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那个不接电话的女人,内心狂躁想要得到发泄,他不阳.痿,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那个死女人怎么就一直都在通话中呢?!
许沂州愤怒,紧紧搂住贴在自己前胸这个柔软的女人,他将她推在身旁的红木桌上,冷硬的红木桌摁得梅丽腰上发疼,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冷漠无言的男人,咬唇将这疼痛给吞了回去。
许沂州没有给她任何前戏,他似乎只是在寻找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哗啦一声一手扯开了梅丽身上的浴袍,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到地上,他右手空出来,转而一把抬起了她的左腿,微微屈膝,就这么硬生生的直冲而入。
他不停的发泄,梅丽被腰随着他的动作被撞得生疼,可是她不说话,偶尔的轻微声让许沂州更加用力,尽管自己不是太愉快,可她只要许沂州开心就好,因为她是多么的爱这个男人。
他的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叫做沈一一的女人,没有听到她声音的许沂州,面上的冷峻始终无法舒展,他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想念,梅丽只如工具,她却一丝怨言都没有,就这么默默的承受着。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婚礼如期到来,你不逃脱,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梅丽微微睁眼,皱紧了眉头,嘴里偶尔发出轻微的声音,她的后腰已经被撞击在红木上很多次,她微微抬眸只是看着居高临下的这个男人,心里如是想着。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除了许沂州,既然要不了这颗心,那她便要这个人。
梅丽这般想的同时,却发现许沂州的右手已经将自己的左腿放下,她酸软的左腿上有着许沂州的几个手指印,他将梅丽翻了个身,梅丽便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转身趴在红木桌上,这个样子,似乎比刚才那个动作好受一些。
许沂州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梅丽后腰上被撞击得触目惊心的红色血纹,冷峻瞬间爬上来他的眉梢,这是他刚才的杰作,不顾梅丽的感受,只顾了自己的情绪。
“许沂州。”他有些停顿了,站在梅丽身后怔怔的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纹,他本想放弃,可这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沈一一?!
许沂州此时的眼前,出现了沈一一那没心没肺的笑容,似乎,身前的这个女人,便是沈一一。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挂在许沂州脸上完美无缺,他双手抓住梅丽的后腰,再一次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驱而入,动作频率不亚于先前,他的眼前,他的心里,全都是那个叫做沈一一的女人,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是梅丽一次又一次的呼声让许沂州才知道自己身前的这个人是谁,当他知道的时刻,自己正达到巅峰,也就差那么一点,他将犯下一个错误,就在这时,他抽身而出,抓住那前后晃动。
热流打在背上的时候,梅丽嘴角失笑,心里也落寞了,从订婚到现在,他们在一起已经那么久的时间,她们的这个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梅丽坦然的告诉许沂州,她想为他生个孩子,许沂州委婉的拒绝了。
梅丽后来找过许夫人,许夫人也劝过许沂州将婚礼给办了,自己也想抱孙子,可是许沂州还是拒绝了。
他不想要孩子,不,与其说他不想要孩子,还不如说他不想要和梅丽的孩子。
这么久以来,他不是要tt就是放在外面,她想给他生一个孩子,机会都是为零的,梅丽为许沂州一切都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可许沂州对梅丽一切都是那么的被逼无奈。
他停下来许久许久,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烦躁,看着梅丽还一动不动的趴在他面前,他起身退了两步,轻拍了梅丽的背上说,“去洗洗吧。”
“嗯。”梅丽很乖巧的回答,没有回头看向许沂州,她果露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待梅丽出来后,许沂州才起身进到浴室,梅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都不曾和自己共处一间浴室的,梅丽上床后,拉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她完全听不见,这接近一个小时下来,自己已经疲惫不堪,下身还有些胀痛感,她闭目,那滴眼泪却不自然的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似乎已经睡着了,许沂州来到身边躺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一刻,他将目光放向落地窗外看向一处无实景之处,似乎这样,可以看到a城的沈一一。
