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绢帕,是跟这三封信放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反正,当时我拿的时候,就将绢帕一起拿出来了。”陈望廷便说道。
木瑾年仔细看了看那绢帕,素白的帕子上,绣着几条绿色的藤蔓,藤蔓间是一些小小的花朵或者飘落的花瓣,或浅绿,或淡黄,或深红,整条手帕并没有什么其他稀奇的地方。
扁神医也将那条绢帕拿了过去看了看,又细细的闻了闻,便说道:“这条绢帕上没有什么药水,就是一条普通的绢帕。”
“倒是奇了怪了,这条普通的绢帕,为什么会跟这三封信放在一起。”陈望廷疑惑道:“这三封信是放在陈望修书房的暗格中的,如果不是重要的东西,这绢帕不应该放在暗格中吧。”
“确实。”木瑾年点头道:“所以,这条绢帕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咱们没有发现。”
“对。”扁神医也觉得这条绢帕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柳絮在一旁没说话,但她看着那绢帕上的藤蔓和花朵出神,总觉得这个图案其中有什么玄机,但具体是什么, 她暂时又猜不出来。
木瑾年将绢帕重新放回了木盒中,将那三封信打开大致的看了看,果然是陈望修与一个北鞑人的来往书信,而那书信上的自己……
木瑾年眯了眯眼睛,应该就是哈图格亲手写的,当时哈图格在认罪书上签了名字,那字迹与这书信中的字迹极为相似。
将证据交给了木瑾年,陈望廷心中松了一口气,便说道:“我保存了这证据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可以重见天日了,三皇子殿下,希望您能尽快帮您外祖和您母妃申冤得雪。”
“我会的。”木瑾年郑重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这也算是帮我自己报了仇。”陈望廷想想这将近二十年来所受的痛苦和磨难,心中愤懑不已,陈望修对于他来说,不是兄弟,早就已经是生死仇敌,他心里是盼着陈望修恶有恶报的。
扁神医花了一周的时间,帮陈望廷配置出了解药,因为陈望廷的身体素质不如木瑾年,中的毒比木瑾年的时间更长,也更深入些,所以,陈望廷连吃了一周的解药,才将身体中的毒素彻底清除干净,这也是幸好柳絮之前帮陈望廷做了调理,要不然,只怕陈望廷想要清除毒素,时间还需要更长。
毒素清除干净之后,陈望廷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慢慢调理,但好在不会再惧怕外界的环境,所以,扁神医帮陈望廷易了容,便去了雷一枪的镖局休养了,对外只说是雷一枪的远房表舅。
陈望廷的毒已解,柳絮三人便打算离开了,离开之前,陈望廷郑重的朝着三人磕了一个头,说道:“陈望廷多谢救命之恩。”
这几日,雷一枪也极为兴奋,尤其如今陈望廷身上的毒被彻底解了,他更是高兴不已,便跟着陈望廷跪了下来:“雷一枪多谢三位恩人帮我家主子解毒。”
虽然柳絮几人和陈望廷彼此坦白的事情,并没有对雷一枪说,但是雷一枪心里明白,对柳絮几人便更多了尊崇,同时,也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快起来。”木瑾年忙说道:“你现在只需要安心静养便可,其他的交给我们。”
“好,若是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定然万死不辞。”陈望廷知道,木瑾年他们下一步定然是要去京城揭露事情的真相,所以郑重其事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好,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