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刘大人的行动还是比较快的,给林霄单独安排的房间也还不错。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他直接将门反锁,开启了直播。

网友们立马就纷纷涌了进来。

“卧槽,主播你可算是出现了啊!这几天老子都想死你了!”

“谁说不是呢!!已经快十天时间了!主播你在什么地方啊!”

“咱们夏国现在情况危急啊!!江市、沪市的大网都已经快要崩溃了!大量御鬼者全部都死了!”

“霄哥,你为什么还不出来啊!!”

“是啊,夏国需要你啊!!”

当林霄看到这些弹幕,心头猛然一震。

什么?!!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这怎么可能啊!!

在林霄的记忆之中,不过才一个晚上不到而已,外面竟然就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的时间!这简直就是难以置信中的难以置信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肯定是假的吧!!

就在林霄不敢相信的时候,一条弹幕让他彻底没了侥幸心理。

“师父,快回来吧!!我们快要顶不住了!!”

这是刘清风发出来的弹幕。

嗡——!!

林霄的脑子瞬间炸裂开来,如若不是他开直播的话,都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已经如此危险!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恢复自己的修为,然后找到龙脉所在,将龙脉带回去,缓解一下夏国目前所遇到的危机情况。

没办法,现在的他失去了修为,即便是想要立刻出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接下来,开始讲述今天的第一个故事,我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大家可以……多刷点礼物!!!”

这是林霄直播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主动开口求大家刷礼物。

“翻滚的乌云仿佛不祥的符咒般贴在半空中,整个江南医大的校园就笼罩在这种凝固般的黑暗中。突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熟睡的童小风,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解剖学张教授的电话。”

“张教授告诉他,刚才上解剖课时,自己把钢笔落在停尸房了,让他帮忙拿一下。张教授还嘱咐道:我在办公室等你,你速去速回。我晚上还要写教案呢!”

“童小风听着张教授的话,心里却暗道:终于来了!”

“自从童小风当上张教授的助手后,便从学长那里得知,每年总有两三个解剖学极其优秀的毕业生被推荐到法医学进修硕士,所以会额外考核一下胆量。考试的题目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内容。”

“比如说,教授会半夜突然告之被选中的学生,说有东西落在停尸房了,让被挑选上的学生去拿,而停尸房总是在那一刻无缘无故地停电。”

“于是,考验你承受力的时刻到来了,只有摸黑从停尸房取出东西的人才能够胜出。当然,也只有这样胆大心细的人才适合当法医。而且,据说很多时候,张教授本人会躺在停尸房的一张床上,冒充尸体。当学生刚摸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会猛地从停尸床上坐起,借此去考验学生的胆量。”

“童小风的解剖学是公认的全校第一,所以他也做好了时刻接受考核的准备。对于张教授刚才的电话,他根本不吃惊,就在于这一点。”

“童小风带上手电来到太平间门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五十五分了。”

“童小风走进太平间,关上身后的大铁门,然后拉了拉电灯开关,果然没有电。他打开手电,顺着长长的水泥甬道向前走去,耳畔只听到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脚步声。”

“咔嚓!!!”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极轻却极清晰的声响。”

“尽管事先已有所准备,可是他仍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够呛。”

“童小风拿起手电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照了照,黑漆漆一片,手电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变得若有若无了。”

“童小风叫了一声:谁?谁在那?!”

“没有人回答。”

“四周静极了,静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硬起头皮,转身又朝前走去,心里却在骂道:这死老张,搞什么鬼东西?死人都快被吓活了!”

“这时,手电突然暗了下来,童小风停下脚步。一阵阴冷的风从他身边掠过,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童小风使劲拍了拍手电,还好它又亮了,不然,他真的只能落荒而逃了。”

“小风。”

“一声轻轻的叫唤,把童小风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转过身,手电光柱下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童小风有些惊喜:张奚!你怎么来了?”

