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一郎凭借记忆将楚少皇等人带到了关押楚承欢的地方。
还是那个黑漆漆的废弃地下车库。
楚承欢看到有人过来拼命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奈何他嘴巴被封住根本叫不出声来。
当他看清来者是楚少皇的时候心中顿时大喜。
救星终于来了。
楚少皇果然实力不凡,关在这种地方也能找到,就是时间有点久。
楚少皇发现楚承欢之后立刻让人给他松绑。
“小云,你总算来了,你如果再不来的话,你就看不到我了。”
“不好意思大伯,让你受委屈了。”
楚承欢又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抓到了一个知道你下落的东瀛人,然后就让他带路找过来了。”
楚承欢看了眼宫本一郎然后又说道:“我告诉你,放火烧了楚氏集团还有抓我的都是同一个人,他是洪飞雷的儿子。”
楚少皇回答:“这些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啊?”
“是的,一开始楚氏集团着火我还没意识到是谁,后来我收到了一条恐吓消息,对方称自己是洪飞雷的儿子。”
楚承欢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好吧。”
“对了,洪飞雷的儿子把你抓来之后,就一直把你关在这里吗?他什么都没对你做?”
楚承欢说道:“怎么可能,他把我抓来了就想杀我,幸亏我机智救了自己一命。”
楚少皇饶有兴致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对方,那小子傻乎乎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威胁他,如果他杀了我,你一定不会放过他,然后他先留着我,说什么等查清楚你的身份再来杀我。”
楚少皇点了点头:“你就一个人在这吗,没有人在这看守你!”
“有啊,有一个背着刀的武士,之前还在这,然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楚少皇听后转身环顾四周,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大家小心,对方是个忍者,小心被对方偷袭。”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只见明晃晃的武士刀手起刀落,直接劈中了简涛的一名手下。
那名手下瞬间倒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众人见状吓了一跳,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楚少皇找到对方的位置迅速与对方打斗在了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忍者就意识到不是楚少皇的对手。
他频繁的去隐身。
但是根本没什么鸟用。
楚少皇能够准确的找到他的方位。
几番打斗下来楚少皇就干掉了他。
这次楚少皇没有丝毫留情,直接夺刀,手起刀落,砍掉了忍者的脑袋。
与此同时,简涛等人也在奋力抢救那名被忍者偷袭的手下,可是已经无济于事,那名手下已经没了呼吸。
“楚王……他……他死了。”
楚少皇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怒火中烧。
他能认出来这人就是之前简涛派去保护白熙彤和冯莹莹的其中一个。
平息激动的心情后,楚少皇朝着简涛说道:“把他带回虎口基地,我一定会厚葬他的。”
“好!”
随后,众人又返回了虎口基地。
回去的路上楚少皇分别给雷狮还有卫青打了电话。
两人得知情况后立马就回了虎口基地。
两方会和,楚少皇开始逼问宫本一郎:“你应该知道洪远征的下落吧。”
“我……我……”宫本一郎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楚少皇耐着性子:“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手下被忍者杀了,我现在很恼火,你要是再支支吾吾,我现在就把你的狗头砍下来。”
“我说,他们在一家东瀛人开的武馆里。”
“带路。”楚少皇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随后,宫本一郎被押着离开了。
楚少皇带领大部队浩浩荡荡朝着宫本一郎所说的那家武馆赶去。
这家武馆名为君尚武馆。
到了地方,楚少皇,卫青,雷狮,先后下车。
卫青一声令下,手下朱雀连迅速将君尚武馆团团包围。
楚少皇等人走进了武馆。
这时一名身穿和服的男人走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楚少皇回答:“把你们馆主叫出来。”
“我们馆主岂能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们赶快出去,要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楚少皇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直接飞了出去,将武馆正中间的招牌砸的粉碎。
而后男人艰难起身捂着胸口冲进了内屋。
不一会,几十名东瀛人走了出来。
他们各个凶神恶煞,目露凶光。
领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名叫山内春关。
是这家武馆的馆主。
山内春关环顾四周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
外面更是被大批武装力量包围,这更能说明了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来君尚武馆所为何事?”
楚少皇打量着眼前男人:“你是馆主?”
“是的,我是馆主。”
“行,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们这里是不是藏了一个叫洪远征的人,把他交出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如果不交,我今天就让你的武馆关门大吉。”
山内春关听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原来这个家伙是冲着洪远征来的。
对方来者不散,如果死磕的话,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冥想之间,山内春关说道:“你和洪远征是什么关系!”
“仇人,明白了吧。”
雷狮附和道:“老头,我们懒得跟你废话,你到底交不叫交人,不交人,我们一把火烧了你的武馆。”
山内春关没有接话,而是扭头朝着一名武士小声说了几句。
对方听到了就离开了。
五分钟后,洪远征带着三名忍者来到了大堂之内。
洪远征一到大堂,就目露凶光看着楚少皇。
同时他也很好奇,楚少皇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不过他一看到对面的宫本一郎,就瞬间明白了。
肯定是宫本一郎带他们过来的。
这个叛徒,居然敢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