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行。”秦飞扫了一眼地上的天启伦胜。
天启伦胜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
“今儿一个病人都没有,你做的吧?”秦飞突然淡淡的问了一声。
嗯?
地上,天启伦胜心中陡的一惊。
“阿聂白沙还不至于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秦飞解释了一句。
天启伦胜吞了一口唾沫,看来,自己这些小把戏并没能蒙住秦飞。
“是,昨儿您走后,很多人要加入阿聂家族,阿聂白沙带着他们去了神只楼77层。我买通了77层的服务生,让他们在酒里放了一日醉。”天启伦胜想了想,如实说了出来。
一日醉秦飞倒也知道,算是混沌通道中的特产。
这玩意很普遍,这里的酒楼都会卖参杂了一日醉的美酒。
“你的诚实救了你一命,刚才但凡你要说什么你没有你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一片灰烬了。”秦飞冷冷说道。
至于天启伦胜这么做的原因,秦飞也不想问。
大概就是为了争夺自己这个强者,一名能上神只楼200层的存在,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至关重要。
秦飞并不在乎他们怎么争,反正我就在这里,看你们自己的能耐。
你们追惯了美女,也让你们知道知道我这个美男子其实更特么的难追。
不过话又说回来,天启伦胜的心性是真不错,断了他双臂什么都没说,眼里也完全没有怨恨。要是换个人,怕是多多少少会心生不满,毕竟自己刚才那些行为明摆了就是折磨人。
而且自己总不能就呆在这7号聚集地,这里毕竟只能算混沌至高者一族的边缘地带。
真正强大的存在,绝大多数都在前3号聚集地内。
天启伦胜的家族是3号聚集地的霸主,到时候,应该能派上用场。
“你这两条手今天就不治了,你暂时先待在我这里,我明天看看情况。”秦飞说道。
天启伦胜感觉幸福一波接着一波。
帝秦冕下居然让他先待在这里!
“是!感谢帝秦冕下恩德,伦胜永怀内心。”
“行了,去帮大斧浇水。”秦飞摆摆手说道。
天启伦胜:(amp;amp;amp;;○amp;amp;amp;)
我这手……
怎么浇啊。
“来来来,我教你我的绝技,用你男性特有的部位浇水。”大斧朝着天启伦胜招招手。
……
阿聂白沙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
他们阿聂家族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光是昨天,加入人数就突破了五百。
而且这还是筛选后的,如果什么境界都收,那搞不好数万都有可能。
“感恩帝秦冕下荣光。”阿聂白沙自顾自的喊了一声,然后手一伸,取出神只楼200层手令。
“真好看。”阿聂白沙颠来倒去的看了半晌。
“光线有点暗,开个灯再好好瞅瞅。”阿聂白沙准备将灯打开。
只是,手还没碰到能源灯的控制器,他的脑子就猛的一抽抽。
傍晚?
怎么会是傍晚?
宴请结束回来都已经入夜了,怎么还能越睡越越往前的?难不成之前在神只楼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不应该啊,超真实的。
等等……
“这不会是……第二天傍晚了吧?”
阿聂白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来人!”下一刻,阿聂白沙就猛的吼了起来。
“祖上。”很快,一名侍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餐盘,餐盘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我睡了多久?”阿聂白沙问道。
“祖上昨晚回来后就一直在睡,想必祖上是累了,我特意熬制了一些滋补的食物。”侍女将餐盘放到桌上,垂首躬身。
她今天穿了一件新买的衣服,身体只要稍稍收拢,胸口的骄纵就会被半遮半掩的挤压出来。
想必,祖上应该会喜欢的。
要是换了平时,阿聂白沙还真得抱着快乐一下,但是现在,他满头冷汗,脸色发白。
自己居然真的睡了一整天。
昨天帝秦冕下让他介绍诊所,并让他带一些病人过去,他记在了心上,也在宴会的时候也着重说过了。
本来,今天一早,帝秦冕下那边就应该满是求医之人的。
可是现在……
自己醉酒不醒,定是因为昨天宴请的时候,酒里参杂了一日醉。
昨天宴会上,人人饮酒啊……
那些答应了要去看病的人,此时,怕是也都刚刚醒来。
“祖上,人家喂你好啦。”侍女看到阿聂白沙愣神,直接贴了上去,端着碗拿着勺子,娇笑客人。
“滚!”阿聂白沙甩手一拍。
侍女直接砸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身体被割裂了半边,显然是活不成了。
“该死的东西,没一点眼力劲。”阿聂白沙啐骂了一句,自己正心烦,你还凑过来。
“阿聂明丰,过来。”阿聂白沙低吼了一声,声音磅礴而去。
很快,阿聂明丰就冲了过来。
“祖上。”阿聂明丰额头微微出汗,他也是刚醒,醒来之后就感觉大事不妙。
“昨天的酒中,为何会有一日醉?!”阿聂白沙眼睛瞪着,鲜红的血丝如同蛛网一般。
阿聂明丰张了张嘴,口中有些发燥。
宴会事务是他去跟神只楼谈的。
“祖上,我也不清楚,我并没有让神只楼在酒中放一日醉。”阿聂明丰快速说了一句,然后,他就看到了门后被劈砍了半边身体的侍女。
他记得,那侍女是祖上的爱宠。
“你有。”阿聂白沙嘴角冷冷一抽。
“什么?”阿聂明丰陡然抬头。
寒光袭来,从他脖子出斩进去,然后,阿聂明丰就看到了自己跪着的身体,看到了那个没有头颅的身体鲜血喷洒。
……
“大斧,你猜,阿聂白沙什么时候会来?”院子里,秦飞足足看了一天的天空。
偶尔这么发发呆也挺好。
至于大斧,在教会了天启伦胜用特殊部位提水壶的技能后,也弄了一张躺椅坐了下来。
“这我哪知道。”大斧撇了撇嘴,“不过我觉得,阿聂白沙这老家伙一般般,不怎么样。”
“哦?怎么说?”秦飞倒是很诧异大斧有这样的想法,阿聂白沙全程都很恭敬,几乎是能夸就夸,能趴就啪。
“他……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大斧说道。
“伦胜,我叫什么?”说完,大斧朝着院子里正浇水的天启伦胜喊了一句。
“伟大的大斧阁下。”天启伦胜笑着回头。
秦飞:“……”
虽然大斧这个理由很诡异,但……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不但阿聂白沙没问,甚至,阿聂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问起过大斧叫什么。
这本身,就代表了一些东西。
“帝秦冕下!白沙该死啊!”正说着,门外陡然响起一道恸哭声。
“进来吧。”秦飞咧嘴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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