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仁翻看着数据,他现在要应付的,不是水不够用,而是他想挤掉岛港最大的瓶装水公司,生产蒸馏水的臣氏水公司。
岛港高端饮用水,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至于起冲突。
搞清楚十四馆是干什么起家的,十四馆此时的马仔总人数,奔二十万去了,根据宁仁在超级电脑数据库中的查到资料,再过五年,人数能达到二十二万,未来十年内,论人数绝对是岛港第一。
那么,投资建厂,办玻璃瓶?
就资料中显示,羊城这边以前有一个叫龙泉的,水是给汉家鱼塘宾馆供应的高端饮用水。
之前,毁了。
现在,仅重启这个厂,从质量与产量上就能硬扛臣氏蒸馏水。
次日,天不亮宁仁出发,北上。
傍晚,叶世观摆宴招待。
宁仁先是递过去一个信封:“叶先生,一份是碳纤维的配方,一方是可接触食品级塑料,您帮我尽全力把这个食品级塑料搞出来,我要在岛港注册全球专利,未来用于给咱们装水。”
叶世观接过后交给自己的秘书:“全力去办。”
“是。”
秘书拿过信封快速离开。
宁仁说道:“就我调查所知,倭奴把他们的次品炭纤维让淡马锡那边的商人,至少以二十倍的价格卖过来,这东西没什么太高深的技术,无非就是配方与生产环境,以及配套的机器。我认为,完全可以自己造。”
好一句没太高深的技术。
叶世观不想反驳,因为他不是科学家,他只知道,汉家需要,而且花大价格明知被坑,超高价位也不得不买。
宁仁又说道:“塑料瓶更简单,那玩意就太普通。就是用于生产的机器,多少有点技术。”
眼看上菜了。
“来,尝尝羊城的酒。”叶世观亲自为宁仁倒上酒,然后问:“得到这些图纸还有配方不容易吧。”
宁仁回答:“这样,您要不派个人跟着我。”
“别,别。”叶世观感觉自己问的过火,显然触及到宁仁的低限。
宁仁却说道:“我没开玩笑,我准备在岛港开一家私人银行,那边没人可用,在岛港打广告招募过来的人,我也信不过。我相信,您安排的人,肯定可靠,绝对不会出问题。还有,我准备和臣氏蒸馏水抢岛港的饮用水市场,也需要助力。”
说完,宁仁拿出自己的本子,打开让叶世观看。
“这是销售量,岛港每天高端饮用水高达十万加仑,而且这个市场还在扩大。我们每一桶水是五加仑,现在每天才一千桶,我的目标是先达到日销售一万桶,平均到人头上,岛港每天每七百人才一桶水,我看接下来就是重启龙泉高端瓶装水了。”
“我在岛港一桶水销售价格是三百蚊,这其中要扣除运输的费用,经营的费用,还有我是安排人送到客户家门口的,这都需要成本。再算一算,从山里把水背出来,每个人每桶水算十蚊成本,我们的利润在百分之五十。”
“还有……”
宁仁正说着,叶世观打断了他:“羊城的工资没有你想的那么高,负责背水的人,每个月才发五十元汉家币,不是每桶十蚊。”
“薪水增加点吧,其余的钱无论是扩大生产,还是给研究增加经费,都是需要的。我可以负责把腐镑换出来用于结算,我相信这对于叶先生来说,是有帮助的。”
“当然,前提是我需要开一家私人银行。”
叶世观内心是震惊的。
宁仁看起来很年轻,这思想却这么有条理,而且处处在帮汉家。
叶世观问:“我能问一句,你这么帮我们,图什么?”
“您说错了,您把我当成外人。什么叫帮你们,我是汉家儿女。”
“这……”叶世观是真的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回答。
宁仁拿起酒杯:“日久见人心,身份纸的颜色不同,心的颜色一样。将来我会告诉您,我经历了什么,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必须要作的是什么,现在,暂时不是时候。”
“还有,顺便说一句,那塑料瓶的配方,全球此时独一份,就是我写的那份。”
听完这话,叶世观愣了一下。
他原本想的是,宁仁是用某种手段通个某个渠道,得到了倭奴岛的机床图纸。
当然,这个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但,那塑料瓶的配方全球独一份,那么这配方那里来的呢。
是问,还是不问。
宁仁这时拿起自己的小杯:“一颗心是什么颜色的,慢慢您就了解了,我敬您一杯,然后有事找您讨教。”
叶世观把酒杯放在一旁,换大碗。
“满饮!”
“请!”
叶世观大碗,一碗半斤酒,一口气喝下。
虽然不知道宁仁出发点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但从接触到现在,宁仁确实是在处处为汉家着想。
更是让自己安排人给他当助手。
谁会愿意让不信任的人安插一颗钉子在身旁呢。
只有一颗心向着……那光辉的人,才这样无俱。
所以,宁仁这全球独一份的塑料配方从何而来,叶世观果断的决定,不问。
宁仁把酒杯放下:“先告诉您个小秘密,我虽然也叫宁仁,但岛港的宁仁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只是顶替了他的身份。其余的,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您的。”
就冲着叶世观这半斤酒一口干,加上数据库中对叶世观家世的记载。
宁仁在表现自己的诚意。
听完这话。叶世观还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又是一大碗,半斤。
“我干了,你随意。”
豪气!
看到这豪气的一幕,宁仁也不甘落后,拿起酒瓶子直接吹。
然后……。
就没然后了。
宁仁在未来是没喝过酒的,连食物都靠合成的未来,那里有多余的粮食去酿造纯粮食酒。
喝太猛,他只是看叶世观那喝法,感觉有老电影中侠客的豪气,显然忘记自己的酒量。
宁仁醉的不醒人事,阿大知道宁仁是喝醉了,他只是陈骆驼派来给宁仁当跟班和保镖的,手足无措的在一旁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