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意外的敌人
“玲。。受伤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玲的能力我很清楚,实话实说,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伤他的不会超过五十人,能够杀她的不会超过十个。当然,不排除大型战争的伤害。但是现在玲的突然受伤就让我十分意外了。难道是组织因为我的缘故想除掉她?不对啊,若真是这样,玲就绝对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是的。玲在前段时间去了欧洲执行一个潜入任务被发现,之后她就被敌人暗算受伤,不过还好她逃过了敌方势力派出杀手的追杀,逃回了安全屋。并很快就被送往了欧洲的本部治疗,已经渡过危险期,正在那边治疗。大概下个月就会回来然后继续在这边修养。”
“她告诉你基地的位置了吗?”
“没有。”玛丽摇摇头。“因为贝尔摩德大姐曾经亲口告诉玲,让她不许泄露新基地的位置。尤其是对我和太一。”
“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闻言,我的眉头一紧。
“就在玲回来不久,也就是冰大哥第一次和玲见面后。”玛丽也嗅出了其中蕴含的意义。“冰大哥,我们是不是。。。”
“不,应该还没有完全暴露。”我闭眸想了想。“大概是和玲的对决,被贝尔摩德看出了些端倪。或许是因为志保还活着这件事也不无可能。你最近有感觉自己被监视吗?”
“没有。”玛丽摇了摇头。“每次出门,来医院工作,回家。我都没有感觉到有被监视的迹象,而且我在现在住的公寓附近都装了摄像头。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
“所以,贝尔摩德现在应该还处于警戒状态,再加上她自己的神秘主义。。。唉,我也说不好,总之,我以后尽量少和你联络,你自己也要小心。”
“我知道了冰大哥。”玛丽郑重地点点头。
“那么,跟我说一下玲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是。”玛丽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大概就是上周,玲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组织的潜入任务。让他前往欧洲,并调查一个行踪及其隐秘的人,组织怀疑那个人是欧洲那边的一个知名的杀手,只是他手法诡异,组织也没办法和谁对上号,在大约半年前,组织有一桩非常重要的交易被破坏,却一直找不到那个破坏者是谁,虽然组织怀疑是那个人,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和线索,所以一直没有动他,因为之前派出去的人全死了,每次的线索都被中断。不过大约在一周前,组织的情报人员探到了那个人的一些线索,所以这个任务就被落在了玲的头上,要她彻查那个人的行踪。可没想到玲也差点栽在了他的手里。要不是玲命大,说不定就真的。。”
“玲应该不会轻易受伤的。对方到底是什么等级的存在?能让玲差点栽了?她伤在哪里了?”
“肺。”玛丽有些为难道。“从背后偷袭,用针刺或是锥类的东西穿肺而出。”
“从背后?这怎么可能!”玛丽的答案让我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在我训练你们时,第一堂课告诫的你们就是不要把背后留给任何人。只有我们四个可以。直至后期训练,只要背后有人异动或杀意,躲避的意识会潜移默化的植入到你的神经和肌肉里并作出动作。又不是狙击子弹,玲怎么可能被人用冷兵器刺入后背?”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玛丽微微摇头。“玲在养伤时在电话里跟我说过这次的行动,他说敌人是一个包着奇怪头巾的男人,在玲跟他对峙时,玲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凌空飞了起来,而且在那个男人的头巾上还有一着一个类似半面具般用来遮挡面容的奇怪灯罩,没等玲脱身,那个灯就闪出了一阵刺眼的红光,紧接着玲就好像进入了幻境一般,眼前出现的全是冰大哥您的身影,以及。。您的死亡景象。在之后,玲就在深深的恐惧中挣扎着,不过最后玲凭着自己对危险的感知,感受到了一股杀意,于是下意识的挪动身体,那根原本穿向心脏的锥刺才穿透了肺部,玲也就因此从幻境中挣扎了出来。连开枪带丢手雷,制造了相当大的混乱才算是勉强脱逃。而那个杀手的身份她也没有搞清楚。”
“嘶。。。蜘蛛?”玛丽的话让我不由得想到了这个才听到没多久的人。
“蜘蛛?”玛丽不解。“冰大哥您知道这个人?”