“张奚说:我在爸爸办公室帮他整理资料。你知道,他的身体现在很不好,劝他休息又不听,我只能尽量帮他做点能做的事。刚才,我听见他打电话给你,我又担心你,所以就来了。”

“童小风拉着她的手一起向前走,停尸房那厚厚的大黑布帘终于出现在了前方。”

“他们走进停尸房,从进门的第一张床上开始寻找。童小风拉开盖在尸体脸上的白布,一张惨白的脸暴露在手电光柱下。”

“这是具新鲜的尸体,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的时间还不太长,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在黑暗中发出刺骨的寒气。虽然童小风热爱解剖学,但也不想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和他做一次深刻的对视。他用手电迅速扫扫白布下的尸床,什么也没有,于是拉上白布,朝右边的第二张床走去。”

“二、三、四、五、六,一直找到最右边的第六床,什么也没有发现。童小风怔怔地站在过道中央,有些泄气。就在此时,又是咔嚓一声轻响,从最左边的墙角传来。”

“张奚举起手电朝那边照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两人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张张停尸床,朝左边走去,一直走到左边的第六张停尸床边。”

“童小风举起了手电,雪白的裹尸布下隆起一个人形轮廓。他有些惊讶地说:这里怎么也有一具尸体?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今晚,本来是毕业考前的最后一课,张教授却安排了在停尸房里上,而且还把时间安排在晚上八点钟,当他上完课已是十点钟了。课后,是童小风整理的停尸房,他清楚地记得这里有十二张床,十具尸体,最左边的两张床都是空的啊!而此刻,怎么会多出了一具尸体呢?”

“莫非是张教授扮的?童小风伸手猛然拉开了遮尸布。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非常年轻、非常陌生的脸──阴白阴白的,仿佛是在水里泡得太久了。那种白是死人才有的白,连耳旁青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童小风向下照去,却见尸体上穿的衣服是他们医大的学生才有的那种白大褂,而大褂的口袋里赫然插着一支钢笔,正是张教授的。”

“童小风从尸体身上抽出了金笔,只见上面刻着张士德三个字。这正是张教授的名字。童小风盖上遮尸布,和张奚一起离开了停尸房。”

“张奚和童小风在张教授的办公室前分手,童小风敲门进去,张教授正在伏案写着什么。”

“张教授,您的笔……”

“张教授头也没抬,说:哦,我已经找到了,忘在我的包里了,害你白跑一趟。”

“童小风感到有些惊奇:我是说,我找到了您的金笔。”

“说着,他上前一步把笔递给张教授,说:是在停尸房一具尸体上找到的。”

“张教授一声不吭地接过笔,双目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它,仿佛看见了鬼一般。突然,他的手抖了一下,一头栽倒在书桌上。”

“童小风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上前抢救。可是,什么都晚了,张教授竟然就这样一头栽死在自己的书桌上。”

“学院专家组和公安局法医的联合解剖报告上说,张教授是因为心脏骤停而猝死的。”

“张教授的葬礼结束后,童小风接到师母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师母在张教授的书房接待了童小风,把一本旧相集和两支派克钢笔放到童小风面前,其中一支是童小风熟悉的,正是它的出现才让张教授离奇吓死。师母坐在童小风的对面,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五十多年前,上海一户张姓人家生了两个儿子。他们年龄相差一岁,可性格却迥然不同。大哥性格坚韧,做事四平八稳,刻苦努力;弟弟却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学任何东西都不费吹灰之力。后来,他们一起考入了一所着名的医学院。他们的祖父非常高兴。特意订做了两支派克钢笔,分别刻上了他们的名字,送给他们作为上大学的纪念。”

“这两兄弟成绩都非常优异,只是大哥是靠自已刻苦发奋取得优异的成绩,而弟弟仍像以前一样,轻轻松松就能考出高分。兄弟两人也许心意相通吧,竟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同学。那个女孩是教解剖学的奚教授的独生女儿,在他们毕业前夕,学校给了一个名额,说是要在他们中间选出一个最优秀的进修法医学,作为这个学科的骨干培养。为了这个机会,也为了心爱的女孩,兄弟俩决定用一个游戏来决定胜负,胜的一个去进修而且可以获得心爱的女孩,另一个则自动退出。”

“这个游戏其实就是测试胆量的游戏。每个人把自己的金笔放到停尸房内某一个地方,让另一个人去寻找,找到的就是胜利者。第一个进入停尸房玩这个游戏的是弟弟,可是,他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那晚以后,再也没人见到过他。后来,校方在校园西侧的湖边发现了他的鞋子,组织了几次打捞,可什么也没打捞到。”

“说到这里,她从桌上拿起一只钢笔递给童小风:这支笔你应该不陌生吧?它是我丈夫张士德每天都在用的。这就是当年他弟弟失踪后,人们在他书桌里找到的钢笔。所以,它上面刻的名字是张士礼。”

“她又举起了另一支笔.说:你看,这上面刻着什么?”

“童小风吸了一口凉气,仿佛从嘴中蹦出一个个音符:张、士、德!”

