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敢肯定,他和慕容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他来巫族就是为了帮慕容绝他们的。
如此的话,就不得不防了。
好久后,傅博言才酸溜溜开口,“你真的想知道他的事情?”
想,她当然想。
只要知道慕容清歌的身世,便可以知己知彼,彻底解决对手!
“告诉我。”
“告诉你也行,我有什么好处?”男人欠欠儿问。
“……”
这还要好处?貌似她想知道,还不是为了帮助他?
见她不吭声,男人也懒得在说那个让他吃味的话题。
“睡觉吧,我困了。”
切,她才不信他真困了呢。
“你要什么好处?”她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道。
某人奸计得成,搂上她的小蛮腰,欠欠儿的,“嗯……我想想。”
“……”
无语,为何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如,你主动一次,我就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男人衔着愉悦笑容,一双手也不闲着。
萧梦瑶被他弄的神经都紧绷了,脸更是红的不行,还好夜够黑,黑到什么都看不见。
“你先告诉我,改天我们在那啥……”她说了句,已是羞的不行了。
“不行,就今晚,不然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可是……可是我真不舒服……”
她的月事本就要来了,今天又自作自受的淋了冷水,搞的月事提前了。
“不舒服?瑶瑶,你这借口下午用过了。”他才不信呢,不舒服还跑去淋冷水浴?
骗谁的,他可没忘,她从前来月事的痛苦。
“真的,我没有借口。”
她坦白,他居然不信,不由得心里又不是个滋味。
“那算了,我也不急着知道,等明天我问别人去。”
侧过身,她想知道的,不一定只有他一人知道。
“你要去问谁?慕容清歌吗?”他问,声音都变得危险,“我允许你去找他!”
“我没说要去问他!”
“瑶瑶,你不乖了!”傅博言说,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然后一路往下,被他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专属的印记。
萧梦瑶疼的呲牙咧嘴,也不知是被他咬的疼,还是经痛,或者是心疼。
总之就是疼,很疼,哪哪都疼。
她不动了,躺尸,忍着疼,忍着眼角的潮湿。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的信任,就从慕容清歌下午的出现,开始有了裂痕。
难道,这就是慕容清歌来见他们的目的吗?呵呵,他的目的达到了!
傅博言疯狂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搂住她,紧紧的。
“瑶瑶,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失去你。”真的,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对她竟然有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不爽,担心,害怕!
“我不会离开你,死都不会!”她特别坚定道,他就是她的命,她的空气,她的养分,离开他,等于选择死亡。
闹够了,傅博言知道她的心,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不是么!
“慕容清歌的确是出身巫族,他的父亲曾是巫族最年轻,且德高望重的幻术师,但由于修炼了巫族禁术被驱逐出巫族。”
他说,突然停下,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大手温柔的放到她的小腹上,用内力为她暖着。
听说,温暖的可以抵御疼痛。
“那,后来呢?”她追问,一双手爪子主动抱上他,他们此刻贴在一起,距离近到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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