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禄很疑惑,家里这么多人守着,没见有人来过。半信半疑,关禄进了姑娘的卧室。果然,卧室里多了两个大箱子。
关禄、关欣的震惊可想而知。
“妹妹,我去问天宗,你在家关好门,不要出去。若是有事,马上发传讯符给我。”
仔细叮嘱了一番,关禄将姑娘家里送来的东西装进了储物袋,搭乘了问天宗的飞船,从金川城飞往问天宗。
王静竺已经学会御剑了,但是,人设不能蹦。
初月,司机,走起。
聚宝镇。
王静竺将关禄送来的礼品,逐一分送到各家各门。
收礼的人表现都很一致,礼品拿出来,竟然两卷画卷,就笑得有点勉强,心说这兴华王氏也太抠门了,他们送出去的可都是灵品。
画卷展开来,各个就目瞪口呆了。
两卷画。
横卷,长3米,描绘地竟然是王静竺和景文结义大典当天的盛况。整个聚宝镇内外街都在画里。画中人各个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画卷中心,画的是王静竺把礼盒递给道廷,道廷笑着过来。
两侧,有人笑得真心,有人嘴角微瞥露出轻蔑,有人不屑一顾自顾饮酒……
桌上的菜肴热气腾腾,有没有被动过筷子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画的末端,一个杂役将果盘打翻了,正在慌慌张张地捡拾果子……
这哪里是画!这分明是把典礼上的某个时刻给固定在了画中。这是某种神秘的时空封印术吧?
竖卷,只有1米长,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收礼人本人。
楚王李诩看着画中的自己,说这画逼真吧,又觉得画中人与镜子中的自己略有差异;若说不逼真吧,任谁一看,就知道画的是他李诩。
“本王竟然这么好看?”李诩摸着下巴,不禁自恋起来。
不单李诩如此,所有收到此画的人,都是同样满意。
谁不喜欢美颜照啊!
至于画卷末端的题字……嗯,好字。
得了如此好礼,自然要拿出去炫耀。
结果发现,横卷人手一卷,全都一模一样,就连末端的“兴华王氏女静竺回赠”这行题字横竖转折全都一模一样。
“这果然不是画的!果然是秘术!”
“好手段!”
“兴华王氏,好生了得!”
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万物。
这是大道!
兴华王氏竟然有人领悟了此大道神通。
厉害!
拜服!
至此,再没有人怀疑王静竺背后势力的强大了。那一定是一个堪比紫光仙帝的强大家族!
对王静竺的试探、针对,一下就消减了七七八八。
大家知道了,如果想要征对兴华王氏或者阻止兴华王氏在星河帝国的排布,对付王静竺没用。
除了得罪王静竺背后的势力,不能达到任何目的。弄死一个王静竺,兴华王氏还能派过来千千万万个王静竺。
问天宗一干主事人都吃了定心丸,觉得可以和兴华王氏长期合作了。
王静竺如今进了紫霞峰,问天宗大佬们也不担心她会泄露宗门秘密了。都是一家人了,问天宗的利益,就是王静竺的利益。
掌门道廷亲自来和王静竺谈。
原酒,问天宗大量要。有多少要多少。先来个五百万吨。
价格不变,每斤20晶。
王静竺想到了杨宝友的告诫。“道廷掌门,交易方式需要变一下。你们要的原酒量太大了,我家没那么多原料生产。这样吧,我家给贵宗代加工。贵宗出灵谷和加工费。”
道廷第一次听闻这种合作方式,不太懂,请王静竺给详细解释解释。
“3斤灵米能出产1斤酒,贵宗给我3斤灵米,再给我5晶加工费,我给贵宗1斤酒。你看,你的购买价格没变,只是把其中15白晶变成了灵米而已。”
道廷目光闪烁,内心狂喜,面上却故意皱起眉头。
这样交易,问天宗占大便宜了。灵米的售价的确是每斤5晶左右。
可是,问天宗自己种植灵米,将土地租给弟子去耕种,再回收灵米,成本顶多每斤2晶。
这种交易方式,还有个好处。要多少酒全由问天宗说了算。宗门给多少灵米,就能得到相应的无灵酒。
担心自己答应得太快,会让王静竺这小娘子知道吃亏了要变卦,道廷故意拖延了好一阵,才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王静竺静静地看着道廷表演。
这种交易方式,王静竺少赚了不少白晶,却能加倍的填补夏国资源流失的窟窿。这下,杨老师不能再指责她挖蓝星墙角了,特事11处也没理由卡她的原酒货量了。
灵米能增强国民素质,如果能因此获得功德之力,就圆满了。如果不能收获功德之力,就当做贡献了。不对,灵米她又不是就免费送给特事11处了,都是要卖钱的。
就是少赚一点灵晶而已。就算不做这生意,王静竺每天还是会在修真界和蓝星之间来回往返,每天带个几万斤货,顺带而已,少赚一点就少赚一点,只要特事11处能一直给她大开绿灯,继续支持她往异界倒卖资源,就什么都赚回来了。
“道廷掌门,我上次给了明空师兄好些漂亮的玻璃酒瓶,可明空师兄后来告诉我说,贵宗不打算订购,这是为何?”
道廷一张老脸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红晕。“鄙宗仙酿廉价,用那么好的酒瓶,实属浪费。”
问天宗的仙酿,最贵的冰仙子,每壶才500晶。有一些产品,每壶售价不到10晶;花100晶买个玻璃瓶包装,完全没必要。
王静竺叹息一声。好可惜,酒瓶生意暂时做不成了,只能等机会了。
又喝了好一会儿茶,东拉西扯说了半晌,道廷才开口说:“王姑娘,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对吧?”
王静竺点头。“对啊。我这不都打算在宗门常住了嘛!”
“宗门的规矩,宗门的事,不得外传。”
王静竺再点头。“明白。我在宗内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会说出去。我嘴很严的。”她在一个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但是道廷没有get到。
“我们的原酒生意,也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道廷的语气很随意,好像不是特意叮嘱,却是随口那么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