“没错,这就是当年随那个弟弟一起失踪的那只钢笔。所以,当我丈夫看到钢笔上的名字时,不禁昏死过去。”

“童小风变得结结巴巴起来:那……那具尸体?”

“师母说:昨天,公安局的人和学院的专家组已经找我去看过了,尽管他们的检尸报告上说那只是一具新鲜的尸体,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我相信,他就是三十三年前失踪的张士礼!你能相信吗?那个失踪了三十三年的人又回来了,那个一夜之间在太平间蒸发了的人,竟然又回来了。也许,他只想继续这个未完成的游戏,只是这次他选择了你做他的游戏对手罢了。因为,你是老张最好的学生,一个和他一样有天赋的学生。”

“之后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童小风顺利地进修了法医硕士,又去了省公安厅当上了首席法医助理。他以为这一切都已过去,可是他错了。三天前,童小风接到了师母寄来的一个包裹和一封信。师母在信中说,她在整理张教授的书房时,在书橱的暗格里发现一个小木匣,木匣里只有一封信和一把小钥匙。信是张教授写的,内容只有一句话:我若出了什么意外,请把这把钥匙交给童小风。”

“信封里是那把银色的小钥匙,童小风认识它。大概在张教授出事前三个月,张教授叫童小风替他在银行开了个保险箱,说是要把一些重要的研究资料放在里面,密码是他亲口告诉童小风的。”

“童小风望着这封信和那把钥匙,心里却涌出了无数奇怪的念头。当初,张教授为什么会让自己去帮他开个保险箱,又告诉了自己密码?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现在,这个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童小风去了趟银行,当他拉开保险箱时,只见里面有一个陈旧的笔记本,还有一封信,信封上是张教授的笔迹。”

“小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不在了。我很抱歉,把你也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但是没办法,这就是彼此的宿命。你看到了我的日记就会知道一切的。希望你能一切平安!”

“落款:张士德。”

“信末没有日期,大概是张教授出事前写的。可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童小风坐在台灯前,翻开日记,扉页上题着:给我亲爱的哥哥,士礼于一九七七年五月。”

“整整一宿,童小风看完了全部日记,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实经过。当年,第一个进入太平间的人是张士礼,他却失踪了。和他一起失踪的是张士德的金笔,他自己的金笔却留在了宿舍的书桌中。于是,这个游戏只剩下惟一的参与者,他不必再继续进行游戏就成为了赢家。而这对于失踪的人是不公平的,也许张教授也为此而内疚。”

“在出事前的五个月里,张教授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他弟弟的老照片,背后写着:游戏尚未结束,请把它玩完!”

“看着那行字,他感到了无名的恐惧。他认识那笔迹,那是他失踪三十三年的弟弟写的。从此,每天晚上,他都会在梦中看见弟弟湿漉漉地站在停尸房中央,微笑着对自己说:“该你了,哥哥!”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魂,但是现实如此残酷,真实的残酷。这一切让他感到了压力,恐怖的压力。于是,他留下了这些东西,并故意让童小风在半夜去停尸房取钢笔,让童小风替他完成游戏。只是,他还是死了,被自己吓死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微微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在微笑着注视着童小风。他的面容年轻英俊,正是自己曾在停尸房见过的那个人,三十三年前的张士礼。童小风把照片翻过去,后面写着一行字:游戏尚未结束,请把它玩完!”

“看到这行字,他无声地笑了。他俯身从抽屉下的隔板中取出一个纸包打开,一本与张教授那本一模一样的日记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他的秘密。”

“三年前的暑假,当童小风为了挣自己的学费在学校做清洁工时,被安排打扫鬼楼── 一处荒废了许多年的学生寝室。在其中一个黑暗的角落,当他移动一张钢架床时,从床与墙壁的夹缝中落下一件东西。童小风捡起来一看,是一本多年以前的日记。它的主人也是江南医大的一个学生,他翻开它,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出现在自己面前。照片上的人就是张士礼。”

“童小风用了整整一个晚上读完这本日记。他知道了一切,包括师母后来告诉自己的那个关于摸人游戏的故事。其实,自从成为张教授的学生以来,童小风就敏感地察觉到张教授的内心有一个深深的心结,紧紧纠缠,时常让他陷入悔恨与内疚之中。读完这本日记,童小风才知道这个心结是什么。只是,为了不刺激他那日渐衰弱的心脏,童小风悄悄藏起了那本日记,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任何人。

