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君娘子那一脸的诧异,李长河心道:“长的倒是挺好看,但就是这听力不怎么行啊!”
当然,这想法文君不知道,不然她会〃 ̄︶ ̄。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长河,李仁心是也!”
此话毕,只见文君顿时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
“活的,活的,终于见到活人!”她内心激动异常。
芙蓉诗话后李长河便名动长安,其诗词倾倒无数人,文君自然也是迷妹。
但可叹身为青楼女子,身体所困兰亭雅舍,不得所见。
但也因为如此,心中的那份崇拜更加浓厚,李长河就是他的偶像,今日竟然见到了,那又怎能不激动呢?
“李郎,我......”文君对李长河的称呼变得亲昵起来,此刻心中似有万句话想说,但是却说不出口。
“咳咳...文君娘子好好歇息吧,照顾好应生欢,我还有事。”
李长河不遁不行啊,文君那秋水般的眼眸,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顶不住了。
慌张逃离,跑到兰亭雅舍大门口,李长河总算松了口气,扶着墙,喘着粗气,脸上还泛着丝丝红晕。
“往后日子里,想必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彻底沦陷沉醉温柔乡,果然,女人呐,只会影响我搞事业。”李长河直男的想到。
“啪!”李长河吓一跳。
转身,看见了满头大汗的褚启凤。
“李郎君这是?”
看着褚启凤那玩味的眼神,李长河没好气道:“你倒是来的真‘及时’。”
褚启凤行礼道:“已经探明应生欢的消息。”
李长河不屑摆摆手,而后指向兰亭雅舍,“她在那里面。”
褚启凤目露惊异,“李郎君神人也。”
“应生欢还是那里花魁的婢女。”
“这,李郎君你怎么知道?”
“你这情报也太差劲了,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事情我已解决,打道回府。”
“还有不要对其他人说我今天来过这。”
褚启凤随即给李长河男人都懂的表情,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事情既已办妥,那么李长河也该回去了,一天一夜未眠,,就算是穿越者也感觉到疲惫。
但就当他要走的时候,他随即又给褚启凤说了一句话:
“前几日王元一兄弟九人中有人误食了死羊羔肉,是瘟疫的一种,你去查一下,那羊羔肉是从哪里来了。”
说完两人各分东西。
李长河虽然离开了西市,但西市内关于他的传说却才刚刚开始。
他在长安、归故里酒楼赋诗成就一段婚姻佳话美名很快便传扬开来。
而后兰亭雅舍李长河怒斥长安九才子的话语也被人传出。
整个西市众人都在讨论李长河。
而他呢?
此刻正在家里呼呼睡大觉呢!
当李长河睁眼时,不是他午睡到自然醒,而是有一群人围着宅院叫喊个不停。
看了眼时间,才三点三十六分,自己这一个小时都没睡到,此时的李长河有些起床气。
“谁啊,大呼小叫,在我家周围干嘛呢!”
安仙凝、安玄礼和铁完山看着衣服都没穿好,眼睛还是半眯着的李长河气呼呼走到中庭大声道。
“阿兄,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安仙凝忍住笑意道。
确实,此时的李长河穿着十分清凉,半截袖衣,一刚过膝盖的大短裤,与其他人相比,确实不伦不类。
李长河听见安仙凝的话半眯的眼睛才彻底睁大。
“怎么回事?”李长河神色恢复正常。
“阿兄,外面来了些朝中高官及家丁。”
李长河了然,“打了小的,这老的护犊子来了,真就没完没了了?”
单手揉了揉眉头,“完山,开门出去告诉他们,别吵,五分钟后我便见他们。”
五分钟后,李家大门打开。
没错,就是李家。
自从李长河入住进来,便将门庭改为李家,因为在他心里,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放眼看去,已经停了不少车辆,都有幕帘遮盖,不清楚都来了些谁。
走向最奢华的牛车,轻轻敲。
幕帘微起。
“哟,这竟是淮安王车架,你怎么来了,大驾光临,让我李家蓬荜生辉,铁完山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请淮安王进来,不知礼数。”李长河故作批评道。
跟在其后的铁完山低下头,一言不发,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李神通为官多年,喜怒早已不显于色,只是静静看着李长河,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哼。”李长河嘴角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
“想要以势压我?”
没有丝毫犹豫,李长河一跃进入车厢内。
这下不仅是李神通愣住了,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但李神通的家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家主还没发令。
车厢很小,一个人尚可,但是多一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李神通眉目间闪过一丝不喜,“李县男这是什么意思?”
李长河微微一笑,“君有疾却不知。”
“荒唐!”李神通忍不住骂道。
“是否腰膝酸软,四肢畏寒,夜尿频,面色发白,头晕耳鸣...”
李神通脸色微变,而后声音低沉下来,“李县男有何好法?”
不低声下气不行啊,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李长河神医之名长安尽知,想要找他看病的人都排到明德门外了。
他若是说谁有病,那指定有病。
“贵公子?”
“哼,他日定让小儿为你赔礼。”
十分钟左右,李长河从李神通车上跳下,而后摆手送别。
当李神通牛车远去后,铁完山忍不住问道:“阿兄,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意思?那淮安王犯了什么病?”
李长河悠悠一笑,“没什么,就是男人老了后,产生的一种心有力而余不足的病。”
“那是什么病?”铁完山憨憨道。
拍了拍铁完山厚实的肌肉,李长河:“少年啊,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下一位。
“公是?”李长河问道,眼前这个老人有些陌生。
“萧璟!”
“原来是萧县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你是为了你那不成器的侄子吧!”李长河说话间跳上了车。
“萧县公,君有疾却不知!”
萧璟老脸一黑,“你敢咒我!”
李长河不慌不忙道:“萧县公是否经常觉得口渴难耐,而后多食却身形消瘦?身体异常疲累......”
徐久后,萧璟脸色突然露出笑容:“麻烦李郎君......”
“那萧锐?”
“年轻人人嘛,火气大,吃吃苦头也是应该的。”萧璟不卑不亢道。
......
“阿兄,这位萧县公得了什么病?”
“唉,还是人老了容易得的病,以后少吃点饴糖。”
下一位。
“嗯...程将军,其实,君有疾却不知!”
程咬金脸色一黑,“说人话!”
“你有病!”
程咬金:“你才有病,老程我正当时,有什么病!”
“将军身体气血虽旺,但多年征战,暗伤淤积,是否很多次阴天下雨时便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程咬金沉默。
他的身体他自然很是清楚。
李长河说的也没多少错,自己虽然外表看起来生龙活虎,但是背后疼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的疼。
多年征战,伤病自然一身。
“我有一法,可调养。”
二十分钟后,有些流汗的李长河从车上下来,而后程咬金抱拳道:“某谢谢了!”
铁完山:“阿兄,他这时什么病?”
李长河耸耸肩,“怎么说呢,比较复杂,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也不知道。”
铁完山眼神有些委屈巴巴。
下一位。
“屈将军,君有疾却不知。”
......
“李...君有疾却不知。”
......
“刘尚书,君有疾却不知。”
刘政会看着李长河,嘴角露出微笑。
“吾知己病,但却为你而来!”
李长河神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