主任卡着棒梗的户口,原来是赵杰的主意,你打算给棒梗安排什么工作。”
“我也为这事发愁,他对我的成见不小,看他想干什么,咱们再来一次。”
“不好吧,一会儿棒梗就回来了 。”
“门插着呢,咱们抓紧时间。”
他们不知道两人的谈话都被门外的棒梗听到了,他不敢怨恨赵杰,把仇都记在傻柱头上了。
傻柱刚准备跟秦淮如再来一次,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谁啊。”
“妈,何叔,大白天你们干嘛插着门,我没钱照相。”
傻柱不情愿的开了门,拿了五块钱把棒梗打发走了。
“媳妇,咱们继续。”
傻柱兴致勃勃,秦淮如已经没了兴致。
“晚上再给你,白天太不方便。赵杰又找了个媳妇,是个穿军装的女医生。”
“姓周对不对,我在医院见过,大领导就在那家医院看的病,还是赵杰帮忙做的手术。”
“赵杰还会做手术。”
“我觉得这世界上就没他不会的,咱家冰儿现在是他的徒弟,以后的前程不用发愁了。”
傻柱想把辞职的打算跟秦淮如说,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还是等赵杰把鼎香楼开起来再说吧。
棒梗一直没有工作的打算,在家游手好闲,傻柱也没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
“棒梗,好好的头发干嘛弄成这样。”易中海特别老观念,看到棒梗弄了一头卷毛,有些看不惯。
“易爷爷,这叫潮流,您不懂。”
“棒梗,你何叔也回来了,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先干着,天天游手好闲也不是事,传出去名声不好,要不跟他学厨艺,以后当个厨师饿不着。”
“易爷爷,厨师又脏又累,天天守着灶台烟熏火燎,能有什么出息,我才不干那玩意。”
“你想干什么,我让柱子跟你想想办法。”
“我还没想好呢,过了年再说吧。给我五块钱,插队的朋友回来了好几个,有个聚会。”
“怎么又要钱,我给你拿。”
棒梗拿着钱离开了。易中海找到秦淮如,想让她管管棒梗。
“淮如,棒梗天天在家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让柱子跟他找个活干干。”
“一大爷,我找棒梗说了好几回,总说没想好,他又问您要钱了。”
“他说要见几个朋友,我给了五块钱。”
“一大爷,您太惯着棒梗了,他现在都成什么样了,烫的那一头卷毛,看着就糟心。我还发现他抽烟喝酒,以后不许给他钱了,看他还怎么出去鬼混。”
“淮如,你知道我的想法,不想断了易家的香火。”
“您推到我身上,就说我不让您给的,至于棒梗改姓那事,你跟他奶奶好好商量,他还是个孩子,我只能说这么多。”
易中海恍然大悟,根源在贾张氏身上,棒梗哪有那么多想法。
秦淮如对棒梗姓什么不太在乎,前夫贾东旭到底姓什么都不太好说,姓易姓贾其实差不多,能跟傻柱姓何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两人不太对付,傻柱没那意思,棒梗也不会同意。
四合院平静了很久,今天热闹起来了。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刘光天回来了。
“刘光天,你回来干什么,空着两只手好意思上门。”刘海中说道。
“爸,革委会被撤了,马厂长上台之后,我被开除了,之前占的房子被没收了,媳妇也跟人跑了,现在没地方可去,这不是投奔您来了吗?”
“家里没你的地方,爱上哪去上哪去。”
“爸,我是您亲生的吧,您可不能不管我。”
“我看你是找抽。”
“爸,以前年纪小,您打两下,我不说什么。现在您老了,真打起来不一定是我的个,大哥跟弟弟都不在家,家里总要有个人,我可以给您养老。”
“我不需要,给我滚。”
“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去哪,我还睡原来那屋,不占您的大房,都说你打不过我还不信,再打我就还手了。”
“刘光天,放开你爸爸。”
“妈,您保证我爸不动手,我就放开他,都六十多的人了,真以为身子骨还和以前一样,我去睡了,吃饭的时候叫我。”
二大爷气的差点没背过气。“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养了这么一个逆子。”
“海中,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你去把他给我赶走,生的什么玩意。”
“刘海中,这事能怪我,你的种不好,还怨我了,要去你去,我可不敢。”
“我就不相信没人治不了他,我告他去。”
“海中,算了吧,家丑不可外扬。”
“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不走,我寝食难安。”
刘海中气呼呼的离开了家,来到街道办告状。
“牛主任,我那逆子刘光天,霸占我的房子,还打我,你管不管。”
“简直是无法无天,现在还有人能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严肃处理。”
牛主任跟刘海中来到四合院,见到了刘光天。
“你就是刘光天,我是街道办的牛主任,听你父亲说你殴打他,还霸占了他的房子。”
“牛主任,我冤枉啊。这里是我家,也该有我一份,我也没占他那屋,睡的还是以前的地方,怎么能说我霸占他的房子 。”
“你殴打父亲怎么说。”
“牛主任,我哪敢打他,是他要打我,我用手拦了一下。您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得,父亲偏心我大哥,大哥偷偷去了外地,他一不顺心就殴打我和弟弟刘光福,为了一个鸡蛋,把我弟弟的胳膊都打骨折了,您可以去院里打听一下,我有没有撒谎。”
“你早就离开了,还回来干什么?”刘海中说道。
“爸,现在我无处可归,您让我去哪。牛主任,不瞒您说,我是实在没地方去,媳妇跟人跑了,房子被没收了,我还被厂里开除了,革委会,您懂的。”
牛主任听到刘光天说的,觉得过分的是刘海中:“刘海中,这房子不是你个人的,刘光天有权利居住。刘光天,你要敢动手打老人,我一定处理你,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互相体谅一下。”
牛主任走了,清官难断家务事。
“爸,牛主任都说这个家有我一份,这回您没话说了吧。”
“我……”刘海中晕了。
“光天,你爸气晕了,快送他去医院。”
“妈,现在知道我在家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