他小心翼翼地保藏这个秘密,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孩也没说。只是,有一天,当她向自己哭诉,说她的父亲不同意小风和她交往,要她和小风分手时,小风愤怒了。他极度自卑而又自尊的感情在瞬间冲垮了理智,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在张教授面前仍然像以前一样保持着谦卑的笑容。但张教授对女儿的看管越来越严,小风失望极了。他爱张奚,不能失去她。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奇迹的出现。直到有一天,停尸房送来了一个新住户。童小风知道奇迹终于出现了。当童小风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他很快就醒悟过来。这就是上天恩赐的奇迹。让一个如此酷似三十三年前的张士礼的家伙来到自己的面前。而且很巧的是,他竟然也是溺毙的。童小风不动声色地把它藏在冻柜中,用另一具尸体替代了它。

作为一个优异的准医务工作者,童小风深知,一个每天都在内心煎熬的人,心脏不会很好。而即便他是健康的,童小风也会让他一步步陷入自己的计划,一步步陷入自己安排好的恐惧与崩溃中。

童小风按照计划,在张教授的办公桌上放上那张照片,后面是他模仿日记中的字体以张士礼的口吻写的留言。他又在网上的旧货市场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派克钢笔,在上面加刻了张士德的名字。他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直到那天晚上,张教授安排在停尸房上最后一课,他知道时机终于到来。”

“童小风利用自己的助手身份,悄悄地拿了他的钢笔,利用课间休息时独自去了他的办公室,把钢笔放到他包里的夹层里。大课结束后,他又从冻柜中取出那具尸体,放在第十二张床上,然后锁上门离开。童小风知道每次大课上完,张教授都要做教案的,他要让停尸房的摸人游戏按照自己的计划提前上演。

果然,那晚夜半,张教授打来电话,让童小风去帮他找钢笔。童小风取出笔,本以为他见到那只笔肯定要问自己,笔从何而来,而童小风便可以带着他去停尸房,让他亲眼目睹失踪了三十三年的张士礼的再次出现。

可是,他竟然一见到那只笔就挺不住了,枉费了自己精心安排的连环计。不过最终,自己成功了,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永远销毁这本日记,他可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妻子看见它。当然,在这之前,他想给自己的日记本记上这完美的结局。

童小风打开书桌,翻开最里面的暗格,却什么也没有,就在他努力回忆日记究竟放在哪儿时,手机响了,是张奚。电话里,她的声音变得冰冷,她说下午帮小风打扫屋子的时候,发现书桌的抽屉坏了,她修理的时候,发现了小风的日记。因为好奇,她看了。再下面的话童小风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仿佛跌进了冰窖中。

也许,写日记并不是一个好习惯。只是,他没有改正的机会了!”

…………

…………

第一个故事讲完之后。

弹幕很是热闹。

“果然,人心才是最最最可怕的东西,没有之一!”

“谁说不是呢!人心不古啊!!”

“这个故事引人深思,兄弟们,礼物送上!!必须要支持主播啊!”

“对,霄哥头一回跟我们开口要礼物,必须要给他安排上!!要不然……对不起他啊!”

林霄简单的喝了一口水,随后接着开始讲述第二个故事。

现在的恐惧值,只剩下最后不到一万,他必须要……在第二个故事结束之后,完成抽奖!

“我租的房子离学校有几条街远。我搬出来住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养了一条叫大黄的狗。这几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会看见更夫王大爷穿着一件黑色帽衫在楼里巡视。我很快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直到有一天我回来得晚了一些。”

“那天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楼梯间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电梯并没有坏,谁会三更半夜地走楼梯上下楼?”

“出于好奇,我小心翼翼地透过楼梯间的门缝向外面看去。没过多久,我就看见王大爷从楼上缓缓地走了下来。我本以为是这老爷子又在四处查看,所以便准备放弃偷窥的计划。可就在我转身的前一秒,却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

“王大爷今年七十岁。以前闲聊时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拜过师父练武术,所以到这个岁数身体还十分硬朗,腰板笔直、走路生风。可现在王大爷下楼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习武之人?他佝偻着身子显得老态龙钟,那件黑色帽衫扣子也没扣好,帽子还只盖着半个后脑勺,一步一个台阶下得十分吃力。”

“最令我好奇的是,王大爷脚落地的声音非常大,震得整个楼梯间里都嗡嗡地响着回声。等他离得更近一点儿,我即便隔着楼梯间的大门,也能清晰地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

“正在我纳闷儿的时候,王大爷刚好从我面前的铁门处经过。我发现他的姿势别扭极了,因为他不是像普通老年人那样佝偻着身子,而是好像背上背着一个人!”

