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九赦的心里也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杀掉这二十个士兵固然是简单但是这样一来自己和北境的梁子就会越结越大,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待上三个月的嘞,总不能真的一路杀过去吧,积分拿来又没用图啥?
这片大陆对传统的固执可是连火龙都没能彻底征服,就凭他一人一剑?
。。。
一队人纵马熟练的穿过一片片看起来区别并不大的缓坡。在半天过后,终于在远处看到了北地的象征临冬城。
临冬城城墙并不高大箭塔也就那样,和其他高耸的战争城堡来说这地方就像是一个吃撑了的胖子。
稍微做些防护,珊莎史塔克这样四体不勤的贵族小姐,都能从城墙上跳下去而不受多大的伤,其高度可想而知。看来对北境的城堡自己就不该抱太大的期待。
不过作为历史最为悠久的城堡之一,临冬城一向是作为北境守护的家堡,这是传统。
队伍中一名骑兵打了一声照顾之后,提前离队先行禀报去了。
很快,临冬城校场。
现今的北境守护奈德史塔克公爵,出现在了赵九赦的面前,他的后面则站着两大三小五只狼崽子。
“你就是黄金军团的骑士?你叫什么?”
奈德史塔克拄着大剑寒冰身上颇有一股不凡的气势,这是长期身为上位者发布命令养出来的气势。
“准确的说是黄金军团最强的骑士,尼古拉斯九赦。”
“我听闻奈德大人,在年轻的时候就击败了那位拂晓剑神亚瑟戴恩,成为了维斯特洛大陆最负盛名的骑士。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特地来请教一下公爵大人的剑术。”
赵九赦随口给自己编了一个名字然后就用奈德史塔克心里最大的槛怼了他一下。
以多欺少,还是偷袭搞死了守护自己妹妹生产的忠诚骑士,你可真有本事呦。
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又被人提起,是以奈德那张老脸,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那当然是真的,整个维斯特洛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事!”
清脆的女生从艾德身后响起,史塔克家族的小母狼艾莉亚,迫不及待的插了一嘴。
“艾莉亚!”
奈德公爵严厉的制止了小女儿,天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女儿养成这样的。
“九赦吗?很罕见的姓氏啊!”
“十恶不赦,然九恶赦之。我的祖先曾经效命于古瓦雷利亚!”
转眼之间赵九赦就又放出去了一颗卫星。一听就很有格调的祖语,是赵父当年混江湖的格言。也是赵九赦这个名字的由来。
再加上四百年前,古瓦雷利亚人的大旗还是很好用的。严格来说现在整片厄索斯大陆的领主,都曾经是瓦雷利亚人的封臣这没毛病。
再加上这一身异域风格,但是一看就做工精致的黑色风衣。在这个年代除了贵族可没人穿的起。
“古老的家族吗,请收下史塔克的敬意。那么年轻人来到临冬城你想做什么?”
老奈德明知故问,硬是不提比武的事情。
“这么说可能有些不礼貌,不过身为一个无畏的北境人,相信大人会接受我的挑战。”
掏出一只磨损严重的手套丢在了奈德公爵的身前,只要对方捡起手套就代表接受决斗。
至于那只手套的原主人,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他就考虑不到了。
噌噌噌,一时间拔剑的声音响成一片。一群士兵守卫骑士,叫嚣着要上来给赵九赦一个教训。
就好像自己的封君被人发起决斗,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一样。
“哇哦哇哦,我还以为史塔克一家是最遵守传统家族,没想到北境就是这么理解决斗的吗?那你们一起上来吧。”
虽然赵九赦不理解,但是荣誉和传统对他们来说,其重要性不亚于裤裆里的那个玩意。
叫嚣声小了下去,然后一群大汉纷纷朝他们的公爵大人请战。
嗯没错,哪怕是决斗也是可以被代替的,这种完全为上位者而制定的传统相当的操蛋。
“父亲,让我来。”
老奈德还端着架子呢,这时候身后的罗柏史塔克,也就是他的大儿子站了出来。
作为狼崽子中的大哥,无论是剑术,声望还是领导才能,都远远超过他的兄弟们,被北境人称之为少狼主。
就原着来看,罗柏的战斗力还是不如他老爹的。但是奈德看样子很有信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北境人对于打架这方面自信,可是遗传了几百年的骄傲。
“罗伯小心点。”
“大哥狠狠地揍他!”
私生子琼恩雪诺和小女儿艾莉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给大哥加油。
噌啷
铁剑出鞘,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比制式铁剑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北境,罗柏史塔克。”
“布拉佛斯,尼古拉斯九赦。”
然后长爪出鞘,独特的纹路一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的目光。
“天啊,那把剑好漂亮。”
“和公爵大人寒冰上的花纹好像啊!”
“那是龙钢!这是一把瓦雷利亚长剑!”
惊呼连连之中赵九赦嘴角带笑,装逼的感觉就是这么让人欲罢不能。
在瓦雷利亚文明消失数百年后的今天,拥有一柄龙钢长剑无疑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剑名长吼”
某人随口一句,就把这柄传承百年的长剑改了名字。
“哼,剑好也得看谁在用!”
羡慕嫉妒的罗柏,提剑就冲了上来,姿势标准的一个迎面斜砍。这种起手招式,可以有效的荡开敌人的长剑,压制敌人并保护自己。
罗柏练剑这么多年,一直无往不利。
只不过这次他的对手不太正常。
狸花猫带来的十五倍神经反射速度,虽然依旧无法看到子弹的飞行轨迹,但是欺负欺负普通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赵九赦没学过剑术,但是在慢镜头的世界里,依旧像个剑术大师一样,轻松的扭身闪过了长剑。
然后长吼翻转,剑脊精准的拍在了罗柏的右手上。
长剑落地周围一片寂静,说什么好呢,一个回合就被人打掉了剑,略微是有些丢人了。
“看来今天罗柏小姐的手比较滑,没抓住剑。”
“你!”
一句小姐叫的罗柏脸色很不好看。这次输得太快,都有些怀疑人生了,伸手去捡长剑但是红肿剧痛的右手怎么都不听使唤,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