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泽一听安芮欣这话,双眸立马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是怀疑,这些东西都是在场的某位宾客流出去的?”
安芮欣摇了摇头:“我是在想,当时现场是不是藏着一些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媒体记者。”
“应该不会,如果真是媒体记者的话,早在你拿了影后之后,这群人应该就会爆出来博话题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安芮欣沉思片刻,觉得季成泽这话不无道理,只是若非媒体记者,难不成……
“你觉得会是那晚上在场的那些宾客吗?可是那天晚上在场的宾客那么多,即便想查……”
季成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场的宾客确实不少,但真正跟我们起过冲突的却没几个。”
安芮欣双眸微亮:“你是怀疑那天被你打的那个男人?”
季成泽点了点头,安芮欣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盯着那篇报导里面的几张照片,意味深长道:“他有可能,另外一个人也有可能。”
“谁?”
安芮欣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转头看向季成泽微微笑道:“那天晚上,原本想要爬那个男人床的一位‘老’前辈。”
彼时,远在国内的一间私人公寓中,一男一女看着网上的舆论再次翻盘,脸色都有些难看。
男人一脚踹上面前的桌子,发出好大声响,同时起身冲着边上的女人吼道:“你不是说这个男人已经结婚生子,只要把这些东西发出去,那个女人一定会身败名裂,这个男人也会深陷舆论中心?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就说翻就翻了?”
女人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委屈道:“这……我哪里想得到季成泽的老婆当天晚上竟然也在宴会上。季成泽对她保护得太好,压根就没人瞧见过她的正脸,那天晚上即便她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是认不出来的。而且那时候季成泽拉着安芮欣就走,谁知道他老婆竟然也在场。”
沈曼宁说到这里,脸色有了一瞬的扭曲:“要我说,这个什么总裁夫人,指不定就是个花瓶,被摆在家里的,没有言语权耳根子又软。那个安芮欣跟季成泽铁定有一腿。只是现在闹得这么大,季成泽就把自己老婆推出来,说几句话洗白自己也洗白安芮欣,这女人即便真的被三了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只能照着季成泽说的做。”
布鲁克·查尔斯可没这个心情听她解释与抱怨,寒着一张脸不耐烦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明显已经洗白成功了,再这么下去,这件事早晚不了了之。”
沈曼宁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听得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曼宁心情本来就不好,接了电话语气也不是特别的客气,却在听到电话那头之人说的内容后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撤广告?为什么?新接的角色也没了?凭什么!不是一开始说好的吗?什么,公司要雪藏我?我做错什么了公司要雪藏我?你说啊,等等,别挂别挂!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