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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将军听到这里便不由火冒三丈,要不是服从了枢密院的无脑安排,何致于台城生灵涂炭。

想到那么多年轻的生命无谓地丢在沙场,他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怒气,“别听那帮酸儒的,都是空谈误国的主,算了,这事我得去找大哥商量。”

反正朝廷都乱成一锅粥了,再依着枢密院纸上谈兵的战略安排,大楚的江山怕是不出半年就得易主。

沈将军嬉皮笑脸道:“那行,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翌日一早,众人在范将军的亲兵护送下,直往金锁关而去。

金锁关是大楚抵抗北军的第一道天险,以往都驻扎着最精锐的边军,北军只要攻下此关,便可直指京城,但自雁城被割让给北国后,这座险关的地位便有些尴尬。

前线关卡修得如铁桶一般,但后防线跟个大漏勺似的,金锁关现在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不仅要正面防守,还得防止背面被偷袭,日子过得甚是艰难。

一路上,辛将军等人时不时遇上边军的明哨、暗哨、流动哨,幸而有范将军给的通行令牌,巡检士兵仔细核验过后,才得以顺利放行。

如此又跑了两天 ,终于顺利抵达金锁关廨舍,又是一番核验过后,最终接洽他们的官员,并不是辛将军口中的裴大哥,而是一位面白无须的监军。

因大楚重文轻武,从上到下都默认武将跋扈,太祖皇帝为防将军拥兵自重,采用换防制度,以致兵不识将,将不知兵,更派了自己最信任的宦官作为监军。

宦官这个群体,虽被文官集团厌恶,但却深得皇帝信任,只因这些宦官无儿无女,其身家性命都系于一国之君身上,最是忠心不二。

太祖皇帝用得很顺手,将信得过的宦官下放到军中,一来监察武将,二来充当耳报神。

开国之君多以武立国,太祖自然也不例外,其身边的宦官亦都是练家子,经常抄着大刀冲杀敌阵,立下赫赫战功。

以至于如今监军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经常身兼宦官、监军、将领三职为一身,因此,由监军使出面接见他们,也算合情合理。

“有什么紧急公文呈送啊?”监军努力地摆起将军的款,但奈何声音尖细,听起来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辛将军上前行礼,“本将奉旨出任镇北将军一职,特来接管金锁关!”

监军点头道:“咱家是听到过一些风声,但院里的公文还没到呢,你且把告身、文书拿来我看看。”

辛将军心下忐忑不安,计划成不成功就在此一举了,他平静地把公文、印信交出。

监军先是核对身份腰牌,这些都是真的,做不得假,但打开诏书一看,他便眉头紧皱,“咱家虽然久未在宫中当差,但啥时候大将军是由圣上任命的,咋没经过院里呢?”

说罢,他细细打量眼前之人,辛无病的名号,他是知道的,早前的邸报就曾记载他围剿平化茶匪有功一事,后来也知道他被调任到台城布防。

王监军想不通的是,这种没有人脉关系,也没有强硬后台的人,是怎么可能凭着区区功劳,就能得到镇北将军一职的?

要知道大楚上一位因战功,出将入相的人还是面涅将军呢,只不过他在君臣的怀疑、排挤中,下场可不好。

再说朝廷中还有不少二世祖需要靠着这层身份镀金,不管会不会打仗,只要在阵前露个脸,那可就是大大的功劳。

赢了固然好,输了也可以找个背锅侠,反正镇北将军都是听枢密院的,而枢密院是不会错的,错的只能是基层的将校、武夫。

“这不对啊,到底出了啥事?”监军使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辛将军无辜地摊手,“天威难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王监军扯了扯嘴角,想来是辛将军围剿茶匪之事,在圣上和太后心中挂上了号,这才蒙获天恩。

他摸了摸诏书用的纸张,黄纸倒是黄纸,但质地一般,其上不仅盖着“敕命之宝”的玉玺,还盖着太后金宝,以他在宫中当差的经验,这纸是假的 ,但玉玺和金宝可都是真的。

王监军心下犯起了嘀咕,“为何太后和圣上绕开太师、太尉,直接任命大将军,难道最近朝中局势不稳?”

