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吃的太好可能是罪过,哪怕你什么都没干,花的是自己的钱,别说是外人,就是亲戚朋友都觉得你干了什么。
赵杰调查举报他的聂副主任,已经有了眉目,他女儿是医院那个美女护士,李主任并不知道举报的事情,这个聂副主任身上没什么污点,为人正直,靠山还很硬,革委会不是没能人,而是都不愿跟他同流合污。
李主任整倒杨厂长用的是崔大可,于海棠,许大茂这些草根。革委会的其他副主任原来都是厂领导,加入革委会只是配合他完成上级分配下来的任务。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吓一跳,红星轧钢厂的水竟然这么深 。
赵杰失去了打击报复的兴趣,父亲原来是在敲打他,自己还是太年轻。
孩子满月了,于母并没有离开的习惯,可能是住习惯了,也可能是心疼女儿。赵杰也没法说什么。
“雨水,莉莉,孩子满月了,也该给孩子起名字了,咱们闺女就叫何赵静,儿子叫于赵亮,你们觉得咋样。”
“杰哥哥,为什么不跟你姓,要跟我姓。 ”不光何雨水有这样的疑惑,于莉也有。
“我让人举报了,乱搞男女关系,你们还打算要孩子吗?”
“杰哥哥,我还想给你生个儿子。”
“杰哥,我想要个女儿,咱们说好了的。”
“我也没办法同时娶你们两个,孩子只能暂时跟你们姓,不管他们姓什么,都是我的孩子。”
“你说的也对,爸妈没意见吗?”何雨水问道。
“这是咱爸的意思。”
“那好吧。何赵静就何赵静。”
于莉也表示没有问题,她的儿子叫于赵亮。
女儿,儿子的名字很好解决,丈母娘的问题有些难办,没法开这个口。孩子满月之后,南易也正常上班了,家里的伙食也收敛了一些。
赵杰这一阵憋的确实辛苦。丈母娘住着不走,没法跟媳妇亲热。有时候还要受到丁秋楠的撩拨,也不知道她和何雨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赵明也睡着了,夜黑风高正是窃玉偷香的好时候。
许大茂家的门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弄开了。秦京茹刚把女儿哄睡,关灯准备睡觉,感觉她家的门被打开了,刚要大叫,嘴被捂住了。
“别喊,是我。”
捂着的嘴被松开了,秦京茹听出是赵杰的声音。
“杰哥,你来了。”
“咱们先办正事。”
赵杰感觉和前世一样,老婆还是别人的好,阴阳神功一些羞人的招式都可以施展出来。
“杰哥,你懂的真多,我感觉魂都要飞了。”
“我还有很多招式,接招吧。”
赵杰一夜没怎么睡,都在修炼阴阳神功。秦京茹辛苦了一些,估计要修养两天。过段时间再安排许大茂下乡放电影。
丈母娘没熬走,小姨子还来了。赵杰是真不待见于海棠,她太能作,这话还不能当面说。
“海棠,你来了,吃了饭,我送你回去。”
“姐夫,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太冷清。”
赵杰真想说,你把你妈带走就不冷清了,话到嘴边变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姐夫,你真好,我想吃红烧肉。”
“我这就去做。”
这个时代的人,对肉都是很执着的。
于海棠晚上没走,跟何雨水、丁秋楠睡一块,那张床睡着不挤。
赵杰躺在床上睡不着,许大茂在家,秦京茹暂时不能找,丈母娘没走,又来个小姨子,看情况打算常住,换洗衣服都带来了。
第二天一早,赵杰照常去做饭,何雨水又发福利了,三人衣服凌乱,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最丰满的是何雨水的,刚生完孩子。丁秋楠的也不错,于海棠的不太大,可惜只能看不能摸。自己在想什么,估计这阵子太放纵,农民兄弟需要多丰富一下精神生活,回头跟宣传科说一下。
“雨水,你晚上睡觉能不能老实点,那里要是凉着了,静儿吃什么。”
“杰哥哥,你不在身边睡着不舒服。”
“你再坚持坚持,我过去住太不方便。”
“杰哥哥,我和秋楠,海棠谁的大。”
“你的大,以后别这么调皮,她们都还没嫁人呢?”
“她们睡觉不老实,不能怪我。”
“咋说都是你有理,以后不许了。”
赵杰很苦恼,何雨水就像长不大的孩子,竟干些让他上火的事情,于海棠和丁秋楠是一个都不能碰,至少现在都不能碰。两人看着性格不一样,其实骨子里是一样的,都是自私自利个性要强的女人,一旦沾上,容易惹火烧身,还是秦京茹好,没什么主见,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什么野心,特别让人省心。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任务多了许多,他也乐在其中,电影放映员在红星轧钢厂不算什么,到了下面公社都是巴结的对象,让他特别有成就感。
12月份,上面下达指示,初中毕业的学生没有工作,要上山下乡,支援农村建设,街面上一下安静了许多。
有些学生怀揣着梦想去上山下乡,也有学生不愿去,得到的消息早,托关系找工作,有的女学生随便找人嫁了也要留在四九城。
十八没有二十精,阎解放找到一份工作,躲过了上山下乡。阎解旷就没那么幸运,别看他闹的那么凶,真要让他去农村,是一万个不乐意,一个小屁孩有什么社会关系,只能回来求他爹帮忙。
“爹,我错了,您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去乡下那个穷地方,会饿死人了。”阎解旷跪在地上认错,三大爷无动于衷。
“当家的,孩子都认错了,你帮他想想办法吧。”到底是身上掉下的肉,三大妈有些心疼儿子。
“现在知道我是你爹了,当初你和老二把我往死里整怎么没想起来,你这样就该到农村好好学学孝道,别求我,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阎解旷见好话说尽,他爹也无动于衷,恼羞成怒。“阎埠贵,从此以后我阎解旷不再是你的儿子,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老阎,你这是干什么,三,你就不能好好跟你爹说话。”
“走了就别回来,不许拉他。”
阎解旷头也不回的走了,三大妈急得团团转,她没有一点办法,她不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