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来的剧情里,阮云云被人推入荷花池湿了身,在去更衣时恰好被中了药的李清煦压在偏殿临幸了。李三月从偏殿路过,遇到了皇帝。两人站在窗户底下,老皇帝难得关心了李三月几句。
一窗之隔内,陷入药性中的李清煦将阮云云压在窗棂下翻云覆雨。
可谓是把刺激贯彻到底。
李三月原本以为,还没到故事发生的时间点,自己和瑞香都护好阮云云,就能杜绝湿身——更衣——失身这部分情节。谁知道,系统所谓的“交换体验”是这么个意思!
只是原本中药的应该是李清煦,变成了他。
李三月满面潮红,似是饮了酒一般。汗水从额头滑落,嘴唇张开吐着热气。
衣衫半褪,白生生的胳膊紧紧勾着李清煦的脖子。身体嵌入到李清煦怀中,远远望去,倒也像是两只亲密相间的鸳鸯。
“……不可以”
李三月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只是那双手违背思想,勾的越发紧了。
李清煦也不好受,他向来知道李三月美丽动人。病了一场越发让人怜惜。只是如今,他坐在自己腿上,涨红的小脸像撒娇的猫咪一般蹭着自己。连着他也无端端被蹭出一些热意。
“清微,乖,一会儿就好了。”李清煦气息不稳,安抚着李三月。
他单手抓住李三月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人揽在怀里禁锢着,以防他作乱。
“……对不起”
李三月靠在对方胸膛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情yu的折磨,桃花眼蓄满了泪水。
他咬着唇,身体越是饥渴,摇摇欲坠的理智越是感到憎恶。
他并不排斥欲望,甚至也会去享受爱人之间的抚慰,可是他接受不了自己被一个不人不鬼的系统如此折磨!
纵然这里的一切都是小说世界,但过去一个月两人相处,都是如同正常人一般。
那是出去办差时都不忘给自己寄回来小玩意儿,寻访名医医治自己,灵犀寺为自己买来风车的哥哥!
李三月感到的只有无边的屈辱与憎恶。他死死咬着下唇,直至鲜血涌出,疼痛使他的头脑获得了短暂的清明。
察觉到不对劲的李清煦捧起李三月埋入自己怀中的脸,看到下唇已经被咬烂,流出了潺潺鲜血,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生气又心疼的伸出手指,捏住了李三月的下巴,促使他无法合拢嘴唇,再次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李三月!你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本宫何苦还为你寻遍名医?”
李三月迷蒙着双眼,无法合拢的嘴唇很快有鲜血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滴在胸膛上。
红色液体流淌过白色的胸膛,直至隐入腰线,被堆砌在腰部的衣衫遮挡。
李三月的白,泛着陶瓷一般晶润感,任何一点其他颜色,都足以染出瑰丽的图案来。
这是一个充满难言色气的画面,而李清煦近距离看着这一幅美色,气息已经乱了。
李清煦闭上了双眼,只是到底松开了捏着李三月脸颊的手,将人带过来按在自己肩膀处。
“咬”李清煦低哑着嗓音命令着,也按耐着。
李三月泪眼朦胧地一口咬在了眼前人的肩膀上。
夏季衣衫薄,今日李清煦穿的是一件玄色长衫,李三月用的力并不大,但到底将一些血水沾染了上去。
他像是明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无法克制自己的小兽。呜咽着,煎熬着。
李清煦的人带来了太医,免去那些虚礼后快速为李三月诊治。
“回殿下,永昌王中的药物,已经入了血脉,眼下只有使其发泄出来,即可恢复。”
太医跪在地板上头都不敢抬,仿佛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自从做了太医,脑袋都是时刻提着当值,当权者的任何事情,他都得学会不听不看不言,才能活下去。
“殿下,可需要奴才传唤永昌王妃来伺候?”太监请示地问。
李清煦知道,此刻去找来王妃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他的心底,总是感到一丝不快。
那个寡淡无味的平民之女,凭什么能被李三月宠幸呢?
当个王妃已经是她祖上积德了,还妄想获得三月垂青不成?
眼见着李清煦不发一言,提出建议的太监震惊的将头深深趴在地板上跪着,他冷汗从后背生出。来自李清煦的低气压与怒火无差别散发着。
“不……”
怀中恢复一丝清明的李三月趴在李清徐肩头,小声的说着。
“不要她……传唤我的侍从,60号过来,”
李清煦眼眶里一片阴云,森冷着脸将已经失去力气的李三月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内室。
在转身的瞬间,李清煦闭了闭眼,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睁开眼时,他又是那个年纪轻轻,杀伐果决的当朝太子——李清煦。
“传永昌王侍卫,60号。”
说完这句话,李清煦抱着李三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