“但他背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这王大爷却透过门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的脸竟然全无血色!”

“我被吓得足足呆在原地一分钟,双腿发麻、背后发凉。等我觉得稍微缓和一点儿后,才拖着腿回了家。不过那一夜我根本没睡着。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王大爷那个犀利的眼神,好像连我的大脑都被割伤了一样。大黄也是整夜焦躁地望着门口,时不时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第二天我没敢下楼,生怕再次碰见王大爷,所以在屋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只不过每次都睡不了多大一会儿就被恶梦吓醒。可到了傍晚,却忽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搞得大黄窜到门口狂吠不止。我本以为是订的外卖到了,还把大黄关进了卧室,可等我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外的竟是王大爷。”

“我有些心慌地问道:王……王大爷,你有事儿?”

“王大爷没了往日和蔼的笑容,微微地扬了扬脑袋反问道: 我能进去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让了进来。王大爷毫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跟着对我指了指着沙发另一边,示意我坐在那里。”

“我刚坐下王大爷就问: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装糊涂地说道:昨天晚上?没看见什么啊!”

“王大爷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在楼梯间外。”

“我笑着一拍大腿, 我昨晚上开门前揉了揉眼睛,结果隐形眼镜掉了一片。我这种高度近视,没了眼镜就跟睁眼瞎一样,所以借着楼梯间的亮光找眼镜来着!”

“王大爷听完,往自己背后一指:它说你撒谎!”

“我听完这话连忙往王大爷身后一看,就瞧见王大爷身后渐渐浮现出一个灰色的人影,手里好像还攥着一把尖刀!”

“那灰影一闪即逝,把我吓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那是什么?”

“王大爷说:鬼。”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我总感觉他是装出来的!”

“我听完就是一哆嗦,不由得一把抓起水果刀试图自卫,可头皮还是渗出了一层冷汗。”

“王大爷漠然地说道: 它如果想要你的命,你昨天晚上就死了。把刀放下,那东西除了你自己谁也伤不了。”

“我又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茶杯:我凭什么听你的,快出去!!”

“王大爷把身子略微坐直了一点儿:“从今天起,你每天晚上十点都要去顶楼的天台。天台上有一个水泵房,你要站在水泵房下,面向西站着。接着该怎么做你就知道了。”

“我不禁问道:为什么?”

“王大爷说:别问,对你没好处。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回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就会毫发无损;如果其间出了什么差错,或者你看见了什么,那可就说不好了。”

“他依然装得十分平静,可是他头上的一滴冷汗却出卖了他。”

“我壮着胆子问道:如果我不去呢?”

“王大爷答非所问的说:去的时候,你最好穿一件帽衫。”

“王大爷走后,我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的事情。可当我贴着玻璃向楼下看的时候,看见王大爷坐在一楼大厅外面的长椅上,仰着脑袋用手指了指我。我想起刚才他明显表露出来的不对劲儿,觉得他不是要害我。”

“等到了晚上十点,我硬着头皮到了那个水泵房底下,接着就面对着西方等待着。我从没有如此害怕过,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可有一点是我可以预见的,如果那灰影真的是鬼,那么它没杀我,就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紧跟着那东西重重地砸在我背上,把我压得蹲了下去!”

“我的第一感觉是:有什么东西骑在我背上了!”

“我急忙伸手向后一摸,正好摸到两条腿!难道是一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后颈就被一只手死死都抓住了。那只手的指甲好像非常长,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硬,却掐得我后颈一阵阵发木。”

“我吓得魂都飞了,刚想回头看,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王大爷对我说的话,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伸着脖子挺着。可就在下一秒,我脖子上的手指却动了一下!”

“它的指甲忽然一戳我后颈上方,跟着又是连点了两下,于是我意识到它是想让我往前走。当我缓缓地站起来时才发现,它比我想象中的要重很多,最起码有一百七八十斤。我背着它艰难地向前走去,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王大爷下楼的动作——王大爷就是背着它下的楼,它就是那个看不见的鬼!”

“我按照它的指示进了楼梯间,沿着楼梯一阶一阶地向下走。刚开始还行,时间一长我就感觉越来越吃力了。”

“我被它指引着来到小区的另一栋楼里,然后从楼梯一层又一层地往上爬。我发现它实际上是在找什么东西,因为它有时候会示意我停下,指甲有节奏地一紧一松,仿佛在思考什么一样。”

“就在我觉得体力不支的时候,它忽然示意我向着三号门走去。等到了三号门之后,它那一紧一松的节奏再次从我后颈上传来。没过多久,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的手莫名其妙地抬了起来,手指好像被什么人攥着一样,不由自主地按向了三号门的门铃!”

