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该死!怎么会这样!”
哗啦!愤怒的将桌子上的杯盏一把扫到了地上,此时愤怒无比的俱摩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事情。
就在他眼睁睁的看着夜叉王化为飞灰后逃离回到光翼教团的总部,避过旁人的他在密室内整整待了一个小时,而回虽然身上的伤痕已经全部消失,但是失去了一大战力的他却心情极度不爽的将罗我直接叫了过来。
他打算提前实施他的计划了,因为今天突然出现的户田麻子让他有了一种事态不再掌握的危机感,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当他安排人去通知他可爱的教众来参加新一期的洗礼的时候,他却被告知似乎是因为军队的参与,他的那些教众竟然已经十不存一。
“俱摩罗大人,据我们分析很可能是教会这两年发展的太过迅速,引起了上面人的紧张,所以才会发生请教教团信众这件事。”
虽然俱摩罗大人在教众的眼中是慈祥温暖的神灵,可是作为他们这种经常接触俱摩罗大人的人才知道,很多时候俱摩罗大人愤怒起来可是比巨龙还要恐怖,因此面对俱摩罗的怒吼,他只是本能的缩着头好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的程度,因为他已经这一天里换上这个位置的第三人了,至于说前两个现在在哪里,他不想知道也不敢去知道,因为他害怕,害怕知道了的同时也将是自己去见他们的时候了。
“呼…还好罗我大人过来了,小命终于保住了啊。”
俱摩罗的房门外,报信的人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不断的庆幸自己汇报完之后正巧罗我大人来到这里让俱摩罗大人的脾气收敛了不少,,抬步便想要回到办公室里好好喝上一杯压压惊的他,却在迈出脚步的瞬间,胸口突然一麻。
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胸口位置已经被穿透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不行!我们现在太被动了。”
没有去管罗我将刚才通报消息的那个家伙弄死的动作,俱摩罗难得的如此慌乱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不过他的紧张却也随着罗我的欺身上前将他搂在怀里的动作而渐渐安静了下来。
或许平时里他总是表现出对夜叉王的不屑以仇恨,不屑于这个家伙是个懦弱的高野山的叛徒,仇恨于这个家伙将他带离了原生家庭并亲手送到了那些刽子手的手中。
可是在心底深处,俱摩罗却莫名的对夜叉王有着深深的依赖,可越是这种依赖的存在,他此时却越是接受不了夜叉王竟然会如此轻易的舍他而去的行为,他不管那是不是夜叉王的自愿还是那个女人的力量太过强大,总之此时已经几乎是走在极端这条路上的俱摩罗在无尽恐惧的压迫下已经越来越偏激了。
“夜叉王离开了,可是您还有我,我的俱摩罗大人,罗我是永远不会离开您的,因为我是您忠诚的信徒,而您就是我唯一的神。”
不得不说罗我此时的表白很好的安抚住了俱摩罗的情绪,不过虽然俱摩罗已经不再为内心的紧张与恐惧而颤抖,可同样已经走入极端的他却还是一把推开了罗我,向着那间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密室中走去。
而看着推开自己快步离去的罗我,却根本没有因为自己被推离而着脑,此时的她看着似乎已经振作起来的俱摩罗离开的背影,一甩身上那同样是金色的大氅便向着外殿而去。
“哞,摩哆摩呐迦耶嗻哆。”
“既然五轮坊都参与进来了,那么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六道众与俱摩罗大人留下的手段吧。”
不断前行的罗我在掐动手指的同时青色的灵力从她的身体中缓缓向着四周铺散开来,紧接着伴随大殿外的地面一阵翻涌,无数身披骨骼铠甲手持利器的亡魂战士便从地底破土而出。
就在罗我环绕着光翼教团的老巢不断复活着提前留下的死灵军团的时候,在夕日成的据点内的他除了迎接身上带伤的王仁丸和仍然处在昏迷中的孔雀外,高野山的日光所带领的五轮坊地火两部的部分人马也赶到了这里。
“真想不到啊,高野山的大僧正日光大人竟然亲自带队,这次的事情看来是彻底稳了哦。”
笑的如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夕日成十分热情的将日光请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同时还十分殷切的亲自给他面前的茶杯蓄满了茶水。
“没办法,特搜科主事人亲自知会了大医王大人,我也只好带队来做做压阵的活了。”
虽然日光作为高野山唯一几个亲眼见证了药师大医王战败的人对于夕日成的实力也是十分的认同和佩服,但作为一个儿子,想要他给打败自己老爹的人好脸色,却以他日光的高傲也还是做不出来,不过好在他日光在高野山的时候便是以冷面着称的人物,因此依旧冷着脸面对夕日成他也没有丝毫的不适感,而面对冷脸对着自己的日光,夕日成也丝毫没有一个势力主事者的那种高傲,反而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与日光继续寒暄。
“那哪里会呢,大僧正大人应该知道,我们特搜科虽然有一些通灵者,可是相比于高野山来说却是不值一提,而更多的配合警员也都是普通人,论起真实战力恐怕连高野山普通武僧都不如。”
“这次请求高野山出马,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毕竟俱摩罗这个黄幡星之子的身份也已确定了,若是被那个家伙弄出大的骚乱的话,后续处理就实在是被动了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夕日成这么个实力高过自己父亲,且还是俗世强力部门的主事人都如此和风细雨的与自己讲话了,日光也不好再做什么拿捏,于是便主动顺着夕日成给的台阶下来后,便问起了夕日成对他所带来的人员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