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傅、庄主),心啊。”看到骆建勋朝王伯走去,洛桑青等人纷纷担忧的道。
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骆建勋,王伯的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道,“你就是江城别院的庄主骆建勋?果然是少年英才啊,年纪,便有如此大的成就,老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后武者呢,你居然已经能够一窥先之秘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会些庄稼把式罢了,当不得前辈的夸赞,待会儿,还要请前辈多多指点才是。”骆建勋笑道,只是那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王伯摇摇头,“指点什么的不敢,你能够创造出五行大阵这等精妙绝伦的战阵,明以你的武功见识,已经不比先高手差多少了,只是火候还没到,还差那临门一脚罢了,老夫可不敢指点你。”
“不过,先就是先,后就是后,一个境界的差距就是与地的分别,年轻人,这番话老夫已经了好几遍了,看在你们之所以蹚这次浑水都是出自于少年血性,江湖道义,老朽给你一个机会,就此收手,此事就此作罢,老夫放你们一马,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了。”王伯沉声道。
“多谢前辈好意了,不过,我江城别院的弟子上前敢为了江湖道义与前辈一战,我这做庄主总不能做缩头乌龟吧,前辈出手吧。”骆建勋道。
“哼,冥顽不灵。”将骆建勋如此坚持,王伯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双掌飞舞,有若絮飘雪扬,软绵绵不着力气,看似轻柔,拳脚出手却是极快,却是封锁无双,甚是厉害,旁人见状,不由叫好。
骆建勋见状暗道,这王伯不愧是先高手,不过他却也不惧,若是一个月前,或许他应对起来,还有些手忙脚乱,可是现在。
只见骆建勋眉眼一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在那王伯一掌挥来之时,蹭的一声,手中的寒玉断金剑已然出鞘,一剑横出,却是朝着王伯掌中破绽而去,这一剑来的极为缓慢,好似寻常抽剑一般,却后发先至,正巧落在王伯的破绽之处,若是王伯一路掌法继续打下去,手掌便会撞在剑刃之上,以寒玉断金剑之利,怕是瞬间将他的手掌给切下来了。
“咦?”见状,王伯轻咦一声,却是没有想到骆建勋的剑法如此诡异,那一招看起来又不像是什么精妙的剑法,一切好似是碰巧一样。
不过,不管到底是不是碰巧,王伯被骆建勋这一剑逼迫,却是只能临时变招,到底是先高手,出手不凡,只见他左掌拍出,右掌陡地里后发先至,跟着左掌斜穿,又从后面抢了上来。如此这般,骆建勋上三路全被他掌势罩住,几乎退无可退,可见王伯掌法之老练。
若是常人,面对这一招,自然是要么硬碰硬,要么抽身后退,可是骆建勋自从补全了大部分独孤九剑之后,眼界已非常人可比,见状,却是身形上前,像是迎着对方掌势而去一样,呛啷啷一声,长剑挥动,在太阳的照耀下剑光闪闪,挥出道道剑光,朝着王伯手肘刺去。
王伯见状顿时大惊,暗道这子到底练得何等邪门武功,这剑法看起来粗鄙之极,却招招不离自己的破绽,自己一招尚未施展浑圆,便被他的剑招打断,若是强行进招,便会伤在他的剑下,难道这子早就打听过我庆阳伯府的名头,专门找了一门克制我掌法的剑法不成。
虽然这个可能极,但对于王伯而言,这已经是最容易接受的辞了,任王伯再怎么心思敏捷,也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一门能够破进下武功的剑法,唤作独孤九剑,而且还正好被骆建勋掌握了。
只见两人交手七八招,每当王伯掌法中的精妙就要施展出来的时候,骆建勋总是能够料敌先机,后发制人,将其招数打乱,让王伯不得不变幻招数,如此这般,王伯是越发越心焦,骆建勋却是越大越顺手。
不行,在这样下去,老夫的脸面就要丢尽了,这子的剑法分明是克制老夫的掌法,还是换一招才是。
当即,王伯嗖嗖嗖,轰出三掌,这三掌,全靠掌力激荡,声势浩大,一力降十会,并无招数变化,便是独孤九剑,也找不出其中破绽,骆建勋只能后撤几步,避开这一眨
见状,王伯也是连忙后撤几步,嘴里道,“骆庄主剑法果然精妙,不如试试老夫这一手鞭法如何?”
着,便听嗖的一声,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便见一条乌黑的鞭子,犹如乌龙一般,在空中挥了个圈子,太阳照射之下泛着点点乌光,让人望而生畏,这软鞭展开来有一丈一尺长,犹如长蛇一般,绕过骆建勋身后,鞭头弯转,径自击向他背心上的“大椎穴”。
看到这一招,骆建勋不敢怠慢,脚下一转,身子向下猛的一弯,于此同时,身子翻转,却是反身下腰,手中寒玉断金剑挥动起来,随手一剑反挥,当的一声,软鞭与寒玉断金剑撞在一起,骆建勋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传来,震得他手掌一颤。
另一边,兵刃交加,王伯的眉头又是一皱,却是骆建勋这一剑刺来,正好点中他鞭子上的弱点所在,那一下,便将他鞭子上的重重变化尽数破去,也就是他的内力修为远在骆建勋之上,否则这一下,怕是能够直接破了他的鞭法。
这子到底什么来头,王伯心中大感震惊,为什么一身武功好似全部是为了克制自己而来的,不会的,不可能,这只是凑巧罢了。
王伯不敢相信这一点,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只见嗖的一声,长鞭在半空中一抖,啪的一声爆响,鞭梢又向骆建勋头上击去,若是这一下落实了,骆建勋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