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摸就一人把这事给干了,回家后才进空间看了下从他们房间收1多少银两。
甜甜把全部的倒出来数了下,居然有五两多银子,从他们家的私房钱上就能看出来,许老太夫妻俩,对两大儿子是偏心得多彻底。
甜甜敢说,她爹这辈子从许老太那里,没拿过超过二十个铜板的钱,而且每次让他去买什么东西,她给的钱还不够,都是许父用自己小家的钱贴补上的,更别是她多给,让许父能有私房钱可藏了。
数完钱她用一个布袋装好放在空间里,就出空间休息了。
一觉睡到许母来喊她起床,她都还有点没睡够。
许母看她没睡够,也坚持把她喊起来帮她洗漱好,头发梳成两个小啾啾绑好,才带着一家子出门。
甜甜洗完脸就彻底清醒了,然后还没干啥,就被许母拉着出门了。
一家人到了镇上,先把四兄弟送去学院,等他们被夫子领走后,许父许母才带着甜甜去摆摊。
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天一早老许家就已经闹起来了。
原因就是许家大儿子许大勇今天一大早,被人打伤从外面送回来了。
这可是许老头许老太的心头肉,被人伤了可是跟砍了他们的肉一样疼,所以一早许老太就在家里哭闹,骂那个把自己儿子打成如今这样人。
许老头则是赶着出门去找大夫给自己儿子看看伤,儿子自从送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这要不是他们试了试还有鼻息,都要认为他已经死了。
后面找来大夫看了后,得出的结果就是儿子除了脚断了,医好以后会有些跛脚,其他的都是轻伤。
许老太知道儿子以后就是个跛脚了,更是在自家院子里骂得大声,这可把村里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大家本来并不知道他们家大儿子被打了的,但经过她一番乱骂,不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有的人猜想许家大儿子会被人在野外打了,是不是他们家惹了什么事。
然后几人一讨论,再传出去就成了,许大勇在外偷摸人家妇女,然后就被人报复后打了,还说他下半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过活了。
还有的就是说他在外面欠了钱,还不起就被人打了。
只有许大勇的媳妇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明明前一天晚上夫君还在家里同她一块睡的,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就被人打了,从外面被人送回来了。
她把家里都看了一遍,什么东西都没发现,所以她怀疑是不是自家男人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所以她后面几天在家里,单独跟许大勇待一块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害怕。
甜甜一家照旧的每天去镇上摆摊,她也在四处看看,这边有什么食物能做成新吃食来售卖。
最后她没找到什么,就想着把空间里现代的种子拿出来,她找机会去了趟山里,把种子撒在了山外围,就等着村里人上山能发现了。
许家的生活,并没有因为一时少了四人而有什么改变。
且因为他们家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许家四兄弟出去读书了。
就算是有几人知道了,也没找到机会问他们家,反正都知道他们一家在村里是没有土地的,出去摆摊也是为了生计。
于是甜甜一家就这样,在村子里过着每天早出晚归的摆摊生活,
时间很快过了三年,今年许文四兄弟都进学了三年了,许父问过他们有没有想法交一次成绩,四人觉得都可以,于是他们今年就开始下场了。
甜甜今年也是一个快八岁的姑娘了,这三年村里人也因为她拿出的种子,发现新良种被里正报上去,他们村每家每户都得了赏银不说,新粮种他们村得了优先种植的好处。
老许家这几年也是多灾多难,但是并没有人出人命。
甜甜每次出手都是隔几个月,他们家唯一失去的就是许大丫,被甜甜卖给了上辈子许文许武四人被陆续卖掉的人贩子。
但是对于她的失踪,老宅的那帮人也只是可惜没了个能卖钱的闺女,其他根本就不在意,所以他们只是找了两三天,也就没再去寻找了。
后面甜甜把他们最宝贝的孙子一个不小心去了子孙袋,老两口就开始催着儿子儿媳造人,但是三年过去了,儿媳妇的肚子里还是没有音讯。
现在一家人正在为要给儿子找妾而闹得不可开交,许大勇一点表态都没有,这让他媳妇很是暴躁。
甜甜倒是没多少时间去关注他们,现在他们家已经从当初在菜市摆摊到了现在的有一个小铺面了。
这还是甜甜劝着许父许母直接买下来的,不然两人还觉得租的好,就怕以后他们家的生意不好做了,买的铺面放着也没用。
后面还是甜甜跟他们说,到时要是家里不做吃食生意了,那这个铺面也可以租给别人,他们两老也能收取租金来养老。
实在不行,到时直接再售卖出去,绝对是会比现在只会好,不会更差。
两人这几年都听甜甜的话听习惯了,听了她的劝后,再盘算了下手里的钱财,正好够,他们就去直接买下来了。
许文四兄弟在今年的秋天下场了,四人运气都不错,都考上了童生。
这许老二家一门出了四个童生,那可被全村的人羡慕得不行。
老许家那边也都知道了这个对他们来说不算好的消息,因为自己的二儿子家里有啥好事,他们都讨不到好处,所以他们觉得,还不如没有这个好消息呢。
这三年许老太并不是没到甜甜家再闹过,但是每次都是甜甜面对的她,每次都是啥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打。
她年纪又小,别人也都知道以前老许家一大家子,都是如何使唤他们一家人的,所以也都能理解每次甜甜看到他们,就觉得他们是坏人,才出来赶人。
大多数人都认为,甜甜只是个孩子,打人能有多大力气啊,所以都认为许老太喊得那么凄惨,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