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错人了,沈氏集团旗下的影视公司,并不归他们三个管。目前影视和娱乐这一块,是我大舅沈逸尘在管,你找沈一乔岂不是更快?”苏木嘲讽道。
“我也想找沈一乔,去她牙科诊所看牙,她拔了我两颗智齿,还把我大牙的牙神经杀死了。现在我的大牙有些松动,我还没跟她混熟,她把我坑死了。”盛远无奈地说道。
这的确像沈一乔的作风,她可是高冷女神,不是那么容易撩的。
“所以你走曲线来找我?既然你想搭上我这条线,为什么过了三年,才找我?”林南汐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盛远嘿嘿一笑,“搭上你以后,我就立刻去整容了。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马上就能大红大紫。谁知道,等我的脸恢复到完美状态,你出国了。”
“跟我姐关系好的,我二舅沈逸凡和表哥沈一霆负责管理集团事务,三舅沈逸飞负责业务和运营这一块。你想让沈氏旗下的影视公司捧你,还是得找沈一乔。要不,你再拔几颗牙,把你松动的大牙也拔了,也许沈一乔就对你有印象了。”苏木好心提议道。
林南汐深吸一口气,“你找我也没有用,小火靠自己,大火靠命,我帮不了你。”
“我不找沈一乔,汐汐,我就赖上你了,你得帮我。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要这么无情嘛!”盛远语气里带着撒娇,听得苏木寒毛直竖。
林南汐直作呕,有生之年,居然有男人跟她撒娇,太要命了。
“木木,时间到了吗?”林南汐问。
苏木看一眼墙上的时钟,轻轻地点头。
“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盛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林南汐彻底发疯了,冲进书房,找到苏木网球拍,朝着盛远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啊啊啊!”盛远被打得哇哇大叫,他躲开,却全身没有力气,他就像一瘫泥,坐在沙发上动不了。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盛远惊尖出声。
“你不是猜到了吗?”林南汐冷笑一声,“三杯冰咖啡都没有下药,但是你自作聪明,看上我的咖啡。就在我递给你的时候,我把戒指里藏的粉沫弹进去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心慌气短?放心,死不了!”
盛远欲哭无泪,眼看着林南汐高高抡起了网球拍,他哀求道:“别打脸!”
“姐,别把脸打歪了,我们要对比照片,看看是不是他。”苏木提醒道。
“好,一会儿再打。”林南汐将网球拍扔到茶几上,然后将盛远推倒在沙发上。
可怜的盛远被她们俩按住,摆拍了不少照片,一一对比后,她们俩都觉得照片里的男人不是盛远。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实交待,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是不是季安安让你来冒充的?”林南汐抡起球拍,威胁道:“不说,我就把你的脸打歪!”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手术,挨了多少刀才成功的。要是被打坏了,多可惜啊!”苏木在一旁故意说道。
林南汐用球拍抵着盛远的额头,低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照片上的男人真的是我,我不是说了吗?事后我就去整容了,准备等我的脸整好看了,就让你带我出道的。”盛远解释道。
林南汐与苏木对视一眼,对于盛远的话,将信将疑。
“三年前,你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们聚会的高所会所,是会员制的,你根本进不去。”林南汐质问道。
“我……我是那里的男公关,看见你喝醉了,去楼上的客房休息。我就摸进你的房间,你当时醉了,跟我要水喝,还说我长得好看。是你主动吻的我,否则我哪敢啊!你还问我的名字,说不会忘记我的。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不记得吗?”盛远小心翼翼地看向林南汐。
林南汐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
这到底是什么鬼,三年前,她居然睡了一个男公关?
她一直以为是沈家的那三位,觉得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她还纳闷,为什么事后,他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掩饰的这么好,而且一直没有人到她面前投案自首。
想想这次回国后,他们三个的表现。
如果她早就成了他们的其中某人的女人,那还约什么会,光凭这一条,就有被优先选择的权力。
可是谁都没有说,那只能说,真的不是他们。
林南汐无法接受自己睡了男公关这个现实,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木木,你家有化骨水吗?就是撒到人身上,能让人化成灰的东西。”林南汐突然问道。
盛远一听,都快要哭了,“汐汐,我发誓,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求你不要杀我。”
“咳……”苏木轻咳一声,“姐,杀人是犯法的,相信他不敢说出去。”
“不行,我必须灭口。”林南汐拿出手机,“我上网查查,怎么杀人,能不留痕迹。”
盛远都快要疯了,林南汐一边查一边念:“原来可以用高压锅,煮熟了直接扔到马桶冲走,这样很简单。你的房子隔音这么好,他就算喊破天,也没人听见。”
“我进来的时候,门口和楼下的监控拍到了我了,我要是失踪了……”
“删监控就行了,相信我,我能做到的。”林南汐邪恶地笑道。
苏木嫌弃地看了林南汐一眼,“姐,你能不在我的房子里行凶吗?以后我还怎么住?你要是真的容不下他,可以把他送给我朋友。我有个疯狂的科学家朋友,经常在地下室里做各种奇怪的人体试验,保证让这混蛋尸骨无存。”
林南汐点点头,“那还等什么,把他弄去吧!记得提醒你朋友,别一下子玩死了,要慢慢折磨,让他受尽痛苦,好好忏悔他的所作所为,再让他死。”
“嗯。”苏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马上来我家,我捐一个人给你做试验,对……活的……”
“不是我,那个男人不是我!”盛远被吓得突然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