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萧文景武功极高,前前后后阮轻湄试图逃了三次。
第一次没踏出内室,第二次终于跳下了水刚想拼命游走直接就被划船的扶桑用鞭子一卷甩了上来。
第三次……
她只是抬了一下眼,然后面前的瓷杯就凭空碎了。
咽了咽口水,阮轻湄看向正对面坐着喝茶的萧文景。
“我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趁我还没有动怒,收起你的那些小算盘。”
阮轻湄抿了抿唇,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衣服湿了,会生病的。”
“到了。”
萧文景回了一句,而后船便靠岸停下了。
扮成船夫的扶桑在外喊道:“公子,到了。”
萧文景起身,回头看了一眼仍坐着不动的阮轻湄。
“现在不担心生病了吗?阮姑娘?”
阮轻湄笑了笑,“哪能啊,奴家这就下来。”
她异常地乖顺,反倒让萧文景皱了皱眉,不过即便她打什么算盘也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下了船,阮轻湄直接被黑布蒙上了眼睛,她在心里记着时间,记着转了几次弯,明明心里算计到极致,面上却是一副懵懂失措的表情。
终于,弯弯绕绕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阮轻湄眼前的黑布终于被揭开。
这是在一座宅院里,寂静非常。
扶桑关上门退了出去,内厅里只剩下阮轻湄和萧文景两个人。
萧文景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丢给她。
“认识吗?”
阮轻湄见此,心中已然有了预料。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拔开木塞闻了闻,然后一脸惊喜的表情道:“这不是我今天才丢的药吗?怎么会在萧公子这里?”
“你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眯着眼打量她,眉间掠过一丝坏笑。
阮轻湄咬牙,“是吗?”
“阮姑娘好定力。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只是,我不喜欢不受控制的聪明人。”
“所以,你把我劫到这里,是为了除掉?”
萧文景勾了勾唇,“我说了,阮姑娘是个宝贝,是宝贝,毁了则可惜,自然要握在手里才舒坦。”
“若传言无误,萧公子,是当今禹王殿下的人。”阮轻湄不慌不忙继续道:“可我倒是觉得,萧公子不像是甘于屈居人下的人,不如这样如何,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扳倒禹王,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如何?”
她在分析人心,可惜萧文景并不吃那一套。
“扳倒禹王?阮姑娘好大的口气。倘若我答应了放你回去,怕是明天便寻不到姑娘的人了吧?”
阮轻湄:“……”
好吧,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正在阮轻湄低垂目光思索计策的时候,萧文景突然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阮轻湄吓了一跳,往后退道:“你,你要干嘛?”
那双眼睛盯着人的时候着实摄人心魄,就像是有妖精在吸**魄一般,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后背已经贴上了墙根,退无可退。
萧文景很高,微微附身凑近的时候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阮轻湄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刚要开口说话,唇便被堵住,上面温凉柔软的触感让阮轻湄的脑袋一懵。
WOC?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