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独孤九剑又有精进了,怕是距离他所的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不远了。”看到骆建勋这一招,洛桑青顿时眼前一亮,自然知道骆建勋如此平常的一招之中,蕴含了多高的武学境界。
果不其然,就在骆建勋一指点出之后,孙武义好似是自己将神门穴送到了骆建勋的手掌前一样,神门穴乃是手上要穴,要是被骆建勋这样的先高手点一下,怕是孙武义的手腕都会就此废掉。
见状,孙武义脸色大变,这饶招数好生奇怪,却好似直接看破了我的武功破绽一样,来不及多想,却是手中剑锋一转,自左而右急掠而过,却是临时变招,朝着骆建勋的手指削去。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猛,洛桑青见状心脏顿时提了起来,不知道骆建勋会如何应对,结果,骆建勋好似直接看破了他的武功路数一样,见状,手指也是一转,直接贴着孙武义的剑锋掠过,顺势朝着他的肩头点去。
这一下歪歪斜斜,显然全无力气,更加不成章法,好似孩子随意出手一样,如果不是骆建勋的指尖划过剑锋之时实在精妙,孙武义都要怀疑,这一招是不是骆建勋使出的了。
而且,这一招看起来毫无章法可言,却又是孙武义剑法之中的破绽所在,孙武义只感觉骆建勋这一指,自己不论是怎么应对,都会被点中,倘若出剑挡架,实不知该当如何挡,如何架,只得退了两步相避,手中的剑法也是为之一缓。
从刚开始的挥剑猛攻,到现在的退避闪躲,骆建勋不过随便出了两指罢了,除了与之应对的孙武义之外,就只有知道独孤九剑的洛桑青能够看出其中精妙,其他人,就连何塞空都是满脸疑惑,不知道孙武义这是怎么了,对方不就是随便指了两下吗?还有气无力的,你何苦退后闪避呢?
孙武义见状心中也是焦急,若是在这样下去,怕是自己落败在即了,退出两步后,立即踏上两步。骆建勋见状同样一步踏出,手指好似利剑一样跟着刺出,这一次,他的手指不像刚刚那般绵软无力,却是犹如剑锋一般迅速锋利,一指点出,带着三分寒气,朝着孙武义胸口点去。
孙武义横剑想挡,但双剑尚未相交,立时察觉对方指之上透着一股阴寒的内力,一旦剑锋相交,那股内力便会透过剑锋,落在自己身上,到时候,被这股内力一激,自己攻势必定一缓,门户大开,对方乘虚攻来,实是无可挽救,这一格万万不可,危急中迅即变招,双足一弹,向后纵开了丈许,身形猛的跃起,好似飞鸟一般,身形凌空一转,连人带剑,向骆建勋疾刺,势道甚是威猛。
见状,骆建勋不慌不忙,手腕微微一沉,挥指点去,叮的一声,指尖与对方手中宝剑相触,两人都感到一股不弱的力道从对方的剑锋(指尖)传来,身子微微一震,随即,只见骆建勋指尖一转,双指从剑锋上一划,顺势而下,压在他剑脊之上,这一下变化,拿捏得不错分毫,其实孙武义长剑递到此处,精神气力,径行贯注于剑尖,剑脊处却无半分力道。只听得一声轻响,他手中长剑沉了下去。
随即,骆建勋欺身上前,指尖倒挑,刷的一声,剑锋贴着他剑锋斜削而上,这几招连在一起,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避之不及,孙武义来不及反应,骆建勋一指便已经点在他的胸口,一股寒意顿时从他的心头蔓延开来,一股阴寒指力侵身,让孙武义的身子就是一僵,瞬间动弹不得。
见状,骆建勋直接伸手,从他的手中将他的长剑拿走,随即倒转剑锋,插入剑鞘之中,沉声道,“孙先生,你输了。”
孙武义到底是先高手,骆建勋的阴寒指力在他的体内刚刚一触,他体内的真气便随即反击,瞬间将其排了出来,因此,孙武义的身子虽然僵直一下,却也只有一个瞬间罢了,但就是这么一个瞬间,手中的长剑却已经被人夺了过去。
一个剑客,若是被人夺走了长剑,简直比让人杀了还要难受三分,更不要,对于孙武义而言,还是被骆建勋夺走了长剑。
顿时,看着被骆建插入剑鞘的长剑,孙武义的眼中顿时涌起一股极大的屈辱感,眼眶顿时一红,却是被盛怒所侵染,双手不住的颤抖起来。
对此,骆建勋却好似没有看到一样,见状,转过头看向何塞空,淡淡的道,“何先生,看来,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来,请赐教吧。”
不料,何塞空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只见何塞空走到孙武义身前,看着气的浑身发抖的孙武义,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叹了口气道,“骆庄主,你的武功着实厉害,我们仨兄弟实力相差无几,他们两个都如此轻松的败在你的手上,老朽就算是出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这一场,是我们输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三兄弟,会为你效力三年,你若是信我,那药我们三兄弟是不会吃的,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动手杀了我们,老朽保证,我们绝不还手。”
完,何塞空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等死的模样。
见状,骆建勋倒也没有强硬威逼,而是点零头道,“很好,何先生的名头,骆某还是听过的,不敢一诺千金,却也绝对不是失信于饶奸佞人,看在何先生的面子上,这药,你们可以不吃,不过事情,却还是要给骆某办好的。”
“骆庄主有什么吩咐,尽管吧,我们三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塞空语气平淡的道,怎么看怎么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
“事情很简单,我需要你们三个,给我围攻铁拳门,最好,能够将铁拳门给我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不知道三位可能做到?”骆建勋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