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之前,谁可推却!”白善诺呵斥道着眼前的这个修士。
至于为什么白善诺会这么生气的呵斥这个人,看看那边修士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待着,你们没有证据。”
这个修士一边撒泼打滚,一边振振有词,弄得整个大厅的人都看看向了他。
而这个人不走,那边的西厂弟子也不敢就硬生生把这个修饰给拉扯走,毕竟这里还有大能修饰待着呢,能够光凭威压就把他给镇压住的人肯定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这边不敢强行动手,那边的修士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两人就僵持起来了,谁都没有动手,而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直到那个修士实在是忍不住了,然后才开始撒泼打滚,想要蒙混过关,虽然他这个打滚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大能修士,但是他知道这里肯定有可以让那个西厂弟子忌惮的人。
所以他打定主意,只要这个弟子不用强,那么他就耍赖,只要我足够不要脸,你就不能道德绑架我。
抱着这种心思,这个修士就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上演着这一场闹剧,因为没有别人的阻拦,所以这一场闹剧愈演愈烈,让那个修士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演越夸张,气的那个西厂弟子是越来越咬牙切齿。
我们西厂不过是核查你们的身份,只要没有确定你们有问题之前,我们肯定是不会妄动刀兵的,但是你这样闹腾,就太也不把我们西厂放在眼里了吧。
而白善诺再给石榴使了好几个眼色都没什么用之后也只能选择亲自下场了,他白善诺也不是什么善人,也容不得一个混子在他的店铺里面胡闹,别人不来他来,他对于这种蛮不讲理之徒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配合人家的工作。”
白善诺走到了那个在地上的打滚的人的面前,虽然这个人在地上耍无赖,但是周围的一草一木他还是有注意的,既然已经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了,那就多多少少的处理一下吧,不然直接让人家给他来一下还是很难受的。
“我为什么要配合人家的工作,谁知道他是不是公报私仇,谁知道我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他,我觉得他对我有偏见。”
这个人说完就继续在地上撒泼打滚,白善诺看向了那个站着的修士,意思很明显了,人家都说完了,该你作出回应了。
“配合我们的工作是每一个青阳门修士的义务,我们的条子上面都有长老印章意味着这一张条子是经由长老批准的。”
“第二,每张条子都是有很多修士在一起商榷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也是所有的核查修士都有了问题,但是我认为不可能所有人都弄错了。”
“第三,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我?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会有你得罪我这一回事?”
“至于我对你有偏见?我王某人行的直,做得正,看得顺眼就是看的顺眼,看的不顺眼就是不顺眼,这东西我没有办法改变,但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我心里面也有数。我们不会抓错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就在这个修士说完,别人还没来的及说话,在地上躺着的那个修士又接着鬼叫起来。
“你们听见没有,他承认了,他就是对我有偏见,他就是对我有偏见,他肯定是因为对我有偏见才来抓我的,有没有人给我做主啊。”
“我说过了,每张条子都是有很多修士在一起商榷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要是我们真的弄错了的话,我们肯定会把你放出来的,然后会适当的补偿你。”
“其次,我确实对你有意见,不管是谁被你这么闹了半天,都会有意见,不单单是我一个人,在座的诸位都被你烦的够呛,我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故意抓你,也不会因为你很让人讨厌就区别对待。”
“你们看看,他不讲道理还有理了,大家要为我做主啊,他一点都尊重我。”
白善诺静静地看着这个人,那个西厂的弟子也在静静的看着这个人,整个大厅的人都在静静的看着这个人,他们第一次看见这么搞笑的人。
明明是自己不讲道理,还挺喜欢给别人泼脏水,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只要我足够臭不要脸,我就根本听不见你给我讲的道理啊。
“你觉得你很幽默吗?”白善诺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问道。
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那个修士很明显也没有想到白善诺会这么问,本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甚至都因为白善诺的这个问题被噎了一下。
“幽默,你在说我吗?啊啊啊啊,大家快看啊,这个人没有理由骂我,啊啊啊啊啊……啪……”
“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白善诺把自己刚刚扇人家耳光扇得生疼的手慢慢的放下,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你很幽默吗?
“啊啊啊,大家……啪……”
“问你话呢,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这一下那个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修士没有再鬼哭狼嚎,而是用两只手捂着自己的两张脸,有些怯懦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举起的那只手。
“我不幽默,我不幽默。”
“你不幽默?呵呵”白善诺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修士,刚刚他说话的声音小的他差一点都没有听见,现在不鬼哭狼嚎了?现在学乖了?那么你早点干什么了?
“你不幽默啊?啪!你不幽默你在这装什么呢?啪!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了?啪!人家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啪!人家来带走你,不是他想要带走你,而是因为你有问题,然后人家才会要带走你,你觉得人家对你有偏见?啪!你很幽默啊!啪!”
白善诺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第一次这么的愤怒,你身为宗门的一员,在宗门需要你配合的时候你唱反调?说你是奸细都没有错。
而你要不是奸细的话就更可恶了,人家奸细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做了亏心事也是任务使然,但是这种人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贱。
虽然他们这么做没有一丝丝的好处,但是他们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难道不是贱吗?损人不利己的。
“你不幽默啊?啪!你不幽默你让这么多人看这么一场闹剧,你不幽默你让那么多人觉得你可笑,你不幽默你浪费人家的时间,你是不是很委屈啊,我们是不是该给你磕一个道道歉啊。啪!”
白善诺越说越生气,说一句正手就是一下,再说一句反手就是一下,打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敢还手。
“你身为青阳门的修士,吃住用都是青阳门的,今天你在这里跟宗门唱反调,你让这么多修士看青阳门的笑话。啪!就凭你还给宗门抹黑?啪!我就问问你,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还是说你修炼了这么多年都修炼到狗身上了?啪!”
“礼义廉耻忘了是吧?啪!是因为你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今天就想欺负欺负老实人,让老实人下不来台,让老实人难看?啪!”
“我没有……啪……”
“你没有?道义之前,谁可推却!该做的事情你推三阻四,不该做的事情你引以为傲,你但凡敢再有一句话逼逼赖赖,今天我就为宗门正本清源!”
白善诺说完这句话,给了这个人最后一个耳光,然后就走到了那个西厂弟子的面前。
“这个人,你现在可以带走这个跳梁小丑了。而我,犯事了,一事不烦二主,你也一并把我抓了吧。”
“可是这……”
“没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要让白某人做那两面三刀之人,陷害我于不义?”
“不会不会,只是……”
“没有什么好只是的来吧。”
白善诺说着,然这个人给自己戴上了镣铐,扯着那个被他打晕了的人的一条腿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