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燕美问老太太:“你知不知骅睿现在娶这个老婆是位零零后,年龄和东杰一样大可能还比他小。”
老太太睁大眼睛望着她,任燕美见到老太太认真听她说的样子,以为老太太明白她的意思。
结果她被老太太反问:“这些与你有关吗?你不是说关于东杰的事吗?”
“难道这些不与东杰有关吗?他爸娶了一位比儿子年龄还小的媳妇,你叫东杰怎称呼她?在外人面前多尴尬。”
“这些问题不用你来操心吧。”老太太接着说:“不管她是零零后,还是什么后,只要是我儿子和她的婚姻是合法的,又是两情相悦的,我就没有干涉他们的权利。”
老太太已经点明任燕美了:示意告诉她,我这个当妈妈都没有权利管我儿子的事,你这个外人来管什么。
任燕美不死心继续说:“那你知道这个女是东杰的同学,而且他也喜欢这个女的吗?若传出去被外人知道父子俩为了争夺一个女人而翻脸,这真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是吗?我觉得我儿子和我孙子并没有翻脸,反而是你在搅乱他们父子俩的感情。我知道东杰喜欢汶汶。但汶汶和东杰有没有传出暧昧过?她有没有脚踏两船,把他们父子俩同时玩弄?”
老太太问到任燕美没法回答。
“汶汶是位感情专一的女孩,她由始至终从爱的就是骅睿,从没爱过东杰,她从高中就一直在拒绝东杰。只怪东杰对汶汶太过痴情。”
其实对于东杰这种的痴情,老太太也是替他辛苦,也心疼他。
老太太内心偶尔也在责怪上天,为什么让她的儿子和孙子爱上同一个女生?老太太也想赶走许暄汶,像电视剧上那些母亲一样,拿着五十或一百万元让汶汶离开自己的儿子,这样她的儿子和孙子就不会翻脸。
可是许暄汶哪里有错?骅睿爱上她,没有错;她爱上骅睿,没有错,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爱的权利。唉!怪就怪东杰太过于痴情。
任燕美问老太太:“听你这样说,你对此事不闻不问?任由东杰痛苦?”
“这样的事我怎样问?怎样管?难不成我让骅睿与许暄汶离婚?”
“你们以前不就这样逼我和骅睿离婚?”
“任燕美,不是我和你父母逼你和骅睿离婚,而是你和骅睿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骅睿只是为了你父母而一直在痛苦忍受着和你的婚姻。还有,你不知道你们的婚姻为什么会以离婚收场吗?你比我们更加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任燕美又被老太太怼得无言。良久才说:“我来是说东杰的事的。”
“东杰的痴情只有他自己可以解决。我这个老太太没办法管他们的事。”
“那你就任由别人欺负你的孙子?”
“那你告诉我,‘别人’指谁?许暄汶还是言骅睿?那我告诉你,许暄汶已是我的现在的媳妇了,她也是我的家人了。”
任燕美现在真的很难堪,但她就是那种死鸡不怕开水烫的人。
“好,我们不谈这个话题。那我问你,你们给多少彩礼那个女的?那个女那么年轻,她会是真心爱上骅睿这个老大叔吗?她还不是贪骅睿的钱财,所以骅睿应该把他的一半财产分给东杰。”
老太太听到任燕美这些话,真的气上心头。她压着心中气,冷冷道:
“任燕美,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管。还有,你不要在东杰面前挑拨离间他们父子俩的感情,最终你只会是害了他。”
最后,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
“任燕美,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应该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妈妈了。”
任燕美以为老太太宠爱东杰这个唯一的孙子,就会义不容辞站在自己一边,去拆散骅睿和许暄汶的关系。谁知道自己上这里来,吃了一脸的灰。
任燕美得不到老太太的帮助,她不想就此放手。
其实,任燕美不是为了替儿子出气,她是借着替儿子出气而是要拆散骅睿和汶汶这对新人。
任燕美觉得自己等骅睿那么多年,以为骅睿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结果,骅睿还是与别的女人结婚了。
汶汶是东杰的同学,那么肯定有同学知道她的住处的。
任燕美想起自己有加东杰高中时的几位同学他们家长的联系方式。
任燕美翻出一位黄惠薇同学妈妈的微信。她知道这位黄恵薇的家长是做生意的。
曾经任燕美和黄惠薇的妈妈也是有来往。后来黄恵薇妈妈听说任燕美与言骅睿已离婚后,就渐渐疏远任燕美。任燕美当然知道原因,但自己也没有办法。
任燕美给黄恵薇妈妈打电话:
“黄惠薇妈妈,你好!我是东杰妈妈。”
“哦~,东杰妈妈,你好。”
显然,黄惠薇的妈妈有点吃惊。
“薇薇妈妈,请问薇薇在你身边吗?我想找她有点事。”
“她在,请稍等。”
因为黄惠薇喜欢东杰,所以听到东杰妈妈找自己,还是很高兴。
“阿姨,您好。”
“薇薇啊,你好。薇薇,阿姨有点事想问你。”
“好啊,你问吧。”
任燕美开口问道:“薇薇,你高中时是不是有位女同学叫许暄汶啊?”
当薇薇听到许暄汶的名字时,她好像猜到东杰妈妈可能有某种不良的目的。
“阿~姨,你~问她干嘛?”
“薇薇,你是不是前两天也看到关于许暄汶那篇文章?文章上说得是不是真的?”
薇薇是位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对于这些事若乱说话,弄不好真的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的。
“阿姨,那个作者不是发视频说她那篇文章是捏造事实吗?阿姨,许暄汶真的要嫁给东杰的爸爸吗?”
“她那么爱慕虚荣的人,傍上东杰爸爸,肯定会想尽各种方法嫁入豪门。我怀疑她肯定是借着肚子里的种上位的。”
“哈?!许暄汶怀孕?不过,阿姨,你认识许暄汶吗?”
薇薇这一问,任燕美又答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