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他一撑不下去就返回现实,休息完毕,再返回梦境当中继续呼唤作死。
如此反复锻炼自己的精神,让自己的大脑慢慢的开始接受这种诡异的信息。
他认为这是一种极好的现象。
因为在现实当中他是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例外信息的。
但是在这诡异的梦境当中,仿佛朦胧胧的就是最好的模糊界限,可以让他以三维之躯和三维大脑去接收这种更高维度的信息。
其隐藏在里面的信息,能够让他有所体会,有所进步。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算是进化,但是他愿意接受这种极其痛苦又漫长的改造过程。
直到整整半年过去之后,他已经逐渐适应了呼唤那种外来星球时所产生的诡异波动。
而直到了这一天之后,他终于再也感受不到身体上的不适应。
当他呼唤出声音,也能感觉到那模糊的周围环境当中,所掠过的黑影其实不是生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一座早已钉在那儿的路牌。
没错,单单只是一座路牌而已。
它原本是无法被人类所看见的,但是在他逐渐接受那类信息并改造自我的过程当中,他便逐渐理解了这一段信息。
原来那段地外来音是一段宇宙星空的路标信息。
而放在诡异梦境当中,则成为一种指引方向的路标牌。
他看了看路标牌,上面有一串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文字信息。
他不知道那写的是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亲自记录下来。
他试图在现实当中写下梦境当中的路标名字,但是他提笔忘字,愣是没有想起来。
不过放开双手不去记忆的话,却能够隐约回想起自己在梦境当中所记忆的路标牌名字。
由此可见,那一段诡秘的信息是无法在现实当中直接写出来的。
或者说,因为他是三维身体,故而无法写出更高维度的信息含量。
因为无法写出,所以就无法记忆起来。
然后,他再一次回到那诡异的梦境当中,继续沿着路标牌,提着燃烧的火剑,持续的向前出发了。
有了火焰长剑的照耀,它能够看清路面上的各种东西了。
地上有一些小小的碎石块,长了奇形怪状的扭曲模样。
当他的脚底踩在上面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脚底被刺穿,流了一地的血。
但是他的脚是赛博义体机械脚,怎么可能会流血?
他弯下腰,看了一下自己的脚,毫无疑问在那人造皮革的小根里面已经流了大块的血。
而那所谓的石块刺穿了自己的皮肤,这就搞得他好像是真正的人类一样。
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人类了,至少在这个脚方面是机械义体之脚。
他查看那些割伤自己的小石头,捡了起来。
他看着那石头上面沾着自己的鲜血,闻了一下,感觉这石头既然扎伤了自己,肯定是与他有缘的。
随后他便停了下来,用别的小石头当做画笔一样,用石头尖锐的一端,在染血的石头身上刻画3d立体图形的神秘符号。
尽管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符号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染血的小石头上刻下自己所学到的符号。
不多时,海水的小石头便刻上了一种神秘的3d符号,这个符号源自于自己开飞机环绕全球,在统计全球的雪山之后连接起来形成的符号。
这个符号在他眼中是具有一些神秘意义的,尽管他不知道这些符号的神秘意义到底有什么,但是他知道,它以此吓退这诡异梦境当中的一些不可名状之事物。
仿佛这个符号本身,会让他们感到厌恶或是恶臭之类的,这并不代表他们相当的害怕这个符号,只是类似于那种人类拉了屎却不想沾屡那种厌恶感而已。
也就是说,他手握的神秘符号的染血石头就相当于满身都带满了泥泞的臭东西。
他在这诡异的梦境当中前行,那么那些不可名状的事物就会被臭味所赶跑。
他手握着这个石头,继续向前行走的,走了许久,自己的脚都没有再继续受伤。
这不禁让他继续的坚定的相信,这一块染血的石头一定与自己有缘。
而这个缘分也可以分两种来看待,一种是好方面的缘分,另一种就是孽缘,也就是不好的缘分。
不论是哪种缘分,自己都可以大胆细心的接受这一类奇怪的缘分。
毕竟对于他来说,那不可名状的事物过于难以理解,无法捉摸,甚至是不知道它们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说,这块血染的石头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小小的幸运,遇见的或者是其他之类的事物都可以。
反正只要找到离奇之事物,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他带着染血的石头走了许久,也不知道多久的时候,他忽然间看见了一个像是在地上爬行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长什么形状,他当即露出大喜的神色,朝那爬行物走了过去。
不过那个爬行物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扭头看了他一眼,当即拔腿就跑,极其快速的向前移动,逃似的离开他。
但是陈默不管不顾,继续追逐着,就硬生生带着身上那块染血的小石头。
他想看看这些诡异的不可名状之事物,对自己所刻画的符号石头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究竟是直接转身反杀他,还是真的会逃亡到天涯海角呢?
而且再换另一种可能,也许在对方逃亡的过程中,会带着他直接引入到不可名状之事物的大本营里面,那么他可就非常的欣喜了。
毕竟他所追逐的一些不可名状之树过于虚无缥缈了,如果能找到大本营,就相当于找到了海贼王的宝藏一样。
这辈子都没有遗憾,陈默是如此的大胆,不顾风险,他比以往追逐的时候,都要更加无视自己的性命安全。
放在以前,他拿着自己不想死太快,就怕享受时间太短的理由,让自己怂一点。
而这一次,他没有再一次放在他的嘴边了。
他坚信这位逃亡的生物一定会带他走向族群,走向不可名状之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