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雪鸢的唇被吻住,她拼命挣扎,可是他抱住她不放。
“你不想帮我治疗?”沈擎苍低头,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儿,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
“我的身体吃不消,咱们能不能换别的治疗方法?”乔雪鸢商量地问。
“不能,我最喜欢的治疗方案,就是……”
不等沈擎苍说完,乔雪鸢就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你你你……不要脸,怎么可以把做那种事,当成是治疗?”
“能让我高兴,身心愉悦的事只有这个。”沈擎苍身材高大,车里的空间对他来说,过于狭窄。
虽然他的车子内部空间已经足够大,但是想做运动,还是有些施展不开。
他像一只优雅地豹,弓着身子,俯视自己的猎物。
乔雪鸢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她小脸涨地通红,低低地吼道:“沈擎苍,让你身心愉悦,又能刺激到你的事有很多,我们好好想一想,肯定能想到的。”
“可我只喜欢这一种,不用想了。”沈擎苍放下车座椅。
座椅放下去以后,就变成一个软榻,很适合干坏事。
乔雪鸢吓住了,本能地想躲,却被他控制住。
她只得求饶,眨巴着大眼睛,“沈擎苍,你冷静一点儿,这里不安全,会有人经过来。”
“外面看不见里面。”沈擎苍打消她的顾虑。
乔雪鸢在心里低骂,就算看不见,车子晃动的时候,也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她才不要在山顶做这种事,更不要被人围观。
“雪鸢,你不是想帮我治疗吗?就现在吧!”沈擎苍俊脸绷得紧紧的,动作熟练地扯开她的衣服,搂住她的腰,像一个王者般,不顾一切的攻城掠地。
车子的底盘很稳,可也经不起这剧烈的动作,车身跟着摇晃。
有一对年轻男女经过,看见晃动的车身,捂嘴低笑。
年轻的男孩子好奇地趴在车窗,往里面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女朋友上前,将他带走,“走吧,别看了!”
男孩子搂住女朋友的腰,就在他们的车门边接吻。
乔雪鸢都快要疯了,沈擎苍就像上瘾般,舍不得放开她,疯狂索取。
最让她抓狂的是,窗外有一对情侣,旁若无人的接吻。
“不专心,在想什么?”沈擎苍发狠地撞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那两个人走了吗?”乔雪鸢问道。
“他们去钻小树林了,至于做什么,你懂的。”沈擎苍坏笑道。
“我们在引人犯罪,为什么要在这里,教坏小孩子了。那对小情侣的年纪,应该还在上大学吧!”乔雪鸢嘟哝道。
“男欢女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别想的太邪恶。你也在上大学,你可以,他们为什么不行?”沈擎苍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瓣,“喜欢吗?”
乔雪鸢羞红了脸,不出声,但是她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回应。
有人说,女人是由男人身上的肋骨做成的,沈擎苍想,也许乔雪鸢就是他丢失的那根肋骨。
否则,他禁欲多年,为何遇到她之后,就仿佛中了蛊,碰了就上瘾。
乔雪鸢什么都没有做,她甚至不懂怎么吸引男人,可是他却这般的身不由己,无法自拔。
他搂着她,亲着她,吻着她,更加热烈地爱她,拥有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去。
一场情事,纠缠不休,爱越深,情越浓。
事后,他倒了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喘息不止。
尽管在这样的时刻,他还是小心地用双臂支撑的身体的重量,生怕伤着她。
乔雪鸢终于缓过劲来,全身酸软,身体都不像自己的。
感觉到他热的滚烫体温,她气恼地张嘴咬上他的肩。
他痛地拧眉,略撑起了自己,半阖着眼看她。
“小野猫咬人了。”沈擎苍的声音嘶哑,却带着无尽的魅惑。
“我就算是猫,也没有你厉害。你是狼啊,对这种事怎么一点儿节制都没有,你……”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沈擎苍堵住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放开,“我就是狼,而且只认准你这只小野猫,吃定你了。”
“沈擎苍,我们不能这样……”乔雪鸢欲言又止,就算是治疗,也没有这么频繁的。
而且他又不是看不见,早上一次,中午又来一次,晚上呢?
他是不是睡前,还想要?
“不能怎样?”沈擎苍说话的时候,眸子幽深的让她看不懂,“就算是吃药治疗,也是早中晚各服用一次,所以我们晚上可以继续治疗。”
乔雪鸢翻了一个白眼,果然,她就知道会这样。
他还惦记晚上继续,一天三次,她还活不活了!
她为什么嘴那么欠,要做他的药。
明明治疗的方法那么多,他喜欢这种方式,她就得配合吗?
“我到底是药,还是医生?”乔雪鸢虚弱地靠在软榻上问。
“你是医生,也是唯一的良药。”沈擎苍回答道。
“医生可以不接诊,药也会断货,不提供了。今晚,我要睡客房。”乔雪鸢推开他,“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人,需求旺盛,可是我……我还小,身体受不了。”
“哪儿小,挺大的。”沈擎苍的目光落在她胸口。
“臭流氓,往哪儿看呢,我不是说胸,我是说年纪小,而且我……我需要时间适应,需要休息。你自己说,这几天都多少回了?你自私,只顾着自己。你想早点康复,我能理解,可是能不能别这么着急,我……我疼……”
乔雪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底有委屈、无奈、还有哀求。
沈擎苍心一软,伸出手轻捏她的小胳膊,又捏捏她的腿,“哪儿疼?我给你揉揉。”
“那……那里。”乔雪鸢有些不好意思,抓起他的衬衣捂住自己的脸。
沈擎苍的心一紧,轻拨她的腿,看见轻微的撕裂痕迹。
他自责地为她穿好衣服,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受伤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不好意思说嘛。”乔雪鸢将头埋进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觉得很安心。
“我们是夫妻,你觉得不舒服,要说出来。我的眼睛……不急在这一时,现在找到治疗方法了,咱们来日方长,慢慢来。”沈擎苍低头亲吻她饱满的额头。
“嗯,我……我不是拒绝替你治疗,就是太频繁,你别多想。”乔雪鸢怕他误会,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