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谭的开始骂骂咧咧喷起之前柜台上那小熙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ran?en .ranen`
前前后后骂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他这才冷静下来,开始打听详细情况。
末了,他左右踱步思量了一会儿,终于打定主意,直接走到了陆明跟前,“你小子听清楚了,这事儿你惹出来的!你必须给我搞定!”
陆明心里直接呵呵了。
究竟谁惹出来的啊?
陆明觉得自己这时候表现得更蠢一点说不定会更好。
“大大大、大哥,我我我、我没读过书,这这这事儿该该该怎么弄,我我我、不知道啊!”
他知道,自己这个“黄牛”已经被那位警官盯上了,要是人再蠢一点儿,说不定这姓谭的直接就会弃卒保帅。
陆明巴不得他赶紧弃了自己这颗没用的卒子!
果不其然,那姓谭的一见陆明这慌慌张张、嘴上又在打结巴的样子,脸上果然有些不悦。
但不高兴也没办法啊。
他只能强行耐着性子解释着说,“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过去,就说之前是个误会,你这趟出远门走得急,票是找别人买的……得了,你就说你是找黄牛买的,这才出的误会!
你也别乱说,就说是找一个山羊胡子、戴着金边眼镜、瘦瘦的、左手纹了一行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黄牛买的!
听明白了不?”
陆明一听……
感情他们干这个还不是彻底垄断啊?
想借这个机会坑对手一把?
刚想答“行行行”,陆明又顿了一下。
“不行,那这样一弄,我不是非得自己去坐飞机啊?那可是头等舱呢,好、好……好多钱呢……”
陆明只知道是头等舱,却不知道是多少钱。
见陆明竟然如此小气,那姓谭的脸上不悦之气愈加得浓烈了。
“这种时候,你tmd跟我说这!我告诉你,要出了乱子,我tm直接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你信不信!是1100块钱要紧,还是你自己小命儿要紧,你自个儿掂量!”
陆明一听,才1100啊?
这头等舱,看来也没那么贵吗。
但再转念一想,不对,这才几个小时啊?
要坐火车,等省多少钱?
之前不知道票价,陆明“小气”起来还不甚自然,现在知道了,他脸是情真意切得揪成了苦瓜,“那、那我这、这1100多块钱就这么没了?这可怎么办,我这个月还得交房租呢!”
这不是演技,而是他发自内心的唿喊!
以陆明的小气程度,莫说1100块钱,就是交个110块钱的水电费他都会心疼半天!
这回那姓谭的是真开始抓耳饶腮了,一看就气得不轻,“这钱你tm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电视上那些个好汉上梁山的时候不是得纳投名状吗,你这个钱,就tm当是投名状了!”
陆明心想投你mb的状!
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咬死了不交这投名状。
稍稍打量了下这房间里的人,虽然说大家都差不多身高、体重,但毕竟敌众我寡。
到时候要真把他逼急了,喊人一拥而上把自己胖揍一顿,那可如何是好?
不值,太不值了。
他也只能摆着苦瓜脸半带哽咽得同意了交这个鬼“投名状”。
看着那姓谭的又气又急的样子,陆明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赶紧踢了我、赶紧踢了我!
那姓谭的不高兴确实是不高兴,但现在毕竟是要指着陆明解决乱子,也不敢乱来,还是知道要问清楚情况的,“你小子,那身份证多少钱做的?那照片儿是你自个儿的吗?”
不是我,还能是你啊?
“额……80?那照片儿……确实是我的,不过当时找人p了一下,不过没p太多,长得应该跟本人差不多的,一般人看不出不同……”
“80?”姓谭的一愣,嘀咕了一下,“你tm找哪个师傅做的?手艺不错啊,我当时瞅了瞅,没多少区别啊……得了,现在先不说这个了,那照片儿我看着还凑合,跟你是挺像的,再加上你这一脸大胡子的,一般人确实看不出来,那索性就别剃了,但洗把脸你tm总得要吧?tmd脸脏成这样,你说你是会买坐头等舱的人,谁tm信啊!”
说完,他倒还真拉着陆明去这机场员工宿舍楼洗了把脸。
还别说,洗完之后陆明看了一下,人看上去确实精神了不少。
那姓谭的倒是也有些发愣,“嘿,别说,你小子倒还挺人模狗样的,正好,做戏做全套,三儿,你小子当初不是为了泡妞去买过一身西装吗,赶紧先拿过来给他穿上,把他手腕给挡住咯再说,鬼知道这小子多少年没洗过澡了,那手黑的,就跟煤窑里出来的一样!tm济公也比这强啊!”
那三儿脸上愁得,何止是苦瓜,简直就是苦瓜。
但老大发话,不能不听啊。
不一会儿衣服跟鞋子便也到了,陆明对这个是一窍不通的,也不认识那牌子,但听那三儿一直在那儿哔哔的样子,貌似还蛮贵的,还说给陆明穿还有些舍不得。
换上衣服,,还别说,穿着还挺舒服的,就是感觉上有些大,毕竟那三儿平时吃的应该挺不错的,人长得比陆明胖。
但身高差不多,大也没有大多少,穿着倒还算合身。
换上一身行头,陆明再对着一旁的窗户一看,,还真不错。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女人涨得丑、穿的再好那也丑,但男人每一个都是潜力股,只要稍微拾掇拾掇、穿个像话的衣服、弄个靠谱的发型,不说帅比了,最起码看着精神。
陆明觉得自己换上这一身之后,貌似勉强还能挤进“伪帅比”的阵营。
臭美!
收拾完毕,陆明便跟着那姓谭的开始奔赴前线了。
路上那姓谭的还一直在那儿不厌其烦得重复着那个黄牛的外貌特征,生怕陆明这蠢猪会忘了一样。
姓谭的越怕,陆明就越表现得蠢,每次他说完一遍,陆明便故意复述错一遍,还每次错的都不一样,这回说带黑框眼镜、下次说纹身在右手,再下一次又说是络腮胡子,说到最后那姓谭的都无语了,“我tm怎么就能见着你这种蠢到没药救的极品?”
边走边说、边走边骂,等到快到门口的时候,那姓谭的方才收起怒火,“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记得住了,到时候就说纹身,那字儿……那字儿你记不全就tm别说了,就记住是字儿就行了,懂吗!是字儿,不是画!再说一遍,不是画儿!”
“懂、懂、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