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听到姥镜暗含嘲讽的话,蚩尤哪里可以接受?
立刻就大声地反驳地说,
“我们两个人就是一见钟情的,怎么可能还会有你们这种说的事情!他当初都已经愿意要跟我一起走的!要不是因为有你们的阻拦,说不定我们早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的!”
“幸福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有概念吗?”姥镜听到蚩尤这么说,立刻一脸的嫌弃,“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跟我们王昭哪里有什么可以比拟!还有,你根本就没有搞懂过王昭的意思!就算裴修这个人也是凡人,我们可也从来都没有不允许他跟王昭在一起过──这就是他跟你的区别!不要随便混淆概念!”
他们对于王昭想要跟谁谈恋爱,甚至是跟谁有可能产生感情,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阻止!
毕竟,这是属于王昭的幸福,他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守住王招的幸福就好,也不需要去管太多,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他们帮忙的话,那么想来王昭之后也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面对各种艰巨的挑战。
当然,要是一个不小心就碰上蚩尤这种烂桃花的话,那当然就另当别论,需要他们好好的帮忙阻拦一下了。
“你胡说!你胡说!”蚩尤顾不得自己的后代的身体已经被姥镜给烤焦,相当坚持地说,“我们两个人可是真的真心相爱的,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利可以对我们说三道四,还要怀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的!”
“呕,拜托,你可是行行好吧!王昭这么可怜,之前就一条阿猫阿狗好歹还知道要维护主人呢,哪有人跟你一样,居然还想要爬到主人的头上的!”姥镜看到蚩尤现在这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模样,真想要一到光罩下去,就把对方给焚烧的死无全尸。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姥镜把蚩尤给气得很了,在加上蚩尤的后代也不是很愿意自己身体的主控权,一直被自己的父亲给抓着不放,所以最后竟然就把人给直接潭开来,不肯再让对方附身在自己的身上。
“抱歉,刚刚给你们惹麻烦了。”蚩尤的后代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毕竟刚刚才给姥镜烤过一次而已,他的身体复原能力就算再好,在这样内外煎熬的情况下,也是会不舒服的,“我们之前只知道父亲的执念有两个,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你们最好可以小心一点。”
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着蚩尤,蚩尤的不知道地几个后代,当然也已经对于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有了长足的了解。
当然,这并不是说对方除了这样就一无是处。论起对于异能的理解,还有这个世界瞬息万变的局势的理解,都有着相当多值得让人学习的不分。
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知道对方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身为对方的后代,蚩尤的后代还是会努力地想要乖乖去听从跟帮忙。
因为他觉得,这么一个惊才艳艳的人,不应该要被世人给遗忘。而要是因为多一个人,让他有借口可以活下来,就有机会能够为这个世界的进步而多做出一些比较好的改变。
虽然这个结果跟自己想得有些出入就是。
“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了一些。”姥镜听到对方这么说,立刻毫不客气地批评着,“你们看着蚩尤,都是带着上百层的滤光镜片的吧!哪有人可以看着这么一个大坏蛋,还要觉得他是一个大好人的?”
“那当然是因为你可以这么想,不过我们还是不会这么做的。”听到姥镜这么说,蚩尤的后代苦笑,“他真的还是有他很不错的地方,天纵奇才,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大家围攻却还能够逃脱,虽然他不好的地方更多......”
“当然,当年的事情因为我们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就不多做什么评论了。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他可以得到一个比较公平的对待,至少不要动不动就说他老人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因为,就算蚩尤真的有再多的不好,好歹这么多年把他们给培养下来,也的确是花了不少的心思,也是真的做到了一个颇为正面,并且教会他们许多东西的人。
“那是因为他对你有恩,所以你当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裴修其实相当的不高兴,毕竟任谁的老婆很有可能跟别人有过一段,而且还是被对方给逼迫的,肯定都不会有甚么好心情的,“不过,这种情况的前题之下,还是要想清楚,他不能够给别人带来困扰,谢谢。”
“所以,我现在已经把他给弄回去了,希望你可以看在他还没有办法来得及过来干扰的情况下,多少饶过他。”蚩尤的后代估计是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前辈,于是这么说,“我们其实已经有发现到他这样矛盾的情绪,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对事情的判断,只不过这种事情也只能够等他自己慢慢想通就是。”
“我们可以知道,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能够理解的好吗。”姥镜听到对方这么说,相当不客气地回嘴,“还有,这并不是借口,蚩尤自己做的事情他就要自己承担,别甚么事情都往王昭的身上扯!”
自己一个人作恶也就算了,但是如果做什么事情都要扯到别人的身上的话,这是肯定要叫人给看不起的!
听到姥镜这么说,蚩尤的后代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他觉得,自己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了,然而姥镜不说领情,甚至连一些最基本的认同感都没有。
刚刚要不是自己帮忙把蚩尤给顶回去的话,现在恐怕双方早就已经动手了,哪里还有可能有这种和谐的情况。
看来人类经过了这么多年以后,还是跟之前一个样子,都是自私自利的可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进步。
“你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并不感兴趣。”裴修当然注意到了蚩尤的后代那种似有若无的杀气,然而他并不在乎,就是觉得这对父子,怎么看都怎么的恶心,“然而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正义感,我并不觉得你就可以有比拟的父亲好到哪里去。”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蚩尤的后代没有想到,裴修居然会有这样的评价,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我们本来就可以不要管你们的死活跟想法的,现在难得想要伸手拉你们一把,你们最后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