地方官不如京官的原因,就是远离政治中心,很多消息都是从过期邸报中得知,不免有些滞后。

王监军也算宫中老人了,依着他对太后的了解,不经廷议,擅自任命官员一事,还真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

而今朝堂水深,他也生怕行差踏错,便打算先将人安抚住,回头再派人去京城打探情况,“辛将军远来舟车劳顿,咱家吩咐人将隔壁院子收拾好,晚上再给将军接风洗尘。”

金锁关只是一座囤兵的关城,比不得各大府城,这里生活设施简陋,物资奇缺,就连被子都得让士兵们匀出来几套。

等待亲兵收拾院子的这段时间内,几人便坐在大厅品茶、闲聊。

王监军见辛将军身后立着一位美人,便道:“将军走马上任,怎地还把家眷带到如此险地啊?”

刘大娘长得漂亮,王监军还以为她是辛将军宠爱的小妾呢,按大楚官场的潜规则,同僚间互赠妓女、小妾,可算是一桩风雅韵事。

难道是辛将军准备送他的见面礼?若是真的,这人倒是很有眼力见嘛,怎么就知道他喜欢美色呢。

辛将军坐直身体,挡住王监军色迷迷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我新寡的义妹,来此想坐门招夫。”

有钱的寡妇在大楚可吃香得很,就连朝中大臣也曾为争娶寡妇而闹到御前,军中这么多男子,找个身体健康的郎君,简直不要太简单。

王监军闻言脸色很不好看,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身为一名宦官,每个夜晚都在空虚寂寞冷中度过,你妹在此招夫,这不扎他的心嘛。

“呵呵,咱家瞧她甚是面善,倒想起一位故人。”

刘大娘缩着脖子不敢吭声,能不面善嘛,以往在宫中,她可是端坐在上的妃子,而王监军是站着伺候的小黄门,而今风水轮流转,两人的地位正好调了个,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王监军神情恹恹地和辛将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此时一位浑身酒气、喝得醉醺醺的大汉闯进来,“哟……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说着冲着辛将军就是一个熊抱。

辛将军挣脱不过,只得尴尬回抱,“这位兄弟实在是……太热情了。”

他话还没完呢,就被大汉吐了一身,花厅内一股浓烈的酒味、酸臭味顿时弥漫开来,王监军捂着鼻子对门外的亲兵喝道:“都傻愣着干嘛呢,还不快扶裴将军回府?”

“酒逢知己千杯少……”裴将军还要拉着辛将军往外走,看着是要一醉方休的架势。

王监军忙上前拉开两人,“这酒晚上再喝,我已着人安排了接风宴,辛将军远来辛苦,且让他休息吧。”

“是呀,早听闻裴将军是位豪爽之人,待小弟换件衣服再来相陪……”辛将军没想到裴将军的手劲如此之大,一时竟挣脱不开。

场面有些混乱,士兵们好不容易才将两人分开,架着裴将军回府,此时的辛将军狼狈极了,幸而有士兵回报说院子已整理好,众人这才逃也似的离开。

“不能够呀,裴大哥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辛将军洗浴、换衣后,一脸疑惑地说道。

这点得到刘大娘确认,“以前的裴大哥治军甚严,但有喝酒误事的,便是军棍伺候。”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龙大当家悄声问道,人的性格哪能这么快就变。

“龙大哥说得有理,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嗯?”众人齐齐地瞪向章小林,这说得是什么混话?

她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呵呵,咱们领会意思就好,世上女人爱美,男人争权,莫不是王监军夺了军权,惹得裴将军一时不快,便借酒消愁?”

想想裴将军在这里过得憋屈啊,作战计划有枢密院控制,兵权又在监军手里,这日子能不愁吗?

