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护法看了看正对着她的孔雀翎,又看了看水魔君那张阴沉着的脸,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拿出一节纽带一样的彩绸,抛给了水魔君。
只见水魔君拿着那彩绸打量了一下,将其收入了怀中,随即将拈花一笑收了起来,道:“骆掌门,可以开始了,不知道你们这一方,哪一个率先出手啊?”
“我来。”闻言,如意夫人一马当先,身形一晃,便落在场上,看着几人道。
“好,既然是夫人出手,我看金魔君,四十年前,你和夫饶一战落败,今日,倒是从新领教的时候了。”水魔君闻言笑笑,转身看了金魔君一眼道。
“合该如此。”金魔君闻言笑笑,身形一晃,便见金光一闪,一朵金色的莲花便在空中绽放开来,滴溜溜的转着,朝着如意夫饶头颅扫去,骆建勋定睛一看,这那里是什么金色的莲花,分明是犹如血滴子一般的武器,只是被金魔君制成了犹如莲花一样的样子,驱使起来,却是风声呼啸如刀,道道气劲环绕周围,速度之快,令人骇然色变。
如意夫人却是丝毫不惊讶,左手轻扬,一条白色绸带忽地甩了出来,直扑金魔君的门面。这一下来得无声无息,事先竟没半点朕兆,在空中转弯,只听得玎玎玎三声连响,那绸带犹如游龙惊鸿一般,疾颤三下,在那金莲之上轻点三下,便见金莲摇晃,犹如雨打芭蕉一般,可见两人交手不止一次了,对于金魔君的招数变化,如意夫人却是清楚的很。
这三下出手之快、认位之准,实是武林中的第一流功夫,砸的那金莲猛的一转,倒飞回来,朝着金魔君攻来,金魔君没想到多年不见,如意夫饶修为却是愈发精纯了起来,急忙使个“铁板桥”,身子後仰,绸带离脸数寸急掠而过。随即手掌一转一拨,那便见那金莲被一股气劲流转,嗖嗖嗖几声,那金莲绽放开来,道道莲瓣犹如刀锋一般,朝着如意夫人攻去。
那刀锋凌厉,如意夫人也不敢怠慢,当即身子一转,也是他武功精纯,挥洒自如,便在身子後仰之时,全身忽地向旁搬移三尺,与此同时又是一条彩绸从腰间激射而出,任凭寻常武功,具是从手脚发出,如意夫人却能以腰身震动发出彩绸,这一着也是出乎金魔君意料之外,铮的一响,便见他梭梭挥出两招,金莲击在地下,猛的反弹起来,彩绸上一搅,便见彩绸挡下。
随即,如意夫人身形再动,好似魔妙舞一般,一道道彩绸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朝着那金魔君围攻而去,金魔君不敢怠慢,手中金莲时而聚散犹如金莲绽放,时而分散犹如秋日花凋,时而合拢好似花苞一般,变化无常,花开花谢之中,尽显招数变化,只见两人一个裙带飞舞,一个金光闪烁,宛如人一般,难解难分。
眼看如意夫人双绸带矫矢似灵蛇,圆转如意,金魔君也是攻守兼备,轻重得意,一时难以分出身负,水魔君见状不由笑道,“骆掌门,这两位具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想要分出生胜负谈何容易,不如让其他几位高手也都下场较量一番,也好早日分出胜负的好,不知道骆掌门以为如何呢?”
骆建勋还没有答应,便见五魔君之中的土魔君大喝一声,“早该这样了,弥勒圣僧,本座早就想要领教领教你那乾坤袋的威力了,今日,可是一定要如了老夫的愿才校”着,土魔君偌大的身材已经冲向了弥勒圣僧,只见他所使的乃是一方重大千斤的巨锤,巨锤挥动开来,只见风声呼啸,犹如末日流星一般,重重的砸向色弥勒,别的不,这这一招,便让在场不少宗师色变,感慨这土魔君内力浑厚,力量之大,怕是九魔君之最了。
面对如此一招,色弥勒却是面带凝重之色,只见袖袍一挥,一方布袋便朝着那巨锤迎了上去,那巨锤之力何止千斤之重,带着土魔君的内力,怕是一座山包也能给砸的粉碎了,不想,只见色弥勒掌中的口袋落在那巨锤之上的时候,便轻轻一颤,瞬间呼啸风声,整个口袋灌入狂风,却是瞬间肿胀起来,那巨锤落在口袋之上,口袋重重的凹陷下去,随即,猛的一弹,却是朝着土魔君面门而去。
土魔君没想到色弥勒还有怎么一手,顿时吓了一跳,眼看巨锤倒转回来,却是心下大惊,手掌一挥,掌下运力,却是猛的将巨锤下压了几分,身子一闪,便见他那圆滚肥胖的身子好似肉球一般,撞向色弥勒。
色弥勒见状不慌不忙,一掌接一掌的拍出,每每拍出一掌,便见一方口袋犹如气球一般鼓胀起来,犹如弹簧一般,落在色弥勒的身边,于此同时,那口袋好似能够口吞乾坤之势一样,一个口袋接一个口袋的朝着土魔君笼罩而去,看的土魔君只能不断的催动巨锤,巨锤舞动的虎虎生风,将四周布袋挤开,不能近身。
剩下的,江贝阳对上了木魔君,一人施展拂尘,一人施展软鞭,具是长兵刃,都起来好似两条飞龙交颈一般,上下翻飞,卷起尘烟四起;司幽则是对上了火魔君,这火魔君的兵刃倒是奇怪,乃是一杆火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的,上方的火焰不论火魔君如何变化身形,施展招数,也不曾熄灭,更加其他的是,随着火魔君的内力激荡,那火焰还能大变化,端是诡异的很。
不过,司幽也不差,手持碧玉琵琶,面色不该,五指挥动,便见琴声震荡,那火焰不曾落在他周身三尺之内,便会被琴声击散,一道道劲气逼迫的火魔君不得近身,相比较其他几饶战斗,他们两个的战斗,却是与直接催动内力比拼相差不远了。
雨护法和雷护法,则是分别对上了乾阳道长和净空大师,同样也是酣斗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