“叮咚!!!”

“我隐约听见门内传来极其轻柔的脚步声,接着这脚步声便在门口停住了。我弓着身子看不到猫眼儿,可我能猜测得到,门内的人一定在透过猫眼看着我。我真想不出对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作何感想,也奇怪它为什么会让我来这里。”

“就在同时,我的右手松开了它的大腿,微微向后一伸。随着我的脖子一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攥到了手里。我的手缓缓地垂在我的膝盖旁,然后才看见我手里攥着的竟是一把剔骨尖刀!”

“它要借我的手杀人行凶!”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但我的身体在这一刻完全不受控制!”

“门里传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找谁?!”

“我说:我是你家楼上的,出来扔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锁在外面了。我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用用,让我妈回来一趟给我开门。”

“我发誓这不是我想说的,可我的嘴竟然就这么一张一合地发出了声音!”

“里面静了一下才说道: 太晚了,不能。”

“我又不由自主地说道:麻烦你帮帮忙。咱们邻里邻居的住着,其他几家没人应声,就你还没睡。你就当行行好,明天我肯定好好谢谢你。”

“这次门里面沉寂了好一会,接着门锁就咔一声开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递出一部手机来。”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竟然猛地将门拉开,紧接着右手便举起刀捅向门里的那人。而门里的人仿佛早有准备,挥舞着菜刀向我砍来!一切都如电光石火般发生,快得让我根本没有准备。”

“我本想躲开菜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菜刀到了我脑袋旁。但门里之人看见我手中尖刀马上要捅到他的心口,便本能地往旁边一躲,尖刀蹭着他的胳膊滑了过去,带起一道长长的血线。而那柄向我砍来的菜刀也因为他的躲闪落了空。”

“那人照着我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就冲出了房间,顺着楼梯跑了下去。我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就变得轻快了,健步如飞地紧随其后。可是由于我始终是弯着腰的姿势,没跑出三层楼我就知道追不上他了。”

“沉重的压力再次袭来,然后在那指甲的敲打下,我又回到三号门前,走了进去。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满屋的塑料布,和塑料布上那被切成一块块的碎尸!”

“地上横着一把满是肉渣的电锯,屋子里到处是飞溅的血点。碎尸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场面惨不忍睹。我不禁一阵干呕,又感觉天棚上的血砸在耳朵上,竟然忘记了不能回头的警告。”

“我下意识地一回头,正看见一颗没了下巴的人脑袋、从嘴里耷拉出一条猩红的舌头,恶狠狠地盯着我,怒道:谁让你回头的?!”

“我吓得魂都飞了,我一直背着的竟是这么个东西!”

“我一抖手就把它从后背上摔了下去,疯了似的蹿出门口,跌跌撞撞地顺着楼梯往下跑,然后玩了命地逃离这里!我脚下发软地回到家,钻进卫生间就开始大口呕吐。”

“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甩掉它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地瞥见了卫生间的镜子:我看到了自己的侧身,那半颗人头居然就在我的背后。不,它不是在我的背后,而是就长在我脖子上!

我的后颈处此时伸出了一截陌生的脖子,而这脖子上就连着那半颗人头。从镜子里看去,我们就像是一棵双生花!那半颗人头扭动着脖子尝试向前探头,面无表情地滑过我的侧脸,那原本软塌塌的舌头紧绷得像是一柄短刀,在我太阳穴旁边晃来晃去,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它要杀我!”

“人到了这时候为了活命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把心一横,一把揪住了它的头发,跟着使尽全身力气将那半颗人头摔在地上!一阵刺骨的疼痛从我后背上传来。我来不及理会,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家门,却没想到在门口,正好遇见了王大爷!”

“王大爷一看我的样子好像就明白了什么,急忙抽出一柄长斧,直直地向我劈来。我眼睛一闭,认为自己这下子肯定完了!”

“可我只是听见耳边响起咔嚓一声响,好像是骨头被剁开的声音,接着右手被人拉住了:“别愣着,跑!”

“我被巨大的牵引力向前一带,脚下就不自主地跟着跑了起来。等钻进楼梯间的时候,才发现拉着我跑的正是王大爷。而他手里拎着的长斧还在不停地向下滴着血!”

