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不守妇道
“朱双玉,你个不要脸的银娃当妇,你竟然跟老子出来找面首。看老子不打死你!”李广才气急,顺手撩起旁边用着摆设的花瓶,一下就朝朱双玉砸去。
朱双玉正在弯腰穿裙衫,躲避不及,花瓶直接就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李广才因为生气,那力气也很大,花瓶砸在朱双玉的头上,应声而碎,直接就将朱双玉的脑门砸出了血。
朱双玉腾出一只手,往自己头上一抹,看见手上拿腥红色的液体,“嗷”的一声就朝李广才扑过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一旁的吴情念在和朱双玉好过一场,朱双玉平时对他出手也颇为大方,此时看见她脑门出血,加上朱双玉是个女人,就是平常男女打架,那女人也肯定是吃亏的一方。
没有办法,男人天生力气就比女人大,更何况此时暴露的李广才,那下手完全是没有分寸的。
眼见李广才抓着朱双玉的头发,扯着朱双玉往一旁的摆机上面撞,吴情动手去帮朱双玉。
吴情这一帮彻底激怒了李广才,李广才红着眼睛就在屋子里乱窜,试图找个合适的武器,好收拾这两个J夫Y妇。
就在这时,最后过来的王县令到了,看着自己任命的县丞正在和别人打架,王县令也没有认出和李广才打架的究竟是何人。
这也不怪王县令,实在是朱双玉此时披头散发,脑门又一直在往外冒血,糊了一脸,此时,只怕是朱双玉的亲爹娘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一眼将人认出来。
更何况是王县令这个与朱双玉见面不多的人。
王县令走过去大喝一声:“李县丞,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扭打在一起,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给本官住手!”
此时的李广才满脑子都是朱双玉背着他偷人,哪里能将王县令的话听进去,他只想着找个顺手的武器。
红着眼睛在花厅扫来扫去,终于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把水果刀,李广才走过去拿起水果刀,就要往这两个J夫Y妇身上招呼。
吴情和朱双玉都不傻,哪里能站在那里让李广才用刀捅?
于是两个人就跑,李广才在后面追,这三个人追来追去,屋子就这么大一点,朱双玉忽然想起刚才那衣柜里发出的声音。
她觉得这衣柜里只怕还藏着人,所以她有目的性的朝着衣柜跑去,而李广才则举着刀追了过来。
朱双玉跑的快,来到衣柜面前,伸手救将两扇衣柜的柜门拉开,正在这个时候,李广才举着刀朝朱双玉捅过来。
朱双玉借势往地上一蹲,李广才这水果刀就从朱双玉的头顶越过,插进了衣柜里,还因为这忽然变故,没有来得及反应的张瑶菁的胸膛。
李广才因为张瑶菁的忽然出现,加上张瑶菁浑身上下穿的也没有比朱双玉多多少,一下子吓的手上一个用劲,将插到张瑶菁胸膛的水果刀又给直接拔了出来。
此时的张瑶菁还穿着一个红肚兜,没有办法,这衣柜空间太小,外面又闹得那么厉害,这房门也没有关上,张瑶菁也没有机会钻出来穿衣服,所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红色的肚兜也很快就被胸膛流出来的血给染成了褐色。
王县令本来是很奇怪李广才为什么红着眼睛要杀人,此时看见躲在衣柜里的张瑶菁,再看看衣衫不整的朱双玉,两个女人加上一个陌生的男人,王县令就站花丛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下就连王县令也怒了,直接跑上去,一把就将张瑶菁就衣柜里给扯了出来。
王县令的体力和李广才自然不能比的,年纪大,又常年沉浸在房事当中。
所以,王县令也就只是将张瑶菁,从衣柜里直接给扯了出来,并没有对张瑶菁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疯了不是,扯我做什么?”张瑶菁被扯出来,没有觉得自己偷人不对,反倒是捂着自己心门口的伤,还对着王县令劈头盖脸的骂。
那边李广才三个人也看着这忽然出现的神转折,靠,这是二女驭一夫。
李广才怒火中烧,他李广才虽然能力不大,可好歹也是考中秀才的人,经过这几年的积累和学习,李广才自认去考个举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担心自己的岳父不让自己去。
原本他还没有多想,可出了今天这事,那就容不得他不多想了。
只怕是他的岳父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水性杨花之人,美其名曰给他找份工,其实就是想将他困在这小小通城,让自己一辈子没有什么大的出息。
这样即便将来他女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看在还需要依旧丈人一家过活的份上,无论如何都得忍气吞声。
“他到是打的好算计。”李广才咬牙切齿的说完,看了一眼额头冒血的朱双玉,他今天就要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亲自送回去,还给他的老丈人。
至于这通城的县丞,他也不稀罕。
他决定重新进京赶考,靠自己靠个举人,朝廷自然会给他官职,到那时,他哪里还用得着靠什么老丈人?
说不定秦素素他也有机会娶到手呢!
当初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如今的秦素素可不再是穷人家的孩子,人家靠着自己的本事,可是在这通城境内将摊子铺的很大呢!
如果自己能把秦素素娶到手,那家产可比朱双玉家那个小小的地主强多了。
李广才打着这样的主意,要和离,那就只能搞得朱双玉身败名裂,那样他即便是和离,他的老丈人也无话可说。
李广才想正大光明的和离,所以也不管朱双玉现在一身凌乱,直接就拉着她往外走,嘴里说道:“朱双玉你敢被着我偷人,我今天就把你还给你的爹娘,我到是要去问问,你们朱家就是这么教育子女的?”
“连不守妇道的事情做起来,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朱双玉被李广才扯着头发,被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