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进西屋关上门,手抚在门板上。
心脏剧烈的撞击胸膛,有那么一刹那,他都要叫出她的名字了——
可终归,消失不见。
视线落在床上。
‘娘子,天还早,我们歇息吧。’
‘大早上的,早什么早?’
‘嗯——天!还!早!’
……
‘娘子,你皮肤越来越好了,这里也变大了。’
‘你是沈御?不是被夺舍了吧?’
‘看来,为夫还要努力。’
……
男人苍白的面容上染过些许绯红。
说这么不要脸话的人,真的是他?
走近几步,被单上还有血迹,另外还有些黏稠的,看不出来是什么。
鲜红的血液刺激着他的眼睛。
‘沈御——’
‘别过来。’
‘我,我已经知道君似心是什么了。’
‘你不愿意。’
‘是,我是不愿意。’
……
‘沈御。
——呸!已经不是第一次扒衣服,这么矫情做什么?’
‘你——确定?’
‘上次是我强你,现在给你个机会,别说我总欺负你。’
……
‘啊,沈御你属狗的,那本春宫图呢?’
‘把老娘伺候舒服了,不然我明天饶不了你!’
‘喂!你倒是快点啊!’
……
男人扶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等!上次强?现在给机会?别总欺负?
男人脸色瞬间黑下来。
所以,他的妻子,是那个在山涧强了他,毁掉他男人荣耀的女人?
“噗——”一口老血喷出,男人眩晕几分。
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怎么会愿意跟那个强了他的人成亲?
脑子瓦掉了?
擦掉唇角的血迹,手中的床单并未扔掉,捏在手心走向院子,看到旁边的院子,一个起跳跳进去,从前屋转到后院,停留在木屋前。
‘吃饱了?
——该我了。’
‘沈御——’
‘叫我什么——’
‘沈御……’
‘不对。’
‘沈沈?’
‘不对。’
‘御御……’
‘正经点。’
‘老男人。’
‘……叫我什么!’
‘老男人!臭男人!
——你今年多大?’
‘弱冠之年。’
‘啊!你才二十岁啊!’
‘想到叫我什么了吗?’
‘想到了想到了!亲爱的,相公,夫君,好了吧!’
‘乖点,嗯?’
‘相公,你冷静点,这不是在家里。’
……
男人太阳穴胀痛。
这么不要脸的话,真的是他说的?
怎么办?
在别人家里都这么不正经,真的好想掐死!
离开后院,来到前院,刚走出门,就见靳墨和靳阳跪在地上,眸中通红。
靳墨抬眸:“属下辜负主子所托!未护得夫人和小主子,求主子责罚!”
男人抿唇,目光森冷。
靳阳双眸通红,氤氲的雾气始终不曾落下,嘭嘭磕几个头:“主子,都是我的错!不怪靳墨,是我贪玩惹祸耽搁时间,求主子赐死!”
在看到村落如此,他心中百转千回。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在那个村子里和村长闺女多说几句话,要跟自己哥哥介绍对象,对方也不会那般纠缠。
是他,都是他耽搁了时间!
靳墨口中腥甜:“主子,他本性如此,此次我带头,所以都是我的错!”
本来在看到村落如此,他就该以死谢罪,但心中仍有希翼,想要替总是惹他生气惹他无语的弟弟求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