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业了!
这么一次毫无危机感却又如此任性的失业。
在家里睡了几天,我懒,方便面已经不能满足我,这才决定外出去觅食。
“嗬,要死拉沈一一,哑巴了吗,来了不知道吱个声啊,吓死我了。”三天后的我漫无目的的来到房佳凝处准备骗吃骗喝半把个月再出去找工作,蓬头垢面的我在这漆黑的夜晚靠在她酒吧里的厕所门口,房佳凝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一头黑发毫无面孔我的被吓了一大跳,正准备伸腿就是一脚伺候给我,见势不妙,我一把捞开挡在我眼前的头发对她嘻嘻一笑,房佳凝平稳了心情对我就是一顿狂吼。
对了,在这里我要申明一下,为什么我要躲在她厕所门口呢,并不是因为我有这偷看女人上厕所的特殊癖好,而是刚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酒吧前调酒的小哥告诉我,老板娘此时正在蹲坑,当然,蹲坑这个词也不是人家调酒小哥说出口的,是我自己的习惯用语而已。
索性就准备给房佳凝一个不一样的见面礼,哪晓得这妞儿最近胆子变大了,抬腿对我就是一脚,吓的我慌忙现身,这才躲过一劫。
“这只能说明你胆子没什么进步,一点小事情就要吓死了,那今后生孩子还特么不得吓死你。”我对房佳凝白了一眼,同她朝酒吧大厅走去,在舞池不远处黑漆漆的角落里找了处位置坐下,喝了一口调酒师送来的酒,我对房佳凝鄙视。
“这辈子,我还就不生孩子了。”房佳凝看着一脸得意的我如是说,她得意洋洋,靠在身后的软椅上。
对于生孩子的这个问题,从小我和房佳凝就恐惧,对于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阴影,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住在沈家别墅的我和住在邻家别墅里的房佳凝,调皮捣蛋也差不多是在十八岁了,那个时候被特么安承业给甩了,然后房佳凝这死丫头为了给我排解伤怀,拽着我就去什么郊区散了散心。
去了不是没收获,收获是有的,还是个大收获,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说郊区的山清水秀,我擦,上了房佳凝当的我想对她发脾气,她只说记错了路线而已,没有山清水秀这也不影响我和她徒步的心情,这妞儿又死拽着我翻过农家田坎,走上泥泞小道,终究累死累活的我们看到了一幢木房子。
正准备进去讨口水喝的时候,那里面哎哟连天的惨叫声吓坏了我和房佳凝,这也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渣渣,就这么摸索着过去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躲在窗外整整半个小时的我们,硬是看着那个女人生下那个男娃儿后走向了鬼门关。
一阵恶心袭来,哪特么还想喝水,吐都来不及,更可畏的是,那个农家的女人,为了这个儿子,将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以至于后来那个男娃儿到底有没有事,完全就是个未知数了,因为生下来的几分钟内,我们没有听见小孩子的哭声。
后来,因为有了这个阴影,每当我不爽房佳凝的时候,就会拿曾经人家生孩子的那件事搪塞她,同样,她若是不爽我的时候,也会提及这个事情,到头来,这几乎被我们认为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事情之一了。
“生不生这由不得你,改天你男人把tt戳个洞你都不知道。”我瞥着一脸傲色的房佳凝,噗嗤一声又准备把绿色的酒水喷在她身上,她对我邪眉瞪眼,很是不爽。
“瞧你这样子,像是饥渴已久的怨妇。”她伸手一挥,对我怨道。
“你才饥渴,你才怨妇。”我向后仰去,白眼一个接着一个甩给房佳凝。
“你个死没良心的女人,有本事进了陈氏集团你就不来我这儿,当真是没良心。”房佳凝见状,噗嗤一笑对我说道,伸手使劲还戳了我的额头。
“我这不是来了么。”我低头喝了一口发出淡淡香味的绿色液体,冲房佳凝甜甜一笑。
“是啊,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今晚半夜我也得冲到你床上去把你拧过来。”房佳凝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香烟,拆开后扔给了我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在嘴里,打火机叮的一声燃气了火苗子。
