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深已经记不清这是他这是喝得第几杯酒了。
“秦少,真是好酒量。”
秦氏的合作方都惊讶了。
“哪里。”
秦深的酒量一向不错,但却不是什么千杯不醉的类型。秦深虽然爱玩,但很一向很有分寸,他很清楚自己的极限。
但现在……
他却没有丝毫不适,是因为那杯水的缘故吗?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秦深的身上,眼中带着看不透的神色。
她手上拿着两杯酒,递给秦深一杯。
“秦少,好酒量,余某就敬你一杯了。”
“余总。”秦深带着不达眼底的笑容,大方的将酒喝下。
这称为余总的女子,朝着秦深妩媚一笑。
秦深这又转身应对其他合作方去了。
这边,秦施遇到了秦野。
秦野的脸色苍白。
他还有不过数月的时间。
秦施一向都是知道的,这是时日,都是秦施在替他调理。
很奇怪吧,秦野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却突然成这样。
不是中毒,也不是中蛊。
绕是秦施都没有丝毫挽救的余地。
找不出任何原因,仿佛这是命中注定的。
原着中的设定是这样的,秦野早就通过他师傅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五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会患上绝症。
但现在突如其来的器官衰竭,更像是被人抽了元气。
依照南卿所说,她需要破坏这现如今世界结构,才有可能重来。
小说的世界并不是单一的,书中世界也是有独立的世界结构,有些东西就连作者都无法掌控。
小说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中心,然而这些人物并不是冷冰冰的纸片人,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思想。
秦施看着秦野。
按照时间线,秦野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如今突然成这样,对于小说的崩盘必然是全方面的。
“晚晚还不知道。”秦施淡淡开口。
“嗯,别让她知道。”秦野没什么表情。
秦施很愧疚。
造成现在的局面,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她太心急了,才会给那些人有钻空子的机会。
若不是这样的话,秦野还会多活几年。
“我会找出那些人。”秦施轻声道,漆黑的眸子难得坚定。
秦野想劝,却不知如何开口。
因为他知道,秦施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根本就是劝不住。
孟绛也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对于秦施的身份,他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却始终不敢相信。
秦施懒得管他是什么想法。和秦野简单谈了两句,她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张罗盘。
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孟绛想追,被秦野拦住了。
“师父。”
“她?”孟绛很是不理解。
“她就是我侄女。”秦野语气肯定。
秦施身上那些技能,自然是难以解释的,但是祖上说她是她就是了。
秦野想起了几年前他们要找秦施时,祖上就出来阻止过。
秦野看着秦施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神色严肃。
“秦家老祖啊……”孟绛感叹一声。
似乎好久没见过他了。
……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秦家的祠堂,其中一个人正是卫宸。
另外那是个年轻人。
“师父,秦家的气运什么时候这么衰了?”年轻的男人开口。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陈旧的罗盘。
“都是注定的时候。”卫宸摇了摇头,笑眯眯道。
“谁让他们阻了贵人的路。”
“不过师父,毁世家的气运不是容易遭到反弑吗?”年轻的男人疑惑着开口。
干净的眸子里透着丝丝愚蠢。
“这你就不懂了吧。”卫宸神秘一笑,眼眸中带着冰冷。
“快点开始吧,还有另外三个家族。”
年轻人不敢忤逆他师父的话,立即点了点头。年轻人淡淡地看了罗盘一眼,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罗盘上的指针竟然开始缓缓转动。
顷刻间,祠堂内掀起一阵阵透骨的冷风。
这边,秦施挑着眉头,看向祠堂的方向。
秦野发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有两只老鼠。”秦施不以为然开口。
话虽如此,但秦施还是拿出了一张符,轻念口诀,这张符便化消失在眼前,只有一阵阵轻风,似乎往某个方向特定的飞去。
“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么冷?”
这个时候,秦深一边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嘴里一边碎碎念,朝他们走了过来。
“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秦深看向秦野。
“还行。”
秦深和秦野虽然差了一辈,但是由于年纪相差不大,日常的相处模式就跟好兄弟一样。
在秦家,估计也只有秦老爷子和秦家老大一脉是真心不希望他出事的了。
秦施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就亮了。
“怎么了?”秦野好笑似地看向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施浅浅一笑。
秦深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丫头大概从来都没有这么明确目标。
秦施从宴会厅的某个角落找到了孟绛。
孟绛一个小老头,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非常的不对劲。
“你怎么来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秦施笑眯眯开口。
孟绛淡淡瞥了秦施一眼,冷哼一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你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