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我不是觉得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吃过这好东西了,所以我趁咱妈不知道,给你买了个鸡蛋糕,赶紧吃吧,”秦淮茹装作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催促着贾东旭趁贾张氏没有看见,赶紧把这鸡蛋糕给吃了。
而贾东旭也兴奋不已,看来自己在这个家越来越有地位。
先前有傻柱给自己泡红糖水。
现在又有自己的媳妇儿偷摸的买了个鸡蛋糕给自己吃。
“这还差不多,今天我就不骂你了,”贾东旭哈喇子再次流出,生怕被贾张氏和棒梗看到,不然非得分一大半出去不可。
连忙拿着鸡蛋糕,一头钻进被窝里,连味道都不舍得让别人闻,随后在被窝里一点一点的品尝起来。
而贾东旭不知道的是,这鸡蛋糕里已经分别被郑西风和秦淮茹下了剧毒,一个是蓖麻毒,另一个则是砒霜。
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剧毒。
哪怕是其中一种,都可以让一个年轻力壮的成年人当场毙命,更不要说两种混合在一块了。
而且他现在肚子里还有傻柱那过期的毒药,落雁沙。
“吃吧吃吧,吃好一点,就当是给你送行了,你在那边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秦淮茹心中默默念叨着。
以后自己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寡妇,再也没了贾东旭这么个残疾拖油瓶,就是去外面找野男人,回来也不用挨打。
至于婆婆贾张氏,以后再找法子收拾她。
而在对面。
因为是娄小娥怀孕这件事,所以并没有办的太大,基本上都是院子里的这些邻居来作陪。
但也大大小小置办了五六桌。
幸好当年把贾家的这间房子买了下来,要是还是以前后院的那个小后罩房,怕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大家都吃好喝好,今天知道我媳妇怀孕,是件高兴的事儿,没想到你们还都带着礼物来!”
“我赵刚子就在这里撂下一句话,在座的各位,日后遇到什么困难麻烦,只要我赵刚子帮的了的,我就尽量帮你们!”
“来,我们共饮此杯!”
赵刚子手里举起酒杯,娄小娥则是拿着果汁,先进了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阎埠贵,其次是院子里的一干老人,还有其他邻居。
而且刘光福等小辈也没有亏待。
每个人赵刚子都给发了五毛钱的小红包,虽然自己有钱,而且还是接近花不完的那种,但始终不能太过于外露。
不然要是被别有用心者举报。
直接告一个巨额财产来路不明罪,就算是赵刚子现在的关系,也不好处理的来。
“刚子,我从小就看你有本事,没想到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仅年纪轻轻就是三级钳工待遇,而且还听说厂里要提拔你当小领导了,那可比出力强多了,让二大爷我好生羡慕啊!”
刘海中刚喝了几口小酒,脸就开始红起来,言语间的嫉妒之色毫不掩饰,不过说来也是。
在轧钢厂工作了这几十年,刘海中才堪堪是一个七级锻工了,就连八级的职称都迟迟没有评上。
在反观赵刚子,今年30岁不到,就是轧钢厂厂长眼前的大红人,还有个名动四九城的老丈人做靠山。
可以说,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老刘又一直有一个当官梦,不然也不会如此执着于四合院话事人的位置了。
现在甚至还有些巴结之意,深藏的意思就是,等以后赵刚子发达了,在轧钢厂里当上大领导,也提拔提拔他老刘。
“二大爷,您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现在大小不也是自己合院话语权最大的人物。”
“在外面咱不说,可是在咱们院子里,就算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不也得听您的调遣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刚子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老刘哄的眉开眼笑,当众主动敬了赵刚子一杯,杯子放的也仅仅只是比赵刚子的酒杯高了那么一点点。
另一边,座位上坐着的阎埠贵秉持着多占便宜的理念,一边狂吃一边偷偷的将桌上的东西往兜里揣。
“三大爷,我说你这是干嘛的?这时候占便宜不太好吧,”刘光天一番话,让三大爷尴尬不已。
好歹也是个管事大爷,这样当众被人戳穿,多少有些拉不下面子,随后狠狠的用眼神剜了刘光天一眼。
然后举起酒杯狂闷一口,装作出一副醉熏熏的样子。
“此情此景,我想要吟诗一首!”
“刚子小鹅就是好,酒席吃的真不少,酒席吃的真不少啊!刚子小鹅就是好!”
随着阎埠贵这首诗脱口而出,瞬间引得全场哄堂大笑,阎埠贵也自觉有些丢人,再怎么说也是当了几十年的老教师。
也觉得这首打油诗有些唐突了。
不过倒是有效掩盖了刚才在酒席上偷偷揣东西的事情。
另一边,棒梗趴在赵刚子家窗户旁边,不停的允吸从窗户口处传出的酒肉香味。
嘴角的哈喇子都从窗户外面流到窗户里面。
一双小眼睛瞪的贼大,要是眼神可以偷东西的话,赵刚子家此刻就应该家徒四壁了。
“这个可恶的周扒皮,都不知道让我这个小孩进去吃点好东西,哼,反正我奶奶今天也结婚。”
“肯定有好东西吃,回家吃东西去咯!”
棒梗朝着窗户里面吐了口口水,随后一蹦一跳的往家里走去。
而现在的贾家,或者说傻柱子他们家,倒是异常的冷清,虽然说是傻柱和贾张氏大喜的日子,但却门庭冷清,一个来吃席的都没有。
“奶奶,爷爷,我想吃肉肉,还想吃鱼,能开席了吗?”
棒梗扑扇着水灵灵的小眼睛,张嘴闭嘴都闹着要吃肉,但家里哪有肉给他吃,贾张氏说:“吃什么吃?你这个饿死鬼投胎的,咱们家不还是有点面汤和烂白菜的吗?这就是咱们今天的晚饭!”
被贾张氏骂了一句,棒梗瞬间哑火了,只得乖乖的坐在桌子上喝着面汤,还有盆子里的炖烂白菜。
贾张氏随后拉着傻柱,在满脸恶心表情的傻柱头上亲了一口,腆着狗脸说道:“老公,快过来看看,我给你留了什么?”
随后当着傻柱的面,贾张氏从裤裆里掏出好几个大红枣子,还有好几块皂糖,当场就把傻柱恶心的吐了。
这糖还好说,就是这大红枣,怎么有一股怪味啊!
但迫于贾张氏淫威,傻柱还是乖乖的吃了下去,嚼都不敢嚼,直接联合一起吞咽进肚子里。
“我的妈呀,老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不如死了得了!”
傻柱此时此刻接近崩溃,都快要失去对生存的希望,而贾张氏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什么都要和傻柱洞房花烛。
“啊!?!”
正准备熄灯战斗之时,突然间贾张氏惊叫一声,傻柱瞬间被吓了一跳,之间两张床相隔的帘子处,正在缓慢的往下滴血。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大喜的日子,”傻柱在贾张氏催促下,颤抖着手掀开帘子,只看到贾东旭大睁着双眼,浑身惨白的躺在那。
不光是七窍流血,就连皮肤都在往外渗血,见到这种情况,傻柱和贾张氏彻底崩溃了。
“啊!出事了!”
“贾东旭死了,快来人啊,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