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宁远大将军虽然穷,但他那二十万大军却披甲执锐,装备精良,哪怕是一匹战马,也身披质量上佳的盔甲。
这样的条件任谁见了都会心动。
凤升灏还没完全沉迷其中,保留了几分清醒,“我要先看到那些足够我组建二十万大军的钱。”
唐兮哪知道唐贤昌把钱藏哪里了。
她甚至不知道唐贤昌具体有多少家产。
唐兮抬了抬下巴,幸好她早有打算,“你封我做皇后,我便告诉你。”
城外祭天的百官此时一定已经知道上京城被凤升灏占了,御林军、禁军马上就能赶回来。
只要拖到他们抵达上京城外,余下的皆好处理。
凤升灏审视着她,不确定她是否是在耍阴谋诡计。
“我总要为贤昌伯爵府找一份保障,免得殿下过河拆桥,得了钱,就立马把我们全家上下砍了。”唐兮解释道。
凤升灏略微思索,点点头,“可以。”
不过是场婚事,最晚今夜便能礼成,即便她是在拖延时间,有犬戎人守着,也拖不到城破。
到那时,若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赏给这些犬戎不迟。
“那便说定了,十六抬大轿,十里红妆,皇后该有的场面一样都不能少。”唐兮声音清脆。
只要能拖到禁军御林军赶回来就成。
凤升灏点头。
一旁的贺格听到此时,不悦起来,胯下的草原战马打着响鼻,“凤兄,就这么完了?你不是说要带我们来此享受大煜第一美人吗?”
如此当着唐兮的面毫不遮掩地说出来,凤升灏并不以为意,甚至有些许讨好,用犬戎语与他交流,避着唐兮。
即便听不懂,唐兮也知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想弄明白,默默记下了读音。
她记得,任桑好像会犬戎语。
凤升灏话落,贺格戏谑地笑起来,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唐兮身上。
唐兮装作不察,笑道:“贺将军千里迢迢而来,怎可败兴而归,我贤昌伯爵府家的女儿,个顶个的好,我没有机会伺候贺将军和您的部下,不代表其他人不能。”
她声线柔美,款款指向亲自打开府门的唐舒,“那位是我的姐姐,也是上京城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若贺将军不嫌弃,我让她来陪您。”
大敞的院内,唐舒一身素雅白裙,亭亭玉立,面庞清秀淡雅,虽不是惊天动地,但在犬戎人眼里,也是极美的。
“带过来!”贺格眼睛一亮,扬声下令,用的依旧是犬戎语,两个魁梧的犬戎士兵立即出列,朝唐舒大摇大摆地走去。
从看到唐兮指向她那刻,唐舒便预感不妙,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又见两个犬戎士兵朝她走来,她顿时慌了神,脸色煞白,转身就要往后院跑。
但她又如何跑得过如斯魁梧强壮的犬戎人,不过三两步,便像小鸡一样,被轻易捉住两只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贤昌伯爵的女儿,你们两个脏东西放开我!!”唐舒拼命挣扎,奋力踢着腿,意图把他们踹开,同时大声尖叫,声音回荡在整个贤昌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