身边的女人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猫,他伸手为梅丽从新盖了盖被子,以为惊醒了梅丽,她转过身来,朝自己的怀里靠了靠,许沂州停下手中的动作,梅丽双眸紧闭,原来,她没有醒来啊。
他靠在床头上,任由梅丽靠在自己怀里,可脑海里,始终被另外的女人所深深占据。
天气预报上说,今晚的夜间有大雨,许沂州又看了a城的天气预报,他此时并不在a城,只是a城有着那个女人而已,他关心那个女人,就像了解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包括她那天的天气。
连续两晚,ab两城的大雨在夜间不会停止,就在前一个星期,当许沂州才回到b城的那个星期,他知道了一个重大的消息,a城财政局副局长沈宋文,因贪污巨额被捕……
一系列的事情,对于许沂州来说毫无关系,只是对于a城的商业,受到了少许影响而已,七千万而已,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枪毙个十次八次也不足为奇,但沈宋文深处官场,我相信,就算是七千万,也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出来,这是官与民的区别。
因为你不敢对于一个官员下狠手,皇帝虽喜欢忠臣,可这一杆打下去,或许会牵扯出更多的人,朝中无将这也不是百姓之福,许沂州看了那个消息笑笑后并不理睬,因为他知道,这人没事,即便是有事,也没多大的事,他虽是商人,可他清楚着官场里的一切法则,不然对于三十二岁的他来说,如何将这hsu的家族企业给玩得团团转呢。
夜间大雨磅礴,白天却阳光明媚,被大雨在夜晚洗礼过的b城,清晨空气很新鲜,已经八点整,许沂州看了一眼时间,穿衣下床,从浴室出来后,他穿上家居服出来,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梅丽,轻声带上房门朝楼下走去。
梅丽听见了轻微的关门声,这才缓缓睁眼,昨晚她没有睡着,听着窗外的大雨,她根本没有入睡,只是将双目紧闭,蒙骗着许沂州让他认为自己已经睡着了而已,而今天一早,她早早就的醒来了,她也不让许沂州知道。
因为她享受着入睡和醒来的时候,都有那个男人温柔的动作,而非冷眼相对,她知道许沂州对她没有爱的,她上得了她的床,只是因为家族的企业而已。
“沂州啊,这么早就起来了,阿丽还没醒吧。”许沂州刚下得楼来,便看见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戴着眼镜织毛衣的许夫人,许夫人说年龄大了,瞌睡少得很,这件毛衣织来不是为了许沂州,更不是为了梅丽,而是为了许沂州和梅丽今后的孩子的。
她见许沂州已经走了下来,将眼镜放下后对许沂州说道。
“还没呢。”许沂州看了一眼许夫人手中的鹅黄色小毛衣,对夫人说道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这件衣服啊,最多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了,沂州啊,那个……”
“妈,不用那么急。”许沂州见许夫人将手里的毛衣拿到眼前整理,已经差不多就成型了,一岁左右的小孩子,应该可以穿得上,许沂州知道许夫人的意思,再她还未说完的时候就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他了解自己母亲的性格,这一说,保不齐又是长篇大论。
“你这孩子,你说你都三十二岁了,想当年我嫁给你爸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岁就生了你,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对于婚姻大事一点儿也不着急呢。”许夫人见自己的话被许沂州给拦了下来,她将毛衣放在一旁,有些置气的对许沂州说道。
“妈,您就别操心这个事情了,我自有安排。”许沂州见许夫人有些不悦,嘴角微微一笑,走上前来握住许夫人的手对她语气温和。
许夫人也不抬头也不看许沂州,许沂州再三的语气温和,许夫人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同样还是那么不悦,“你和阿丽两人,如今的状况和平常的夫妻没什么区别,那个红本子去民政局一个小时的事情,又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我知道的妈,知道的,您放心,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会给您一个交代的。”许沂州轻拍了她的手背继续微笑道。
“忙忙忙,你呀你呀,就用一个忙字来推脱这个事情,好了,我不管你,但是过完这个春节,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这不简简单单是我一个人,也是给阿丽和你梅伯伯他们一个交代。”许夫人看了一眼许沂州,得到许沂州的答复后面上这才有所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