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哥谭电视台刷完存在感的企鹅人回到他的办公室，劳累了一天的企鹅人身心疲惫，他觉得自己急需安慰，于是让自己的秘书叫上来两个妙龄女郎，身材和相貌都是名模级别的。
辛苦大半辈子，为的不就是活得舒服点吗，企鹅人从来不会节制，这也是为什么他练了一身功夫还是满肚子肥肉，暴饮暴食还有爆射，让他的身材永远保持最初的模样。
企鹅人正准备享用夹心三明治，犒劳一下自己，突然——
“嘭！”
一道黑影撞开窗户，绕着企鹅人头顶飞了两圈，吓得两个女郎花容失色，但很有素养的没有发出尖叫。
反观企鹅人，听到窗户传来动静，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自己的雨伞翻滚下床，撑开雨伞防御的同时用指纹解锁地板下的密道。
“扑嚓扑嚓。”
这时候黑影落下，两只利爪紧紧抓住鸟架，呆滞的眼睛和正准备钻密道的企鹅人对上。
“我*＊＊＊＊”企鹅人直接爆了一段哥谭粗口。
可怜的科波特先生差点被吓死，毕竟以往用这种方式闯进来的是蝙蝠侠，而被抓住的代价就是一顿老拳。
蝙蝠侠最喜欢使用暴力了，没办法，谁让哥谭的反派不止一次骗过他呢。
蝙蝠侠也最喜欢对企鹅人使用暴力了，没办法，谁让他的消息这么灵通呢。
年纪较大的女郎情商很高，一直没有去看自家老板的狼狈模样，而是盯着鸟架上的猛禽，眼中满是深深的崇拜。
“哇哦，早就听说老板驯养了很多猛禽当作宠物，现在一看，果然和老板一样勇猛啊。”
“是啊是啊。”年轻较小的附和道。
企鹅人黑着脸站起身：“这不是我养的。”
听见这句话，两个女人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她们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但她们没有闹，而是安静地抱在一起，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连累到家人。
企鹅人用阴狠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女人，撞见自己的糗事，留不得，他按动伞柄上的机关，伞面弹出一圈刀刃。
就在这时，企鹅人眼前闪过秦苏平静的双眼。
两秒后，企鹅人收起雨伞。
“你们走吧，不要把这里的事传出去。”
两个女的非常惊讶，慌忙穿上衣服，对着企鹅人鞠了一躬后才离开。
企鹅人赤裸着，点燃一根雪茄。
“那个歌谣居然是真的，这么多年来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结果我稍微转变态度，你们就急着跳出来了，呵呵。”
企鹅人一步步向鸟架走去，嘴里哼起老哥谭人耳熟能详的歌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达米安不在哥谭长大，他没听过这首歌谣，秦苏是外地人，更不可能听过。
伴随着企鹅人哼出的曲调，立于鸟架上的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叫声，从嘴里吐出一个巴掌大的通讯器。
企鹅人捡起通讯器，等待数秒后，才按下呼叫键。
【你好，科波特家族的末裔。】
通讯器中传来一个明显处理过的声音。
【你还没有遗忘哥谭背后真正的掌控者，这让我们很是欣慰。】
说话的换成了一个女人。
企鹅人眉头一皱：“别跟我玩谜语人那一套，猫头鹰法庭，传闻中哥谭处处都有你们的影子，但没有人能够找到你们的存在，现在你们主动找上门来，应该不是给我送宵夜来了吧。”
【当然不是，经过四天前的“降神仪式”，我们确认你拥有了加入法庭的资格。】
企鹅人冷笑道：“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躲在暗处的神秘组织帮助。”
【猫头鹰无处不在，历史上哥谭的每一次转变都留有猫头鹰的爪痕，包括科波特家族的没落。】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虽然企鹅人现在也是赤裸裸的。
【旧时代的科波特不愿服从于法庭，于是成为历史，你现在重新拥有了加入的机会，只要你愿意答应，你就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企鹅人立刻想到了他这阵子做的事，目光锐利起来：“只要我服从你们，我就能坐上市长的位置？”
【理所应当。】
“汉密尔顿是你们的人？他会甘心让位？”
【法庭之下，真理孑然。】
“如果我拒绝呢？”
【谁给你拒绝的勇气，猫头鹰就会折断他的翅膀。】
“那要是蝙蝠侠呢？”
通讯器那边沉默了一阵，给出答复。
【蝙蝠侠已是囊中之物。】
啪！
企鹅人听罢眼也不眨，抬起雨伞就是一枪，让猫头鹰变成了无头鹰。
他将通讯器丢到地上，一脚踩碎。
法庭发出了最后的宣判：【你的棋子已在猫头鹰的利爪之下。】
企鹅人想起了他发给秦苏的信息，但并不感到担忧。
“秦苏可不是我的棋子，他也不会是蝙蝠侠那样的棋手。
他只会砸烂你们的棋盘，揪住你们的尾巴，丢进动物园去。”
闻到尸体上难闻的气味，企鹅人一阵皱眉：“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都不养猫头鹰的原因。”
……
秦苏一个侧翻躲开蓝色射线，原先所在的位置立刻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维克多博士，我不记得有得罪过你吧，”秦苏心有余悸地躲到仪器后方，“要是被你的脉冲射线擦中，我的半边身体就可以宣告报废了。”
急冻人维克多.弗里斯身穿深蓝色冰冻盔甲，从白色的雾气中走出，就像神话中的冰霜幽灵一般。
“对待一个擅自闯入私人领地的警察，依照城堡法，我有权直接将你击毙。”
急冻人不愧是拥有博士头衔的天才，几句话就剥夺了秦苏潜入的正当性。
秦苏不动声色地向左移动，以保证自己看不见急冻人。
“我是追着罪犯进来的，他们的车还停在外面呢，我有理由怀疑他们闯进了你的工厂，并极有可能威胁到博士你的生命安全。”
急冻人默默把脉冲枪的功率调整至最大，然后才开口说道。
“是啊，我正在清理闯入者。”
扣下扳机，最大功率的脉冲射线射出，所过之处，连同仪器一起冻成了一片冰川。
“现在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