众人听完眉头紧皱,这啥玩意儿,咋整得跟贬官失意的文人似的。

刘大娘断然道:“裴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人心易变嘛,你怎么知道不是呢。”章小林小声嘟囔着。

辛将军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决定寻个机会仔细问问,很快,王监军便派人请辛将军赴宴。

因金锁关内除了驻守的士兵及其家属外,并没有普通百姓,也没有什么酒楼食肆,接风宴只能设在廨舍。

到会的人都是军中各级将校,陪酒的也都是营妓,为了避嫌,章小林和刘大娘并没有赴宴。

章小林在小院里转了转,看看天色尚早,便道:“他们吃香喝辣的,咱们不如去关内逛逛。”

刘大娘自然无可无不可,两人出了院子,便见城墙下成片低矮的土坯房,想来便是军营,偶有砖石结构建筑,也大抵是鼓楼、土地庙之类。

此时太阳即将落山,城外放羊牧马、洗衣砍柴的随军家属亦都陆续回城,边境苦寒的生活,在这些人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迹,看着甚是愁苦。

当然在关内,两人见到最多的还是来来往往的士兵,只不过这里的士兵脸上大多刺着字,区别就是有的字大、有的字小。

“这就是最精锐的边军?”看着实在不像啊。

大楚当兵虽然采用募兵制,但这兵源委实有些不入流,但凡能活下去的良家子,都奉行“好男不当兵”。

当兵的要么就是作奸犯科被充军的犯人,要么就是被招安的山贼土匪,这些人大多受过黥刑,被刺配充军。

极少数脸上没刺字的,则是破产的流浪人士,当兵就为混口饭吃,他们的刺字多在手上,用于表明番号,如“骁勇第二指挥”之类。

章小林去过军营,但也没见有这么多脸上“打金印”的士兵,当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不能犯以貌取人的错误,指不定这些人真得很能打。

一旁的刘大娘见不少士兵已经色迷迷地看过来,她低头小声道:“我久未在营中生活,不甚清楚,要不咱们还是回吧!”

“哦,这里也什么好看的,回吧,”没有瓦栏瓦舍,也没有酒楼食铺,边境生活苦寒,不仅仅是代表物资匮乏,精神生活也乏善可陈。

此时天边彤云密布、朔风渐起,看来是要变天了,两人裹紧皮袄,缩着脖子往回走。

章小林听到身后隐隐有马蹄声,忙拉着刘大娘跳到路边,莫不是有紧急军情,否则小小关城内,如何能纵马?

回头望去,见一马已人立而起,幸好她和骑兵的反应速度都不慢,否则又是一起交通事故。

骑兵勒住马后,忙向两人赔罪,“抱歉哈,赶路太急,幸好人没事。”

坊间都说这些贼配军人丑脾气大,比土匪还可恶,但实际看来还挺有礼貌的嘛,章小林笑呵呵地摆手,“无妨,军爷自去忙吧!”

骑兵拱了拱手,便转身向后招呼道:“你们几个快点啊!城门都要关了。”

原来后面跟上来的马车跟他是一起的,大楚本就缺马,能坐马车的人物,定然非富即贵。

章小林一个普通村姑,还是老老实实躲远点好,托封建等级制度的福,贵人们抽她两鞭子,她都没地说理去。

牵着刘大娘的手还没走出两步,骑兵突地跳下马来,伸手拦住两人的去路,“慢着,这位娘子好生面熟。”

刘大娘也知这张脸容易惹祸,但没想到在军法严苛的地方,竟也会招来登徒子,她抬头平静道:“我们是辛将军的亲眷,请各位自重。”

“哈哈,可算找到了!”骑兵高兴极了,冲着不远的兄弟大喊,随即又回身拱手道:“时间不多了,快上车!”

章小林面色一冷,今天真是看走眼了,这些人还真是兵痞子,青天白日地竟敢强抢民女,“你们不怕军法吗?”

“都是误会!”骑兵还待解释,马车上的人等不及了,嚷嚷道:“城门要关啦,有什么事待会儿出城再说!”

“得罪了!”骑兵很不讲武德,立马举起手刀将刘大娘劈晕,其他士兵顺势接过,将其放入车厢。

待骑兵又举起手的时候,章小林从善如流,“不劳军爷动手,我自己会晕!”说罢,歪头吐舌,由着士兵将她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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