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外国人的,你给我造的身份证?我陈怡怜活了二十多年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个外国人,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罗星洲在一旁直笑,平常被陈怡怜怼,现在看怼自己的人怼别人,别提有多爽了。
“笑啥?”陈怡怜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说,“对于网上说我吃里扒外这件事情,我陈怡怜问心无愧,随便你们怎么说,你们年纪小在网上说说过过瘾我也不追究,只是别上升我家人,不然只有上法庭。”
罗星洲凑近看了眼弹幕,开口:“你闲着没事儿扒人家衣服价格干什么。”
“链接?我很少网购。”陈怡怜说,“如果觉得好看,我可以把我的设计师告诉你们,如果有条件的可以找他。”
:〔是私人的?〕
:〔别想了大家,人家那设计师很大牌,除了许太太顾挽的单和陈怡怜的,基本没听说过还给谁设计过衣服。〕
陈怡怜扬了一下眉毛,桃花眼里浮现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本来是来看人骂她的,结果都问衣服去了,一群怂货。〕
:〔听传闻说,她初中高中的时候是霸凌者,曾经欺负一个和她同级的小女生,别让这条消息沉下去。〕
接着这条消息就刷屏了。
罗星洲和她相视一笑,嗤笑了一声:“我居然不知道我怜姐是霸凌者,要说有被欺凌的人,那应该是我,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天天被她逮着帮忙背书包。”
:〔真是心酸又好笑。〕
:〔心疼星洲两秒钟。〕
陈怡怜回应道:“我陈怡怜从不会做欺凌别人为乐趣的事情,除了上课时间,我基本不在学校待,但凡你们去十六中问问就不会张着一张嘴在网上造谣生非。”
“怎么说呢,校园霸凌这一类的事情很多很多,它同样是一件很可恨很令人发指的事情,我们要坚决对校园霸凌,校园暴力说不,要树立正确的三观,一旦有发现,我们要采取正确的措施,不要给霸凌者机会。”罗星洲极其认真的解释着,“为什么会有霸凌者的存在,因为周围人的沉默无形中就给了他底气,如果有发现身边的同学被霸凌了,如果你不能挺身而出,我们可以选择匿名举报或者报警,但切忌不要去踩一脚。朋友们,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但一群人的力量就不容忽视了。
首先我们作为一个大男人,不说必须要保护女生,但我们要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比如遇到这些事情挺身而出。还有一点,大男人打女人真的很low,现在这个时代男女平等,不是说样样必须得遵循一模一样,而是在身体机能能够接受的同一个范围内是相等的。”
“对。”陈怡怜接了他的话,“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性格认知三观就会不同,你们以为的只是你们以为的,但作为一个人不同的人,我们就应该有自己的独立思想,而不是盲目从众,人云亦云。”
罗星洲笑了笑:“就像是你们现在这样,你们根本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就去指责我怜姐,你们说她不爱国,说她崇洋媚外花钱给国外的孩子植入人工耳蜗,难道国外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吗,他们也是孩子,他们没有罪,他们可以像我们一样听见看见,听说和会说,当然,我们能力没有达到让世界上每一个小朋友都能看见能听见,但我们会尽量让他们感受到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刻。”
陈怡怜回头看了他一眼,让他继续说下去。
“人类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是你出生来到这个世间,然后感受这个世间的美好,我们能看见能听见,也能听说和会说,我们拥有这样的能力不是让我们去伤害别人,世界本就是美好的,我们又何必把这个世界变得乌烟瘴气?”
陈怡怜说:“有机会你们上网查查聋哑人和盲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闭上眼睛是会看到黑色,但盲人眼里连黑色都没有。我马上毕业了,会回国发展,只是在离别的时候送他们一个小礼物,院长和那群孩子们给过我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老爸说过,任何人的能力都是有一个限度的,做不到帮助每一个人,但我们可以选择一种,就是意义。”罗星洲说,“对于我来说,打电竞就是一种意义,让我们战队的队员去一些福利机构团建也是一种意义,意义的大小为什么要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呢,比如我有一块钱,我捐了九毛,他有一百,捐了五十,九毛是五十是有差别的,但爱心没有,意义也没有区别。”
:〔罗老师开个课吧,我跪着听。〕
:〔有的人的意义在于吹毛求疵,喷这个损那个的。〕
:〔我觉得说得真的挺对的。〕
:〔神域战队不是少爷战队吗,还会去福利院团建?〕
:〔我承认,是说动我了。〕
:〔主要是我们气愤的不是这几点,而是陈怡怜炫富带坏网络上孩子的三观。〕
“我炫哪门子的富了?”陈怡怜气笑了,“三观这种来自于家庭环境,都说了每个人生活的品质都不同,难不成我为了做善事我就不追求生活了?巴黎圣母院还没有我的一席地,要是我那么轻易就带坏了你家孩子,只能说你家孩子缺少枕头,青天大白日做什么公主王子梦呢。”
罗星洲说:“这位家长,我觉得您的教育还稍微欠一点火候,这个时候您就应该告诉您的孩子,我们可以选择过这样的生活还是选择平凡过一生,如果想要过这样的生活,那么请不要羡慕别人,要自己创造条件,我觉得抱怨这种事情可能是你没有言传身教,因为一丁点小事就怨别人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件事情,该是谁的原因我就不说了哈,孩子有这样的心理要早点儿矫正,不然长大到了青春期很叛逆就十分难搞了。”
听见罗星洲怼人,陈怡怜还觉得有些新鲜,她淡淡一笑:“你们自己看看你们那些无厘头的跟风言论,还什么我陈怡怜天天换男人,老子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男人,只喜欢我家那位,别的男人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感兴趣。”
:〔妈的,又被硬塞了一把狗粮。〕
:〔刚刷到一个视频,是当初你自己包下的一个包间,后来进去了一群小明星,其中一个还是前两天热播剧的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