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季节更换,流感爆发的时期,安芮欣这段时间又十分忙碌,又要上剧组拍戏,还要赶通告,拍广告,甚至还开始筹备起自己的第二张专辑。
每天公司片场连轴转,身体到底还是吃不消了。
这天结束一天的拍摄,安芮欣便觉得头重脚轻,喉咙还有那么点疼。
魏青则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的问了句:“芮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
安芮欣疲惫的笑了笑:“有点,我先回去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
安芮欣坐着车子回家,到家的时候头疼欲裂,手脚也有点软,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
司机在前面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人应,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一转头就看到安芮欣闭着眼睛坐在后车座很是虚弱的模样。
急忙下车看了看她的情况后,马上转身进屋跟季成泽等人报告情况。
安芮欣只觉得脑袋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钻来钻去,疼得难受,整个人也热乎乎,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靠近,熟悉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滚烫的额头,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连带着理智也稍微回复了几分,伸手抓住季成泽的手,低唤了一声:“成泽?”
季成泽的声音低沉之余带着几分明显的担忧:“嗯,是我。你发烧了,我先带你进去。”
“嗯。”安芮欣顺从的将手伸到了季成泽的脖颈上,任由季成泽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回卧室。
安芮欣沾了枕头就想睡,怎奈头实在太疼,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办法睡着。
季成泽似是看出了她的难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问道:“难受?”
安芮欣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季成泽的手在安芮欣的额头上翻来覆去:“这样呢?”
“好一点了。”
安芮欣这么一说,季成泽的手便再没从她的额头上离开过,这面捂热了便换成另外一面,成了现成的降温器。
“你先睡会,医生一会就过来。”
“嗯。”
许是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真的起了点作用,也许是知道季成泽就坐在边上守着自己,安芮欣终于安心睡去。
迷糊间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其中还掺杂着季爸爸季妈妈等人的声音,以及一个比较陌生的男声。
“应该是流感外加有点劳累过度,先挂点滴退烧,等她醒了吃点感冒药再看看情况。她现在还有些虚弱,醒了以后记得先让她吃点易消化的流食,再让她吃药,别空腹吃。”
“好的,赵医生,我送您。”
安芮欣听着几人的对话,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隐约感觉到手有些凉,指尖下意识的蜷了蜷指尖。
没多久,微凉的指尖便被温暖包裹住了,安芮欣紧蹙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黑着,安芮欣眨了眨眼睛才算是清醒了几分,一转头便见季成泽坐在自己床边,一只手还紧握着自己还挂着吊瓶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