“等我们两个人进了王大爷的门卫间,我急忙嘁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爷压低身子向外观察半天,才说道: 这可说来话长。”

“原来那半颗人头属于一周前死掉的一个人。那个人原本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一周前他去天台散心,正碰见三号门的那个人——他是一个屠夫。当时这屠夫正在水泵房旁对一个姑娘施暴,见到有人来了,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就冲上去和他厮打了起来。后上来的人根本不是屠夫的对手,很快被屠夫一刀扎进眼睛里。刀子刺穿了他的头骨,当场毙命。”

“就在这两个人撕打的时候,那姑娘趁机逃走,等屠夫反应过来就知道自己肯定追不上她了。他生怕那姑娘将这件事捅出去,所以就一不做而不休,想将这人碎尸。”

“可没想到他太紧张了,第一刀下去就剁掉了大半颗脑袋。那半颗脑袋落入水泵房下面的管道夹缝里,怎么也弄不上来。屠夫弄了一会儿,就渐渐地冷静下来:他觉得这水泵房不安全,反正那人头卡在管道夹缝里很难被发现,所以便把这人的身子带走了。”

“这人横死后阴魂不散,最终借着自己落在管道缝的半个脑壳化为长舌鬼。可只有半个脑袋的长舌鬼魂魄不全,根本无法长时间行走。碰巧那天晚上王大爷到了顶楼,这长舌鬼一下便落在了王大爷身上,控制着王大爷背着它的脑袋,去寻找那个屠夫。”

“王大爷的师父早年是个跑江湖的,跟他说了很多邪门儿事,所以王大爷知道自己身后是个什么东西。可他已经被人制住,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于是王大爷每天白天在屋里睡觉,晚上便上水泵房接长舌鬼,跟着它去找屠夫。”

“昨天晚上,不巧我撞见了他们。长舌鬼嫌王大爷年岁大、腿脚不方便,便决定放了王大爷转而附体到我身上,把我当成它的新傀儡!”

“我气愤地说道:你之前怎么不杀了它!!”

“王大爷说道:杀了它,你记得那天你看到的灰影吗?那是长舌鬼的一缕魂。这缕魂一直跟着我,只要我有什么不对,它当场就会要了我的命。”

“说到这里,王大爷把领子往下拉了一下,露出脖子上被麻绳勒过一样的红色痕迹。”

“王大爷一指脖子,说道:看见没有,你再看看你自己。”

“我赶紧一低头,结果瞧见自己脖子上也有这么一道勒痕。”

“王大爷又说道: 它把自己的脖子长在咱们身上,如果咱们抬起头,它的角度就变成了仰望,只能看见天花板。所以它让咱们保持背人的姿势——说白了,它只是拿咱们当马而已。”

“我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那天我在你背后才没看见它!”

“王大爷点点头:对!之所以我和你都要穿帽衫,是因为它把自己那半颗人头连同脖子全都藏在帽子里。而且你攥着的也根本不是刀,那是它的舌头!”

“我脑袋嗡地一声麻木了,急忙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

“王大爷看了一眼外面:我本来想趁着你背着它出去时跟在你们身后,趁着它不注意把它的脑袋劈开。我听师父说,这种长舌鬼的冤魂都集中在脑子里,只要把脑袋劈开,它就形神俱灭了。可我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它到现在还没有追来,一定还困在屋里,我们现在就杀回去。只要你能牵制住它,我就有七成把握劈了它,不然咱们早晚都得死!”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还不反抗就难逃一死了,所以硬着头皮跟王大爷出了门卫室。我俩怕在楼梯间里遇到它,地方狭小不好周旋,所以决定直接坐电梯上去。可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却叮地一声开了门。”

“此时那个只有半颗人头的长舌鬼已经将脖子长在一条狗的后背上,一条长舌绷得直直的——那条狗正是我的大黄!”

“我和王大爷被吓得愣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黄已经一口咬断了王大爷的脖子。鲜血顺着王大爷的脖子喷了出来,喷得满墙都是。就在这最后时刻,王大爷还看着我,做出一个给的口型!”

“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王大爷手上,那柄长斧泛着冷冷的寒光。我将长斧攥在手里,接着一转身,咬着牙向那长舌鬼劈了过去!同时,那半颗人头缓缓地转过来面对着我,舌头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向我刺来!”