“不能确定,但是八九不离十。”我蹙眉说道。“这个蜘蛛也是我盯住的一个杀手,而且按照时间来算,他现在人确实是应该在欧洲。还有就是那个手法,嗯。。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了。”
“冰大哥,能为我提供一些情报吗?玲或许也需要。”玛丽轻问道。
“啊,可以。”我慢慢躺平身子,同时缓缓开口道。“我所知道的情报,就是他的杀手代号为蜘蛛。在现实生活中他叫做君特·冯·格多巴克二世,是一位世界级的魔术师,不过他是凭借着幻术这种催眠性的手法来迷惑观众,玲会腾空而起是因为他会在作战前在战场附近做好滑轮吊绳,黑暗中,那极细的钢琴线几乎不会被发现。当玲走入他那如蜘蛛网般的领域后,自然很难脱身。而那个红光,多半就是他使用幻术的道具了吧。这个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和组织有交集,没想到。。。”话说道这里,我自己的脑海中也翻过了曾经自己变小后与快斗的第一次见面时聊过的一些事情。记得快斗说过,那个想要潘多拉的组织一直在全世界搜索宝石,而潘多拉的秘密是长生不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追杀他的人就是组织派来的杀手,但是现在通过玲受伤的事件来看,似乎追查潘多拉的是另一个黑暗组织,日本的阴暗面到底有多大啊?怎么那么多黑暗的组织。。。
“君特·冯·格多巴克二世吗?”玛丽想了想。“那,冰大哥,这个情报我应该报告给组织吗?”
“先不要了。”我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作为外围成员的你提供了一个连组织都查不到的情报源,这是不符合逻辑的。玲那边也不要说,等她痊愈后在告诉她,而且我这边也很快会对君特·冯·格多巴克二世有动作。所以在我没得出结果前,不要泄露。否则对你会不利。”
“是,我记住了冰大哥。”
“嗯。。暂时先这样吧,对了,我。。现在能去看看志保吗?”
“可以是可以。。。”玛丽苦笑道。“不过现在雪莉大姐也仍在睡着,冰大哥不如趁现在养好身体,大姐那边我会照看的。”
“唉。。好吧,拜托你了。”说罢,我放松了身体躺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而玛丽则是帮我盖好了被子,最后调整了我手边的输液瓶后便静静离开了。
“蜘蛛。。吗?”闭上眼,我的眉头却不知不觉间紧在了一起。“是该好好想想对策了。只是。。。到底要怎么做呢?”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第二天一早,老爸给我送来了早餐,吃过后老爸就带着餐具离开了。毕竟他还有工作,而经过一晚恢复的我已经可以偷偷下地在医院里走来走去了。小兰还守在柯南的床前,我没有进去打扰,而是转而走到了志保的病房。打开门,那个曾经仿若幽玫的人儿还在静静的睡着。看着她还略显苍白的脸上还噙着一丝痛楚,不由得我的心就疼了一分。伸手抚平那略带起伏的黛眉,我不由得唉声叹了口气。没想到在组织里守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让她受伤,这才从组织里逃出来没多久,就差点害她送了命。我真是。。。太混蛋了。
“嘤。。”似乎是我的动作打扰了这个睡美人的熟睡。一声嘤咛后,志保悠悠转醒。只是腹间的疼痛再次让她皱起了眉。
“你醒了。”我收回手,看着还有些茫然的志保轻声说道。“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又是惹得我一阵心疼。
接了杯水,我轻轻将志保扶起,当然,这个动作十分缓慢。以免拉痛她受伤的腹部。将志保托起后缓缓靠在自己的怀中,我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让她缓缓的喝下去。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害她咳嗽,否则伤口一定会疼的。
“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喝下一口水后,志保的气息明显好了些许。
“很疼吧。”
“。。。嗯。”志保无奈点点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以前被前IceWine打骨折感觉都没有现在难受。”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紧了紧环在志保臂膀的手。“如果当时我跟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呵。。说这些干什么。”志保偏过头在我的肩头蹭了蹭。“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谁也不能保证组织之外就是安全的,不是吗?”志保在我的脸颊轻轻一吻以示安慰。“而且,这次受创多少也让我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嗯?”
“也让我知道了,你的那一身的伤疤,究竟为你留下了多少的痛楚。”
“志保。。。”不知为何,这一刻总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般。“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别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志保轻言道。“放我躺下吧,我还是快点把身体养好比较好。”
“没关系,你可以多休养一段时日,学校已经请过假了。这些日子,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擦了擦眼睛,我将志保的身体轻轻放平,同时在她的手心轻轻捏了捏。
“嗯。”对于这个决定,志保没有否认。或许因为这次的受伤,志保也更加珍惜与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了。“对了,工藤怎么样了?”
“他也平安了。是小兰给他供的血。”
“似乎,你妹妹对他有所察觉了呢。”
“是啊。”想到小兰对柯南的态度,我一时间又陷入了困境。
“你最好想想办法,否则,工藤真的要成为解药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好,我会想办法的。”我点点头,而后轻轻握起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过在你痊愈之前,我哪儿都不去。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陪着你更重要。”
“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