“哦?”点燃香烟后的她将火机用纤细的手指及那美丽的指甲推到我面前,我将烟支拿起来了在鼻尖嗅了嗅,这不是就是当初我上了那个男人之后她丢给我的泰国烟么,是泰国货,看来,这妞儿家男人又出差回来了。
“明天就是元旦,政哥回来大半个月了,这不,趁这个节日,去泰国耍耍。”房佳凝深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上空,闭目享受。
此时这场景,若我不了解房佳凝的话,还真以为特么是在这乌起码黑的角落里吸.毒。
“我不去。”这丫头,还是去到哪里都忘不了我,他男人宠她,特么的回头她就来宠我,虽然很多时候我们见面就吵吵闹闹,打打骂骂,可这完全就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程政说,或许我和房佳凝的友谊就是建立在这之上了,没了打骂吵闹,我们就会变得生疏,甚至陌生,程政这般说的时候,我觉得有理,在心里暗自点头,我看向房佳凝,她也觉得有理,杀猪般的冲动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我知道她善于演戏,什么感动的稀里哗啦之类的,都是装出来的,她才不愿意为了这点小感动让自己的妆容给花掉。
“怎么了?就去一次,好不容易政哥元旦不忙,说什么你也得去。”她见我拒绝,有些不可思议,将烟头衔在嘴里对我口齿不清的说道,还不忘将我左手死死的拽住。
“不去,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我使劲挣脱她的爪子,不去就不去了。
“不会吧,沈一一你别告诉我那么大的一个陈氏集团元旦居然连假都不放,特么国家法定假欸,法定假都不放你别给我开玩笑,这陈尧哪根筋搭坏了还是怎地,能这么对待你的么,你给我他的电话,现在我就要找他理论去,这还反了他。”沈一一狂躁了。
曾经的出游和聚会,只要这妞儿开口,我就一定奉陪,这一次,是我第一次的拒绝,难免会让妞儿心里起疑,可她始终都是护着我的,一个不去的理由,她都可以在没有真相的情况下归集于陈尧的身上。
“不是。”我不是为陈尧狡辩,只是希望房佳凝这妞儿知道真相而已,我不希望陈尧在她心里存在任何的瑕疵,就像许沂州一样,我也不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有瑕疵。
“怎么了?”见我轻叹一声,面上有些无奈,房佳凝似乎知道了什么,她的猜测,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我有事情了她的猜测也就算正确了,她将香烟上的烟灰弹到烟灰缸里,凑到我面前对我疑惑。
“我没在那儿干了。”我喝了一口果味的酒水,将烟头砸吧在嘴角,玩弄片刻后吸了一口烟才对房佳凝说道。
“什么?离职了?我擦,陈尧怎么搞的?”听见我没了工作,房佳凝又一次跳了起来,将还是毫无理由的离职归集在了陈尧身上。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走的。”我抬头看着已经跳起来的房佳凝,示意她可别那么冲动,坐下来慢慢谈,万事好商量。
“你疯了?”房佳凝应了我的要求坐在了对面,她有些不可思议的对我瞥瞥眼,分贝已经将了好低好低。
“确实是我自己走的。”我对房佳凝肯定的点点头,对于她询问着的目光,我将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告诉了房佳凝,她在我面前暴跳如雷,这妞儿简直就是不淑女,也不懂得克制,这主要的还是得怪程政那个臭男人,把这妞儿惯成了什么破德性。
后来,我从房佳凝的眼中看出了淡淡的‘杀气’,我拽着妞儿委屈哀求,“你特么可不能给我整出什么事情来。”我太了解她的性格,她容不得我受别人的欺负,当然,除了她自己可以欺负我以外,她是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给我脸色看的,我就知道,告诉了房佳凝,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我那么淑女的人,怎么会呢。”她拍拍我的手安慰我,咬牙切齿加上脸上的微笑让我浑身哆嗦,笑里藏刀。
房佳凝使劲劝我,拽我,掐我,我使劲反抗,不去,不去,还是不去……
后来这妞儿没了办法,只能躲在他男人怀里哭,说劳资不特么爱她了,我想上前打死她的冲动都有,搞.基么房佳凝,我擦!
可最终都还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留了下来,凡是靠双手。
拾回自信,弥补过去,为了配得上许沂州而已!
我从来不承认我是幸运的,打理酒吧的第一天,出事了,还特么是熟人来闹的场,因为这次过后,我终于被推向了许沂州的身边,开启了爱上三婚男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