“随着一声牙酸的声音,斧子咔地一声劈入长舌鬼的脑袋,把那颗脑袋硬生生地一分为二。长舌鬼的舌头好像一根触手,向着我胡乱摆动了半天,最后瘫软了下去。”

“我呆坐在原地,冷得好像刚从寒冬的湖水里爬上来一样。大黄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嘴,夹着尾巴小跑着钻到我的怀里。”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王大爷无儿无女,葬礼是我给办的,参加的人只有我。我在墓地前告诉王大爷,那屠夫被抓住了,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原本并不见得多坏的一个人,最后却变成了残害无辜的恶鬼。难道人真的有心魔,而善恶真的只在一瞬间?我还太年轻,见过的事情太少,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我给王大爷磕了几个头,才转身离开。”

“但就在我要离开墓地时,突然听见两个工作人员在小声嘀咕: 看见没?牵狗那个就是没脑袋那人的家属。那老头连脑袋都没有,这叫死无全尸,不吉利!”

“我听完一愣,恶狠狠地抓住那人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一看我发火也生气地问道:怎么了?你家那老头本来就没脑袋!”

“我的脑袋里炸响了一个闷雷,难道王大爷你也变成了……”

“我急忙回到墓碑旁,却看见墓碑旁的浮土上写着一行字:小伙子,我还有心愿未了,咱们有机会再见……”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我当风水先生的那些年人间苦太平妖未眠狂妃NO.1:尸皇逆宠小僵后书楼诡狸通灵者盗墓:从云顶天宫开始屌丝道士之厄运起源我是一具尸体庆锦年陆离记这才不是你们口中的魔王大人女仵作的背后不简单不想当邪神可以拒绝吗发现我的尸体海贼之我是不死人超级无敌战舰阴间杂货铺前方动漫有高能男神宠妻日常重生豪门世纪门冥寓我的治愈系游戏食梦貘手记恶魔指轮我的手机连接地狱都市盗墓之王辽东轶闻录复仇追踪灵异直播:求求你别讲了夜话酒馆舞风弄影灵目鬼话欢迎来到我的诡异网站天机之道门鬼影妖鬼神行姑娘不必设防,我是瞎子寻墓密史缝尸匠阴棺回忆录女施主请留步我吓哭了百万考生完美谋杀案送魂笔录人皮手套之阴斋笔记我把恐怖游戏玩坏了重生之灵瞳商女山村女教尸最后一个葬魂师
磨铁读书搜藏榜:人间苦太平妖未眠狂妃NO.1:尸皇逆宠小僵后书楼诡狸通灵者盗墓:从云顶天宫开始屌丝道士之厄运起源我是一具尸体庆锦年陆离记这才不是你们口中的魔王大人女仵作的背后不简单不想当邪神可以拒绝吗发现我的尸体海贼之我是不死人超级无敌战舰阴间杂货铺前方动漫有高能男神宠妻日常重生豪门世纪门冥寓我的治愈系游戏食梦貘手记恶魔指轮我的手机连接地狱都市盗墓之王辽东轶闻录复仇追踪灵异直播:求求你别讲了夜话酒馆舞风弄影灵目鬼话欢迎来到我的诡异网站天机之道门鬼影妖鬼神行姑娘不必设防,我是瞎子寻墓密史缝尸匠阴棺回忆录女施主请留步我吓哭了百万考生完美谋杀案送魂笔录人皮手套之阴斋笔记我把恐怖游戏玩坏了重生之灵瞳商女山村女教尸最后一个葬魂师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监控人:誓要把gman冲下水别怕,我不是魔头从全职猎人开始成为无上意志诡异监管者一人之下:让我揍天师?得加钱!网王:奇迹时代!天师无双灵猫事务所来自角落的潜伏者从皇马踢后腰开始斗罗之瞎子斗罗我在奥特世界捡属性棺山术NBA:奇迹缔造者人在海贼,一声羊来开天门霍格沃茨之归途不许没收我的人籍得分凶猛斗罗:穿越霍雨浩,开局拜师药老LOL:主播没落网,只是退网成龙历险记之家师刀龙师从大蛇丸,火影邪恶科学家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遮天之造化神玉当骄傲仍然重要时玩家请闭眼篮球没有捷径444号医院战锤40K:凡世之神蔷薇庄园让你印卡,没让你弑神不死的我先点满霸王色斗罗:萧炎穿越成唐三兄弟海贼世界的一刀超人九龙抬棺柯南里的不柯学侦探从丧尸宇宙开始的美漫之旅霍格沃茨的和平主义亡灵巫师下八门腐蚀国度规则类怪谈游戏神秘复苏之我没有外挂NBA:我有3没D,还不会运球为了飞升,我只好去做游戏了退队后,她们倒追而来我在阴司当差抓到你啦团宠农家小糖宝和灰风一起穿越到战锤40K忍校教师,我教书就能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