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猪儿沟的铜锣再一次敲响,李三月穿上拖鞋就起来,从空间里拿出棒球棍,手电筒,打开门朝外看。
村子里因为停电,又用起了手电筒,煤油灯,火把。
很快星星点点的亮光从各个地方亮起,如同萤火虫一般朝村口汇聚。
李三月知道一定是村口出现了情况,有可能是丧尸来了。不然铜锣不会在夜晚敲响。
他跑去外婆房间,将人摇醒,指了指外面。
陈阿婆年纪大了,反应迟缓,半天才坐起来。
所幸现在是夏天,大家睡觉都不用脱衣服,直接穿了鞋就能走。
李三月看着焦急,跑去门口大树上,拿出望远镜查看。
只见雾霾的夜色中,四五只丧尸在撞击村口堡垒,幸好陆虎已经带人加固了堡垒,丧尸一时半会儿撞不开,如果是以前那种简单的,估计早都被丧尸摸了进来。
李三月的望远镜是通过私人渠道买的军用望远镜,十分清晰地看到陆虎跑到了堡垒上,没有带猎枪,只是拿着一把锄头,三两下就把最近的一个丧尸敲开了瓢。
陆虎的力气有多大李三月知道,他仅仅用一把锄头,敲丧尸如同敲地鼠,五个丧尸很快一一倒下。
闹哄哄的人群等了又等,还好没有在小路上看见其他丧尸过来,村长不知道说了什么,拍着陆虎的肩膀,应该是周围的人都在表扬称赞他。
李三月看到这里才放下望远镜,跳下了树,进了屋。
先去外婆房间一看,好家伙,老人家竟然又躺回去睡着了,蒲扇掉在了地板上。
李三月无奈捡起蒲扇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关上门走了。
躺在自己床上,李三月双手枕在脑袋下,望着黑暗发呆。
原本以为猪儿沟很安全,可是眼下看来,这里也不一定就是完全可靠。那群从收费站出口离开的大片丧尸队伍,到底去了哪里?他总感觉不了解清楚,心底不踏实。可是如果离开猪儿沟,他带着外婆,又能去哪里?路上就真的安全吗?如果可以在遇到危险时,把外婆藏进空间里就好了。
想来想去,困意袭来,李三月闭上眼,准备睡觉。
迷糊中,李三月听到窗户被什么东西弄的窸窣作响。
因为他睡的房间年代久远,除了房顶那天被陆虎修好了,窗户的插销还是坏的。这种老式窗子,是菱格的糊着纱窗,白天就要用一根撬棍支起来,晚上是合上的。李三月一个男孩子,觉得没什么所谓,所以窗户一直没有修。
眼下,他以为是老鼠在那里爬,只凝神听着,等声音消失。
可是不对劲,声音非但没有消失,还越来越大声,最后窗户整个被推开,李三月看到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窗户口。
吓得他从床上差点掉下来,李三月惊魂未定,眼睁睁看着那个黑影从窗户钻了过来,走到自己床边,直直伸手朝自己胸口摸。
李三月闻着熟悉的带着点水汽的汗味,瞬间明白来人是谁,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直接按亮手电筒,对着了来人就劈头盖脸的砸下去。
“哎,哎,哎,轻点轻点!”
陆虎,前半夜杀了几个丧尸,后半夜亢奋地睡不着,想着已经一个月没有得过小漂亮笑脸了,躺在床上跟煎饼似的,翻来覆去。
他爹在隔壁听着吱呀作响的老床,拍了拍墙壁骂道。
“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这里闹春呢?床要是散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不睡就滚。”
陆虎有点委屈的爬起来,三四年没回家,刚见面喊乖儿子,现在回来一个多月了,喊臭小子。要不是妈死的早,怎么也不会看着她唯一的儿子挨骂。
陆虎跑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洗着洗着,脑海里回忆起汽车后座内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按耐不住,偷偷溜了过来。
他也没有胆子真做点什么,毕竟想跟小漂亮做夫妻,都在自己村子了,每天能看见,偶尔逮住机会亲个小嘴,摸摸小手也行。
但是今晚上不同,自觉救了整个村子,保护了老婆,是个大功臣的陆虎,很想来李三月面前找点便宜占占。
本以为可以趁着小漂亮睡着了,亲两下,摸几把,谁知道没睡着,打又不敢还手,脑袋,背上,胸口,肩膀,结结实实挨了十好几下。
眼看着李三月打着打着突然动脚朝自己两腿之间踢过来,陆虎一个激灵,抓住了李三月的脚,一拉,一抱,一推,直接两人双双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床上是简单的一床被子,上面铺着凉席。李三月早已经打累了,再被陆虎一推压住,整个人放弃的躺尸般在凉席上翻着白眼。
“老婆,你眼睛翻的真白,好看。”
陆虎故意说李三月,他夜视能力比正常人好一点,自然看到李三月无语的动作。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小漂亮翻白眼都比一般人好看。
“外婆就在隔壁,你个流氓给我滚!”
李三月在心底喊,他无比烦躁自己怎么这世是个哑巴!陆虎这厮,根本不管不顾,按住李三月兜头就亲了下来。
李三月像是被按在猫爪子下的麻雀,动不了,逃不掉,呜呜咽咽的被野蛮人囫囵的欺负。
陆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老婆真香!超甜!脸颊软软的,一吸一大口软肉被他含住,嘴巴跟果冻一样滑,舌尖甜丝丝的像小雀舌。
陆虎亲着亲着本就不安分的地方反应加重,原本顾虑到陈阿婆在隔壁,不敢造次,现在只觉得身体内憋着一团火,再不发泄,他就要爆炸了!
“你他妈的,流氓,野狗!……”
李三月即使说不了话,也呜咽着哼哼唧唧的骂,一边骂,一边被陆虎翻了个身压在凉席上,眼角潮红,口水流了出来,脸蛋压在凉席上,来回磨蹭,很快红了一大片。
房间那边陈阿婆睡的深沉,房间这边,上演着一场香艳刺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